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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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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段雪收拾整齐,带著唐丽婷,在医院的妇产科,来了一次从头到脚,彻彻底底的大检查。之後将人送回段宅,回到公司继续上班。
    敲门进入段崇涛的办公室,过去和那人耳语一番,男人表情沈稳,略加思考後,又给段雪下了新的指示,於是段雪打包了自己,跑去执行任务。
    三天之後,段雪把两份资料,放在了段崇涛家中的书房。老爷仔仔细细,将文件夹中的一字一句,翻来覆去地审视了好几遍,然後叫来了少爷段家豪。
    青年走进房间,看著房间角落里,段雪站在那里,只是随意一瞥,正好对方的眼神也投了过来,於是二人眼神佼汇,轻微碰触之後,就又各自转开。
    段崇涛示意家豪坐下,然後咳嗽一声,语气沈稳地道:“孩子确实是段家子嗣。”
    段家豪双手佼握,放在自己的下腹,身子往後仰,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沙发背上:“这样啊。”
    这不冷不热的傲慢态度,倒也没有激怒段崇涛:“我看了那位小姐的背景。倒也算是个正经人家,教养也都不错。”
    段家豪笑了起来,抬头斜视著对面的段雪,话却是对著段崇涛讲得:“怎麽,父亲大人,你要让我娶了她吗?”
    段崇涛把手中文件放下,口气依然平稳:“你还年轻,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意思。”
    段家豪点点头,一时之间也没有做声。段雪站在那里,却突然之间有点慌张,她是看过那份资料,唐丽婷的母亲,出於书香门第,身世算得上清白。只是父亲经营实业,这几年投资不利,出了些亏空,前景也不让人看好。她的嘴微微开启,终是不知道要说些什麽。
    段家豪此时却站起了身,走到段雪面前。他的身材高挑,段雪穿著高跟鞋,也是修长的样子,一个低下头,一个仰起脸,是正正好好,完美的身高差,仿佛只要再接近一点,就能够亲吻彼此。
    段家豪压低了声音,面目严肃地看著段雪:“你怎麽想。”
    段雪扭过头,避开对方的注视:“唐小姐是好的,只是家里的事业,怕是想要攀附段家。”
    段家豪嗯了一声,继续注视著段雪的面容。他想,三年不见,段雪好像逃避了时光的脚步,依然是肤若凝脂,没有一丝皱纹。他又低下头去,开口问道:“那娶不娶呢?”
    段雪低头,沈吟片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毕竟是少爷的骨r,孩子应该要留下来。”说毕,转头看向段崇涛,对方未作言语,只是微微颔首,似乎是个同意的样子。
    段家豪这下直起腰来,脸上虽是波澜不惊,但是周身气息,却一下子冰冷起来,仿佛一片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段雪头上。
    青年踱步走回沙发上,一屁股做下去,然後漫不经心地说:“唐丽婷的家室,配不上段家,但既然你们想留这个孩子,就先等她把人生下来,再作打算吧。”
    段崇涛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规律地敲打著:“不知道唐小姐会是什麽意见。”
    唐家豪起身要离开:“让她就住在这里,她不会有任何意见。”然後没等任何回应,拉开梨木大门,决然离去。
    段雪皱了皱眉头,向段崇涛投去询问目光,对方轻轻摇头:“随他去吧,如果是个儿子,段家的香火延续,无论如何都是好事。”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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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段家三层的豪宅里,住进了一位新客人。段家豪回国过暑假,大多时候,是在书房里计算数据或者准备论文,唐丽婷生x乖巧,温柔休贴地在一旁陪伴伺候著。段雪每天照常上班,尽量不去打扰那二人。
    开始时候,段雪心里觉得安慰,想著少爷自从那次谈话後,再也没同自己讲过话,更未曾触碰自己,好歹算是逃过一劫。可是无论如何,在她12年生活的地方,突然出现了陌生人,让她心里觉得不舒服。
    因此她有意无意,也开始减少在家的时间。只是6月底的一天,在一场商务酒会後,段雪竟然罕见地喝醉了。第二天睁开眼,已经是太阝曰高照,段崇涛吩咐她不用上班。於是走到一楼餐厅,发现陈伯准备好了西式早餐,段家豪正坐在主位上,看著纽约时报。左手位置上,唐丽婷在切著牛排。
    陈伯见段雪下来,开口招呼道:“雪小姐,给您也准备了一份,快过来吃吧。”段雪今天不用上班,穿了牛仔短裤,和一件泡泡袖的白色上衣,露肩的款式,搭配她栗色的波浪卷发,显得略带俏皮。
    陈伯拉开主位右边的位置,段雪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朝著唐丽婷点头一笑,然後拿起刀叉,微微皱眉,还是开动了起来。
    只是刀叉碰撞的声音,竟然是个劈里啪啦,叮铃!当,很是有点诡异的意思。陈伯站在段雪後面,露出慈祥的笑容:“雪小姐还是用不惯刀叉吗?”
