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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怀疑我?”沈妙茹脸色微变,拧着眉看着沈玦。
    “我只是好奇罢了,京中效忠陛下的人不少,明明可以更容易的求助他们,公主又何必长途跋涉的跑来广州城,这路上可要耽搁不少的功夫,回去怕是晚了。”
    秦琅一看到沈妙茹就有些失去理智,这会听沈玦这么说,才清醒了过来。
    沈妙茹此行确实处处透着古怪,她不可能舍近求远,王贵妃也不可能会让她出宫破坏计划的。
    他们两的怀疑,让沈妙茹觉得愤怒,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只能强压住转身就走的冲动,压抑着颤抖的声音尽量平静的道。
    “我是半个月前发现不对劲的,父皇身边的人全部被换走了,原本被罚的吴公公又重新回到了内务府,我就一直关注着父皇的情况,没过多久父皇就开始头疼咳血,直到昏迷不醒,我便将此事告知了二弟,我之所以能出宫,也是全靠了二弟。”
    “所以公主此次前来也是因为二皇子所托?”
    沈妙茹点了点头,“我表面上是来请神医,实际上二弟的意思是想请世子出兵,他已经把消息同时传给了其他几位藩王,到时他在揭发出沈恒璘和王氏的诡计,里应外合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样就能说得通了,沈恒箫怕他不信,故意说动了沈妙茹出马。
    沈妙茹坦诚的将这些都和盘托出,然后正色的看着沈玦,“世子若是出兵便是救驾的功臣,时间不等人,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秦琅觉得沈妙茹说的没有错,但他没有立场说话,只是看着沈玦做主。
    “我拒绝。”
    沈妙茹瞬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你还是不肯信我?我愿以项上人头做担保,若有半句虚言,便五雷轰顶永坠地狱。”
    秦琅从未见过这样的沈妙茹,在他的记忆里,沈妙茹时刻都是自信的骄傲的,此刻却放下了尊严,他明明说好再也不会多看这个女人一眼。
    此刻却还是忍不住的心疼,手指抓着旁边的椅背,甚至想要起身替她说话,他愿意相信沈妙茹不是个会说谎的人。
    可还不等他开口,沈玦却摇了摇头,“公主误会了,我并没有怀疑你在骗我,而是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公主不过是个棋子。”
    “什么意思?”
    “我且问公主,沈恒璘想要谋害陛下,会将此事做的这般明显,还让公主察觉到吗?既然他能下毒手,为何不直接了结了陛下,他占着长子的名义,王贵妃又执掌凤印,为何要多此一举?”
    沈妙茹皱了皱眉,“他是暗中下的手,不过是恰好被我发现了……”
    说到这里沈妙茹发觉不对劲了,为何是恰好被她给发现了?
    “公主把此事告知了二皇子,又跑来找我发兵,公主有证据吗?还是公主有陛下的令牌密旨?若是都没有,那镇南王府发兵,便是谋逆,等进京之后沈恒璘反咬一口说下毒的人是公主,到时公主打算如何解释清楚?”
    “这……”她的后背发寒,瞬间跌坐在了凳子上。
    “公主还是想想清楚再做打算,莫要被人当了棋子还不知道。”
    说完就大步的出去了,沈妙茹此次前来并不是没有用处的,至少他掌握了京中最关键的动向。
    他得趁这个机会,好好的谋划一番。
    沈玦都走了,秦琅自然是要跟出去的,他出门之前回头看了失魂落魄的沈妙茹一眼,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京城要大乱了,整个大安朝或许就要改天换日了。
    现在便是他的机会了。
    第89章
    “殿下,一切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去办了。”
    沈恒璘面色阴郁,自从上次他被沈玦羞辱之后,他的腿脚不管如何医治都还是留下了病根,就算他再如何的掩盖都无法抹去他这辈子都是个跛脚的事实。
    不知是不是他太过敏感,从那之后,他总觉得成帝对他越发的冷淡,不仅如此,就连原先那些奉承着他的人,都开始不把他放在眼里。
    只要一点点的小事,他就会失控,打死的宫人更是每日都有。
    王贵妃几乎日日都守在皇子所,这让沈恒璘更确定他已经被所有人所遗弃,为此他的思想也已经开始扭曲。
    直到王国舅告知他成帝想要立的太子是沈恒箫的时候,他脑子里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什么父子兄弟,他都可以舍弃,他无法忍受被人踩着脊梁嘲笑的样子,他要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计划也在他的盘算下进行着,他先怂恿朝臣以沈恒箫贤德为名请成帝封他为太子,再让沈妙茹撞见他谋害成帝的样子。
    沈恒箫就算疑心再重,也会因为这两件事的冲击,而飘飘然的放松警惕。
    只要沈妙茹顺利的逃出宫去,他再去找,这事就成了。
    “一会我就会让母妃派人放出消息,大公主失踪,全城查找。”
    沈恒璘眼里闪过一丝阴鸷,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一声慌乱的动静。
    王国舅瞬间就站了起来,“我去看看是谁。”
    这种时候若是被听见传了出去,那可就糟了,他们就此一搏,可是一点差错都输不起。
    屋外跪着一个小宫女,“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说了不让任何人靠近吗。”
    小宫女瑟瑟发抖的磕头求饶,“奴婢只是路过,奴婢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