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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沈恒箫他的了解还是从沈剑青见了他之后开始,他的生母是个身份低下的舞姬,长得自然是倾国倾城,成帝宠幸之后就生下了沈恒箫。
    因为生下龙子有功就封了嫔,后来病逝,孩子就被抱到了贤妃那养,都说成帝其实很宠爱这个舞姬,而且沈恒箫又长得很像她的生母,所以成帝对他有所偏爱。
    后宫可是个阴私鬼怪纵横的地方,光凭他能活下来,并且能与沈恒璘一较高下,就可以感觉出,他不是个善类。
    文锦心的猜想被沈玦给认可了,显得有些兴奋,“表哥也这么觉得吗?”
    “最有可能的人就是他。”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大约是以为我不和沈恒璘合作,就会向他靠拢,想逼镇南王府与他站队。”
    文锦心忍不住的皱了皱眉,“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沈玦看着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忍不住的问道,“为何这么说?”
    除了沈恒璘她还没有说过谁的坏话,即便是当初苏雅晗她也不愿意背后论人是非,这沈恒箫都没见过,实在是好奇。
    “若是他真想拉拢表哥就该亲自上门表现他的诚心,可他却明知道有人要害表哥还推波助澜,只想着如何让表哥感谢他,说明此人心不诚又阴险,可不就是个坏人。”
    她原本还想着如果沈恒璘这辈子不做皇帝,最有可能的人就是沈恒箫,他们只要帮助沈恒箫登上皇位,就不会重蹈覆辙了。
    可这么看来,与沈恒箫合作也不现实,这些皇子们弯弯绕绕的想法太多了,他或许是下一个沈恒璘,也有可能比沈恒璘还要不如。
    沈玦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嗤笑了一声想把她抱怀里好好的亲一亲,真是个大宝贝。
    被沈玦这么一笑,文锦心就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娇嗔的侧过身,“你笑话我,我不说了。”
    “不是笑你,我只是觉得沈恒箫好笑,连你都明白的道理,偏偏他算计来算计去的不明白,沈恒璘是毒蛇他就是狐狸,哪个我都不愿意相处。”
    顿了顿又看向窗边,冷哼了一声,“不过这次之后,他也应该要有动作了。”
    文锦心见他听了自己的意思,又高兴了起来,“所以表哥才故意将计就计演了这场戏,就是为了避开他们!”
    “真聪明,他布了这么久的局,也是时候露出狐狸尾巴了,我们且等着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文锦心被夸得心里美滋滋的,然后就想起了秦琅和沈岳晖,“那他们两也知道这些吗?”
    “事情发生的太快,我还来不及说,而且我若是提早和他们说了,那会我摔伤的时候,他们可就没有这么真实的反应了,沈广安他们都是老狐狸不真可瞒不过去。”
    “那他们现在也还不知道表哥是装的,得赶紧和他们说,免得他们担心。”
    文锦心就招了兰慧回来,让她去找秦琅,才知道秦琅早就去王家了。
    这下糟了,文锦心急的团团转,要让人赶紧去把这两人给喊回来。
    可沈玦却靠在床上,露出了一个坏笑,他们两现在去闹,真是刚刚好。
    *
    “姓王的,你别给爷爷躲在里面装缩头乌龟,你敢暗算人,就要想到会有人发现闹上门的觉悟,你快给我滚出来。”
    沈岳晖根本劝不住秦琅,他就像是发怒的刺猬,逮着谁扎谁,而且沈玦受伤他也出离的愤怒,只要秦琅别闹到收拾不了的地步,他也就陪他疯一次。
    王家外头的下人已经换了一波接一波,根本没人能安抚住这位小爷,你说这算什么事。
    皇城根里天子脚下,这还是贵妃的娘家,都有人敢上门闹事,这真是做梦都想不到。
    “秦小公子你先消消气,已经有人去请国舅爷了,您别气着自个儿的身体。”
    来往的路人纷纷被这奇观所吸引,停住脚步围着王家外头在看,有人看秦琅就越说越起劲,嗓门也跟着放大。
    “消气?你让小爷怎么消气?你们王家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就欺负人,今儿我玦哥是有身份的人,你们都敢如此下阴招,还不知道那些普通人你们是如何欺压的!”
    那些围观的百姓最喜欢的就是听这些富贵人家的事情,再加上秦琅和说书似的,嗓门大又有趣,让人听得入神,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起初王国舅知道秦琅闹上门是不想搭理的,王林祺说要去看看,还安慰大儿子别担心。
    秦琅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找人哄他几句家里没人,打发走就是了。
    没想到这秦琅不仅不聪明还跟市井无赖似的,直接在门口就把事情给闹大了,王国舅真是脑壳都疼了。
    只能换了衣袍带着王林祺,匆匆的小跑着出来。
    “秦三公子这是做什么?有话我们府里说。”然后让护院赶紧把围观的百姓给轰散。
    秦琅也有脾气了,“府里说?我可不敢进你们王家的院子,谁知道你是不是里面又埋了什么陷阱,就是等我进去埋伏的,你们说我能不能进去。”
    百姓们不想被轰走,这么热闹的事情怎么能错过呢,声音无比的齐整道:“不能进!”
    “小公子你这么白白嫩嫩的,可千万不能进去!”
    这人实在是太多了,他根本就轰不走,王国舅就算敢对沈玦出手,那也不能不要自己的名声对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