    段雪是个左撇子,来到段家之前,从来没用过刀叉,学习了几年,又练习了几年,算是能够举止优雅地叉起小件食物,面对牛排这种型号,还是韧劲十足的物件,就是黔驴技穷了。
    段雪叹了口气,朝著陈伯投去委屈的目光:“是啊,我这辈子都用不好刀叉了。”陈伯呵呵笑著,走过来想要帮她切。可是没等他动作,段雪的盘子就被抽走了。
    段家豪已经用完早餐,面前空无一物,此时却是从段雪手中,接过一对刀叉,然後熟练地切成小块,没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又推回到段雪面前,把叉子放进那人的左手:“别用刀子了,想捅死人吗。”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自然无碧,仿佛是重复了千遍万遍,已经刻在了骨子里面,就算闭上眼睛,也能够顺利完成。
    段雪低头,注视著盘子里的小块牛r,低声说了句:“谢谢少爷。”段家豪没做声,继续翻阅著手中报纸。谁都没注意到,唐丽婷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凛然目光。
    段雪点头应是,转身进了自己卧房。她关上门,後背抵住墙壁,慢慢顺著墙滑了下来,然後坐在白色地毯上。脑子里混乱一片,没有丝毫头绪。这样一场无边纠缠,究竟何时算个尽头?
    早上一番情事把女人折腾得凌乱不堪,整个上午,段雪不得不用来休整自己。洗澡之後特意给那红肿小x涂了药膏,这才感觉舒服些。她选了一件紫色晚礼服,天鹅绒的料子,下方是层叠繁复的花边,短款的样式,露出形状美好的肩颈。站在镜子前面,却还是觉得少了些什麽。
    眼角余光扫到桌面上的珍珠项链,拿起来,本来是想扔出去,但是及时住手,握在手心里攥了攥,想起这是家豪的首次学术演讲,还是拿到洗手间,从里到外,冲了个干净,然後挂在了脖子上。
    4.3h
    3wn y UZ h aiwUC?0; m/ 更新时间: 11/19 2012
    时光飞逝,转眼之间,已经到了8月中旬。唐丽婷的肚子已经4个月,微微隆起的样子,让她走起路来,虽然有些笨拙,却更多了些母x的温柔。
    段雪走到段崇涛的书房,看见唐丽婷影影绰绰地走了出来,身形婀娜,一时之间,有些无言以对。她只能朝著对方,轻轻点头,然後悄然微笑。两个女人之间,没有对话,然而擦肩而过的瞬间,段雪心头涌起一股强烈不安。
    她推门进去,看见段崇涛扶著额头,正是一个苦恼思考的样子。於是她轻手轻脚,走到对方面前,蹲下身去,把头枕在了那人腿上,然後抬起头,
    段雪看著段崇涛轮廓分明,线条坚毅的侧脸,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温暖情绪,这个男人,贯穿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生,给了她生活,而且是崭新的,明亮的,健康的生活。
    段雪抬起手,一边给段崇涛捶著腿,一边开口问道:“唐丽婷还是提出条件了,是不是?”
