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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他只好带着郁棠从屏风后方走了出来。
    郁棠一靠近,赵澈的头疾虽是突然大有好转,但与此同时,媚/药/带来的影响亦是更大。
    郁棠见赵澈的状态并不太好,但她并不知/媚/药/一事,男人的额头布满细汗,他是端坐着的,此时稍稍仰着头,即便蒙着双眼,也似乎是在与郁棠对视,喑哑道:“棠儿,我难受。”
    郁棠不明所以,侧过头问慕容焦,“爹爹,王爷他怎么了?”
    慕容焦俊颜微怔,他一点不想让女儿知道自己的卑劣手段,“好棠儿,你先出去,爹爹有话跟晋王说。”
    郁棠没有强行留下,此时的赵澈给她一种强势的威压感,若是让她和赵澈独处,她当真是会怕的。
    郁棠点头,离开之前又多看了一眼赵澈,无意中发现他置于膝盖的手掌上腾起了醒目的青筋。
    郁棠一离开,慕容焦就从袖中取出一只细颈小瓷瓶,之后抛给了赵澈,“这是解药。”
    赵澈一手借住,打开瓷瓶,火速将药丸服下。
    慕容焦冷笑,“王爷就不怕这药有毒?”
    赵澈服下解药后,运功调理了一下身子,但那处仍旧/嚣/张/挺/立,让他备受煎熬。
    他道:“皇上还不想让棠儿守寡,故此,皇上不会/毒/杀我。”
    慕容焦哼了一声,“王爷未免太将自己当回事,我慕容焦的女儿,难道还会愁嫁?”
    赵澈毫不相让,又说,“棠儿心中有我,皇上即便想让我死,也要掂量着些。”
    慕容焦气鼓鼓的,他对赵氏皇族中人本就没甚好感,“朕且问你,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准备来北燕皇宫?所以才将计就计被朕掳来?”
    赵澈没有隐瞒,实话实说,道:“我无法光明正大的来,可被你掳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如皇上所言,我的确是故意的,否则又岂会轻易被皇上抓住。”
    男人冷硬孤傲。
    慕容焦语塞,“你、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赵澈轻笑了一声,道:“我想要什么,皇上还能不清楚?我想要北燕军力的全力支持,届时若是大梁发生政变,还望皇上及时出手相助。”
    慕容焦腮帮子鼓动,这人倒是一点都不跟他客气。
    慕容焦哼笑了一声,“朕再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利用过棠儿?你知道棠儿身份,所以才接近她,才要娶她?”
    赵澈不喜欢被人质疑。
    尤其是他和郁棠之间的事。
    他承认一开始接近郁棠,只是为了治愈头疾。
    可他如今对郁棠却是真心实意,容不得旁人质疑。
    “没有!”
    慕容焦不信,郁棠的身份太惹眼,即便他身在北燕,很多事都无法插手,但郁棠的那几个爹已经足够位高权重,不管是谁娶了郁棠,必定得到几个爹的鼎力相助。
    “赵澈,朕将棠儿视作掌上明珠,倘若让朕知道你负了她,就算是耗尽北燕一切兵力,朕也一定会毁了你!”
    赵澈无视慕容焦毫无来由的愤恨,唇角一勾,笑道:“今日你我洽谈很愉快,日后可进一步合作。”
    慕容焦:“……”赵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不过,的确是很难找到比赵澈还要优质的女婿,慕容焦虽是防备赵澈,眼下也只能暂且接受。
    “赵澈,你给朕记住,朕一直都是棠儿的靠山!”慕容焦再一次威胁。
    ……
    慕容焦亲自将郁棠送到了后宫偏殿。
    若非是时辰已经不早,慕容焦还想跟女儿多说会话。
    郁棠沐浴过后,刚从净房走出来,就看见那十几个少年恭敬的站在殿内,像是静候良久。
    郁棠讪了讪,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不喜人伺/候。”
    那十来个少年似乎很犹豫,为首的一位道:“小殿下,是皇上让吾等伺/候小殿下的,若是小殿下让吾等离开,只怕会让皇上不高兴。”
    郁棠:“……你们都下去,我明日会亲自跟爹爹说,不会让爹爹怪罪于你们。若是再不退下,我当真会怪罪了。”
    一路颠簸至北燕,今晚总算是能得睡个好觉,她已经很乏。
    更重要的是,她可不想让一群男子“伺/候”……
    少年们只好排着队伍退了下去。还有几个频频回头看了郁棠几眼。
    待走出殿门,少年们开始七嘴八舌。
    “小殿下人美心善,吾等日后跟着小殿下,必然大富大贵。”
    “我可不求富贵,能伺/候像小殿下这样的神仙人物,便是让我一辈子素衣淡食,我也十分愿意的。”
    “你们可知道,小殿下的未婚夫就是大梁的晋王,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容得下咱们。”
    “咱们是皇上赐给小殿下的,晋王再怎么位高权重,他也管不了北燕的事。”
    “……”
    此时,郁棠正准备睡下,已经入夏了,她穿的是轻薄的睡袍,隐约可见里面小衣系带的颜色。
    身后传来一声闷响,郁棠一回头就看见殿内的几个宫人相继晕倒了过去。
    她一惊,突然想到了什么……
    下一刻,果不其然,她就看见赵澈朝着她大步走来,男人俊脸微冷,剑眉稍稍蹙着,似有千般埋怨。
    郁棠本能的紧张了起来。
    待赵澈一靠近,郁棠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身后已经是床榻,她根本无路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