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4页

      秦太爷点了点头,说道:“聪明。”
    “那这奇花,孙女可否一观?”秦昕然柔声问道。
    秦太爷摇了摇头,说道:“那你还得再等等。”
    秦昕然疑惑,但旋即明白过来,便道:“祖父可否说说这位小哥,哪里有意思?”
    秦太爷便将今日的事情一一道来,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神色,说道:“这小子浑身机灵劲,可惜不用在正途上,聪明有余就显得油滑了,不过听他说话倒像是个读过书的,若是磨一磨性子,未尝不能成才。”
    秦昕然闻言脸色却凝重起来,没有半分喜色。
    “祖父,听您所说,这位小哥甚为机敏,又从福叔口中得知这位小哥身世凄惨,是个十足的可怜人。”秦昕然顿了顿,见秦太爷露出思索的神色,便接着说道:“您不喜他身上油滑市侩,可于他这样的情况,油滑市侩才能让他养活一大家子人,您眼中的缺点反而成了优点。”
    秦太爷闻言沉默良久,方才道:“是我想岔了,一心想掰一掰他的性子,却没想到因果由来,如此,倒显得我以大欺小了。”
    一旁听着的秦嫣然听了,却满是不赞同之意,开口道:“姐姐此言差矣,君子至诚,油滑市侩到底为大多数人不喜,今日这份机灵劲固然能帮他获取更多利益,但长此以往,若他继续这般不知进退的耍小聪明,遇到一个不讲道理之人,倒是他的不幸了。”
    秦昕然被妹妹反驳也没有半点不喜,只轻飘飘的说道:“真正面对不想讲道理的人,无论耍机灵与否,其实都是无用的。”
    秦太爷看着两姐妹辩论,只觉得两人的性格显得明明白白,倒更坚定了他心中的想法,秦嫣然性格偏执,不宜高嫁,而秦昕然心胸豁达,无论什么境况都能过得很好。
    长生抱着兰花回到家里,心中越想越怕,但要让他乖乖的端着兰花返回秦府,他心里又满是不情愿,这种被人明晃晃算计的感觉,他觉得十分难受。
    长生心底不得不承认,穿越之后面对一群古代人,自己又身具异能,他心底升起了一种面对低级副本的感觉,在他的帮助下罗家境况一日日的变好,更是应证了他的想法。
    今日,他到底是碰了一个硬茬。
    他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在他有些瞧不起的古人面前,如同在上课开小差的学生,他以为老师丝毫不知,殊不知讲台之上一切都无所遁形。
    在双凤县,这盆兰花如今除了秦家,怕是没有更合适的买家,而其他地方他两眼一抹黑,大成府距离双凤县有十日路程,他既无法长久离家,亦无可信赖之人想托付,这盆兰花价值不菲,若真托给往来行商,怕他只会财货两空。
    可真要吃回头草再卖给秦家,长生又低不下这个头。
    一连两天,长生都在细心照料那株兰花,他试图分株,但因着操作不当,差点弄死那株兰花,到底还是靠着他的异能险而又险的救活了,只是这兰花历经生死已经花开两轮,花束已经不是原来的花束了。
    “请问这是小罗猎户家吗?”屋外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
    长生有些莫名其妙,出了房间,便见到堂屋里,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女正与大陈氏说话,大陈氏神情温和,但双眼中却带着些许疑惑。
    少女见得长生出来,施施然一礼,说道:“罗小哥,我家主人听闻您这有奇异兰花一株,欲出三百两银子买下这株兰花。”
    听到三百两银子,大陈氏面色还算镇定,赵氏已经张大了嘴巴,她知道长生最近都没有上山,而是在屋里伺候那株兰花,但没想到这兰花这般值钱。
    “你家主人,如何知晓这株兰花?”长生略带迟疑的问道。
    三百两,其实远超他心里的预期价格,他一开始只觉得能卖出去便是大赚,当时秦太爷看着兰花时的反应,给了他很大的信心,这才让他落入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境地。
    那婢女避而不答,只道:“家主人之事实不便透露,家主人喜爱兰花,不知罗小哥可否割爱?”
    长生如今进退维谷,当即也没有再抬价,将兰花卖与了这位神秘人的婢女。
    那婢女检查完兰花之后,再度以黑布遮掩住,抱着兰花便上了门外的一辆外形普通的马车。
    兰花已经处理掉了,长生也没有忘了与福叔之间的约定。
    翌日下午,长生提着捕获的一只龙凤鸟再次上了秦家门,后门的小厮看到长生来,已经不是以往那般生疏了,开口说道:“罗小哥,昨日京中传来急信,今日一大早,我家太爷便已经启程回京。”
    “这么快?”长生心下诧异,不是说这种大户人家出行,往往要准备很久吗?
    那小厮点了点头,又道:“福管家今日叮嘱过了,罗小哥日后不必再往秦宅送龙凤鸟了。”
    长生又道:“不知秦府如今负责管理仆役的,是哪位主子?”
    第10章 商量
    罗楚楚被带着去见大管家时,心里还有些忐忑,生怕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惹得大管家不喜。
    待看到大管家身边那个熟悉的身影,罗楚楚脸上不禁带出急切之色,赶忙问道:“大哥怎么来了,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也不怪罗楚楚这般想,她身在秦家,秦家仆役管理十分严格,罗楚楚又只是个小丫头,根本无法获知外界的信息,因而她对罗家如今的境况一概不知,反而十分忧心,唯恐家人饿肚子,她在秦家算不上受苦,但终归是为人奴仆,心总是充满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