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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什么都不记得,脑子里只反复回荡,她是赵澈最宠爱的女人,她也深爱着赵澈。
    所以,一看见赵澈,她就扑了过去。
    帝王展开双臂,看着少女欢快的扑入怀中,他双臂抱着她,和她对视。
    这一刻,内心极致的满足,但与此同时,也是极致的空虚。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让赵澈蹙了蹙眉。
    “皇上,你怎么了?怎的不高兴?”郁棠问道,伸手去抹平男人眉心的褶皱。
    赵澈轻笑:“朕无事,告诉朕,你在忙什么?”
    昨天晚上,赵澈没有过来,郁棠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但也知道帝王必定是三宫六院,她没有回答,只问,“皇上昨晚歇在哪里了?”
    赵澈不让她出去,所以她便不出去,也不知道赵澈的后妃都有哪些人。
    赵澈又笑,“你是吃醋了?”
    郁棠当然吃醋,在她的潜意识之中,她和赵澈之间,情比金坚。她当然容不下旁人。
    少女以为她和赵澈之前一定甚是恩爱,那必然……是要共/寝的,可昨天赵澈没有来,害她等了半天。
    况且,赵澈这样俊美无俦,单单是此刻看着他,郁棠便就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她很是期待,晚上赵澈能陪她。太和宫的宫人虽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但无人与她说说贴己话,她内心甚是空虚。
    “那、那皇上今天晚上陪臣妾,好么?”
    她的眼似星辰,让赵澈无法拒绝,“好,朕晚上过来陪你。”
    见郁棠欢喜又娇羞的样子,赵澈没忍住,低头去亲她。
    以前,郁棠排斥抵触他,所以赵澈即便是亲她,也不敢肆意妄为。
    可是现在少女依附着他,眼中都是痴恋,她看着他,像是无声的邀请,还生涩回应,让赵澈如何能不痴迷?
    待到他强行制止,少女已经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衣裳也乱了,赵澈不明白自己几时去扯了她的衣裙,又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给她整理好。
    男人的俊脸泛着淡淡的红,幽眸比以往还要深沉。
    “棠儿。”情难自禁时,他看着少女的脸,不禁唤了声。
    郁棠一怔,从/迷/情/中回过神,眼中闪过失望和伤感,“棠儿是谁?”
    赵澈这才察觉自己在郁棠面前,真是半点自制力都没有了,他竟然……忘了大事。
    “皇上!棠儿到底是谁?皇上和臣妾一块,却还心心念念着别人!臣妾知道了,昨日皇上便是去找你的棠儿去了!”
    郁棠推开了男人,后退了几步,眼眶微红,说着就开始泪落如雨。她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她和赵澈之间的深情,也只记得自己深爱着赵澈,故此,突然闯入二人之间的“棠儿”很是伤人。
    “皇上你走吧!臣妾不会碍了你的事!”
    言罢,郁棠福了福身,之后带着一众宫人转身离开。
    独留那个一脸阴郁,且又无话可说的男人。
    赵澈,“……”
    ……
    地牢,光线昏暗,即便是就要入冬了,也遮掩不住里面腐朽,且令人作呕的恶臭。
    定南侯听见了声音,他睁开眼来,看见那威严如山的帝王已经迈步走进。
    郁枫似乎料到了赵澈会来见他,到了这一刻,他也不伪装了。毕竟他的对手不是旁人,而是坐拥天下九州的帝王。
    他的唇角溢出一抹胜利的笑意。
    最起码,他以为自己赢了。
    这步棋,赵澈的的确确中了他的圈套,一步步接近了郁棠,又主动将郁棠接入宫中。
    而他郁枫从头到尾并没有花费太多心力,便已轻而易举成为了这步棋的掌舵人。
    赵澈靠近,帝王着一身玄色锦袍,腰佩玉带,墨玉冠挽发,清冷俊逸的眉目,是世间罕见的容色,又格外的矜贵。
    “棠儿是朕的妹妹?”赵澈独自进入的牢房,随从守在了外面。
    郁枫听到这个问题,他甚是欢喜。
    看来,他的计划成功了,帝王也终于察觉到了什么,撕开一切伪装,他狂放的大笑,“哈哈哈哈哈!”
    “对!对!没错!棠儿她就是皇上的亲妹妹!哈哈哈哈!皇上是不是很惊喜?不久之后,全天下皆会知道,堂堂明帝,天下之主,就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这是何等的昏庸无道,罔/顾/人/伦!”
    赵澈闻言,神色极淡,并没有郁枫预料的那般失控,赵澈的唇角甚至还溢出一抹淡淡的浅笑。
    郁枫稍稍一怔,但依旧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赵澈这时淡淡启齿,“所以,从两年前开始,你就蓄意谋反,又让朕数次无意间撞见棠儿,从头到尾,她的存在就是为了吸引赵澈的注意,你是想利用她来毁了朕。”
    赵澈的话,正好就是郁枫所想。
    他又大笑,能让一国之君输给他,郁枫只觉这一切的计划都是值得的。
    赵澈接着说,“你当年将棠儿送到南山派系,便是想让棠儿与南山派系有扯不清的干系。而如今,倘若天下人皆以为朕欺负了棠儿,南山派系自然也会嫉恨于朕。”
    “哈哈哈哈,没错!正是如此!”郁枫大笑。
    赵澈的手有意无意摩挲着腰上的佩玉,“而你之所以那样胸有成竹,便是笃定了棠儿是朕的妹妹,故此,朕一定会关注到她,并且一定舍不得杀了她。”
    血缘之间总有一种微妙的联系,尤其是从未谋面的兄弟姐妹,很容易会被对方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