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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起。rdquo;楚维琳说完,问古大朗家的,我刚才听见些,赵家怎么了?rdquo;
    古大朗家的急忙道:都是官兵,被抓起来了。奴婢的男人一瞧情况不好,赶紧溜回来报信。rdquo;
    楚维琳惊愕,官兵?抓人?
    古大朗人呢?rdquo;楚维琳与葛妈妈道,我进去报与老祖宗,妈妈去唤了古大朗来,老祖宗一会儿要问话的。rdquo;
    葛妈妈心里跟擂鼓一般,听了吩咐,忙不迭点头。
    楚维琳转身进屋,径直往内室去。
    老祖宗醒了,听了些动静,便问:外头怎么了?rdquo;
    楚维琳禀道:前头车马上的古大朗的媳妇来了,说是赵家那儿出事了,官兵在抓人。rdquo;
    老祖宗的眸子倏然紧了,冷声道:什么?人呢,赶紧带进来。rdquo;
    古大朗家的进了屋里,她一个外院婆子,从没有来主子屋里走动过,只是她早已经因为赵家的事体慌了神,顾不上别的,咕咚在老祖宗跟前跪下,结结巴巴道:今天是古大朗送大太太回的娘家,中午的时候,他去街上给儿子买些糖果,结果遇见了好些官兵,打听了才晓得,是去赵家抓人的。古大朗急着回了赵家外头,整个赵家都让官兵给围住了,他没法去找大太太,就急忙回来报信了。rdquo;
    老祖宗沉着脸,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拳。
    楚维琳清楚听见了自个儿的心跳声。
    这场面,她有些熟悉。
    前世赵氏一族收监抄没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排场。
    可楚维琳记得很清楚,前世赵氏抄家是在景德二十五年的九月,而现在分明是景德二十三年的夏天,还有整整两年的时间,怎么会出了这么大的变故?
    老祖宗深呼吸了几口气,示意楚维琳扶她起来,问道:古大朗呢?rdquo;
    孙媳已经让葛妈妈去传他了。rdquo;楚维琳道。
    老祖宗缓缓走回东稍间里,一样一样安排起来:先让溢哥儿和霖哥儿回各自院子里去,去请郁晔过来,各房里都去传个话,在恒瀚他们下衙回来之前,哪个都不许出门。再使人去找恒瀚几个,让他们下衙了速速回来。rdquo;
    段嬷嬷去了,老祖宗靠在引枕上,神色凝重,她见楚维琳也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你觉得我太过谨慎了?rdquo;
    楚维琳愣怔,而后摇了摇头:孙媳没有。孙媳只是想,若真的是官兵围了赵府,再谨慎也是应该的。rdquo;
    赵氏一族,比之京中勋贵世家,这十来年是羸弱了不少。
    大赵氏的兄长是当今的吏部侍郎,在京里这地方,比上不足,比下也算有余,大赵氏的祖父曾经官拜太子少保,只是过世得早,没有能够继续庇荫子孙,这样的赵家,若不是惹了什么大事体,是断不会叫官兵围了府邸的。
    古大朗很快来了,他今日吓得不轻,说话也有些哆嗦。
    说辞与他婆娘的基本无二,只补了一句,听看热闹的人讲,这不仅要抓人,还要抄没了。
    意料之中,老祖宗听完古大朗家的的话,就猜到了会如此发展,只是一时不知道赵家到底犯了什么事,能眨眼间落到这个地步。
    常郁晔快步进来,段嬷嬷去请他的时候没有说明白,他还未听说什么,躬身行礼:老祖宗。rdquo;
    老祖宗示意常郁晔坐下,道:你慢慢听着,莫要急。rdquo;
    常郁晔应了,可一听赵家出了事,大赵氏也在里头,他哪里还坐得住,蹭得一声站了起来,道:怎么会这样!父亲呢?父亲知道了吗?rdquo;
    外头的消息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明白,等你父亲回来了就晓得情况了,你先耐着心思等着。rdquo;老祖宗道。
    可母亲hellip;hellip;rdquo;常郁晔话说了一半,见老祖宗并不打算再搭理他,也只好不再说了。
    老祖宗盘算着,赵家到底是犯了什么大罪过了?
    虽是抄没,但也分个几等。
    谋反大逆的罪行,那是人人救不得的,常府还要小心被一并牵连了,可若是亏空、贪赃、受财枉法,或是犯了奸党罪,谗言左使杀人,巧言谏免、暗邀人心,交结朋党、紊乱朝政之类的罪状,罪不及出嫁了的姐妹,还有造畜盅毒堪以杀人者,若是周旋得当,也是能保下来一些家眷莫受了牵连。
    赵家那儿,谋反应当是不至于的,莫非是贪赃受财?
    这么一想,倒也是对头,大赵氏的兄长是在吏部为官,也许沾染了些什么。
    楚维琳也有些七上八下的,前世赵氏抄家的罪名是与乱党结交,也就是和永王的旧部牵扯在一起,意图把在西桂的永王幺儿推上皇位,这中间真真假假的,楚维琳也没有多少底气,很多线索很多布局,她只听秦大人说过一些,却还串不到一块去。
    这一次,是赵家的罪状提前曝光了吗?还是别的原因?
    几人都是心事重重,各房各院里听了段嬷嬷的传话,也有些不踏实,柳氏和楚伦歆结伴来了,刚坐下没多久,常恒逸也跑了进来。
    我在外头和几个好友聚会,听到茶博士说起,才晓得大嫂娘家出事体了,便赶紧回来了。rdquo;常恒逸道。
    常郁晔着急,轻声向常恒逸打听,可常恒逸自个儿也没弄明白,说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