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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踮起脚尖倾身上前,云香县主吻上了那日思夜盼的红唇,蜻蜓点水一般啄了一下,便红着脸赶忙退开。
    小县主的“突袭”惊到了卉迟,他浑身一颤,愣了许久,一抹艳丽至极的红晕慢慢攀爬上面颊。
    月色长衫随风飞扬,面若桃粉,卉迟美得举世无双。
    云香县主怔住,小声道:“公子好美,就像是天上的仙人一般。”
    语毕,她害羞的扭头跑开,一边跑一边道,“我便先走了,刚才府上的下人说婉君姐姐来寻我,我去看看。”
    见卉迟不再掩饰心意,满目深情的望着跑开的云香县主,木诺一小声喃喃道:“卉迟公子当真是风华绝代,难怪云香县主这般喜欢他。”
    白琉璃:“......”......
    沉默了许久,“哼!”白琉璃冷冷的哼了一声,不管不顾的走进格桑花丛,踩巴踩巴地上尚娇小的格桑花苗。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上自己滚烫的红唇,他也想尝被人轻啄的滋味。
    某美人儿哀怨的想,自己的姿色比那卉迟还好数倍,却为何这蠢丫头不觊觎他呢?
    ......
    情谊相通之后,云香县主与卉迟在一起的日子,堪比神仙眷侣。
    卉迟喜静,云香县主便在偏院,依照自己房间的模样,给他布置了一间雅致至极的卧房。
    卉迟喜欢格桑花,云香县主便与他一起在县主府里种满了格桑花。
    卉迟吃的,用的,没有一样不是经过云香县主亲手置办,她是当真把他宠进了心里,宠入了骨髓。
    夕阳的余晖下,卉迟认真的蹲在地上给格桑花松土、浇水,云香县主在一旁安静的望着他,满目满面都是情意绵绵的幸福。
    她娇俏的笑着问他,“世间有千百种花,为何卉迟却独爱格桑花?”
    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卉迟轻声回答云香县主道:“因为格桑花是代表幸福和美好的,颓败的日子里,总要有一些希望,才能熬着活下去。”
    闻了卉迟的话,云香县主的眸子里溢出满满的怜惜之情,她知道卉迟原本是大家公子,家道中落后与母亲相依为命,受了不少苦。
    情不自禁的,她走到卉迟身后,伸出双手环过他的腰,把额头抵在他的后颈,轻声呢喃道:“卉迟,我和你一定会幸福的。”
    “待我及笄之后,我便嫁你可好?”
    卉迟的身子僵住,愣了许久后方才点头,“好。”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倒映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笼罩在光晕里的云香县主和卉迟,美好得就像一幅画卷。
    看着晚霞下,格桑花间的两人,白琉璃忍不住轻声叹息:“他们二人倒是般配得很。”
    木诺一站在白琉璃身旁默默地点头,卉迟公子与云香县主的确是男才女貌。她不动声色的撇过头望了一眼自己和白琉璃的影子,并肩而立的影子,竟像是两个手拉手相互依偎在一起的情人。
    脑间蓦地蹦出这样的想法,霎间,木诺一羞得红了面颊,她悄悄的撇开头,竟是不敢再偷看自己身边惊艳绝色的美人儿。
    ......
    县主府里自从有了卉迟,云香县主便极少出门。她主动找来绣娘学习刺绣,在扎了无数次手指以后,终于认认真真,一针一线的秀了一个荷包送给卉迟。
    握着云香县主秀的荷包,卉迟眸子里是抑制不住的惊喜,一抹淡淡的羞涩攀上他的眉眼。
    在瞅见荷包上的图案时,卉迟愣了愣,不解的问云香县主,“香儿这是秀的鸭子吗?”
    木诺一凑过头认真的看了一眼云香县主秀的荷包,荷包上的图案的确是鸭子,而且是一对黑色的鸭子。
    听了卉迟问的话,云香县主瞬间板起小脸,愤愤的跺脚道:“呆子,怎么可能是鸭子呢?”
    卉迟攥着荷包,有些发愣的望着云香县主,蓦地,他突然想到,这莫非是......?
    白琉璃若有所思的道:“这是我见过最丑的鸳鸯。”
    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若是有人送我这般丑的荷包,我定是不要的。”
    木诺一愣住,然后暗暗的想,她刺绣的功夫,似乎没有比云香县主好多少......
    就在木诺一悄悄的走神之际,卉迟小心翼翼的将云香县主送他的荷包收起来,然后低声道:“这是卉迟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听见卉迟这般说,云香县主露出小女儿的娇羞,小声道:“你喜欢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心态崩得有点厉害,不知道是自己写得太差还是文风不适合晋江,有些迷茫了。
    我一直努力的想要在工作和码字中找到一个平衡,熬得挺艰难的。早间起床,午休,晚上吃完饭基本都在码字,说实话,挺累的。
    这本书接下来下场可能不会太好,但是既然决定好好写完它,我就会努力的,因为我自己还是蛮喜欢这个故事的,可能我喜欢的梗和脑洞不太符合现在的大众审美吧,哎。
    这本文不会坑的,放心。
    我需要请一个假,公司里有一个由我负责的项目,22号需要给甲方报技术方案,所以22号之前我会进入连轴加班,甚至通宵的模式,实在无暇更新,22号以后,再尽力恢复日更状态吧。
    第37章 及笄
    她送他的东西, 他自然是喜欢。
    这只荷包,卉迟一直带在身上, 即使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依然清清楚楚记得云香县主送他荷包时眸子里的情深与小女儿般的娇羞,那是只属于他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