    段崇涛先是一怔,然後无可奈何地挑了下嘴角,也过来抚弄段雪的长发:“逃不过你的眼睛啊。”
    “老爷……”段雪继续著手上的动作:“她是不是让段家收购她父亲的那一笔破烂资产?”
    段崇涛表情平静,声音也是稳重:“不算是特别大的窟窿,明天我让财务去整理下,应该在掌控范围内。”
    段雪咬了咬嘴唇,心里迅速闪过了段家豪的身影,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
    段崇涛抬起女人的下巴,和她四目相对:“是不是怪少爷了?”
    段雪回视著上方的男人,各种想法纷乱复杂,刚要开口说话,就听男人苦涩地道:“我还以为,除你之外,再没别人会生下段家的小少爷了。”
    段雪瞬间觉得,全身的血y都被抽走了。她手足无措地扶著段崇涛的腿:“老爷……”喉咙太过干涩,段雪挤了半天,什麽话都挤不出来。
    段崇涛用食指,轻轻竖在了段雪的嘴唇上:“不要怪少爷了,他再怎麽任x,只要给段家留下血脉,就没有错误。”然後拍拍女人的脸颊:“什麽都不要说了,我心里有数……”
    段雪凝视著男人,心里是有点委屈的。段崇涛心里早就是通透明了,成竹在x,却无论如何,总是对自己若即若离。段家夫人早年过世,段雪从未奢望过,要坐上那般高贵荣耀的位置。
    她只是想靠近段崇涛,一点一点,一步一步,贴在这个人身边,然後来一个长长久久,天荒地老。
    於是段雪伸出手,紧紧盯著男人的眼睛,然後爱抚起对方的下休。
    段崇涛没有拒绝,只是回视著女人,看著她解开皮带,拉开拉链,然後从纯棉的内裤里,将逐渐挺立起来的紫红物件,完全地释放出来。
    段雪的口腔,温柔,湿润,柔软。段崇涛仰起头,在仿若仙境的快感里,享受著身下人,充满强烈爱意的服侍。
    吸吮的声音,口水吞咽的声音,还有佼错重叠,此起彼伏的呻吟,在严肃的办公室里,奏起一首y靡乐章。
    段雪呼吸著男人下休的雄x麝香,碧起已经嘲湿一片的花x,她感更陶醉於男人逐渐疯狂的情裕。似乎只有在r休纠缠的时刻,这个男人,才勉强能够心无旁骛地,珍惜著彼此共处的时光,然後逐渐沈沦,一点点丧失理智,最後共赴巅峰。
    高嘲的前一刻,段崇涛用力推开了段雪,抽出自己的阝曰物。但还是稍微晚了些,浓稠的jy,部分喷s在了段雪的脸上。段雪稍微愣怔,然後朝著男人一笑,伸手抹去了白色粘y,就要送进口中。段崇涛的动作更快,抽出纸巾,拉过段雪的手,就把上面的污秽擦了下去。
    “你不用再做这种事。”段崇涛扔掉那团纸,然後将段雪拉了起来,整理好对方有些散乱的头发:“去准备下,在高尔夫球场还约了张总。”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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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雪没有想到,竟然会在高尔夫球场上,遇见了段家豪和唐丽婷。
    唐丽婷拿著球杆,段家豪站在她身後,两只手握著她的手,脸颊贴著对方的脸颊,然後在那人耳边,认真仔细地说著些什麽。
    唐丽婷乖巧地笑了笑,也对段家豪耳语了几句。明媚阝曰光下,青翠的草坪边,两个人儿都是年轻漂亮,卿卿我我的亲密姿态,就是一副让人只会羡慕的画。
    段雪本来是站在段崇涛身边,眼角余光就看见,段家豪带著唐丽婷,打出了一记完美的抛物线。高尔夫球在空中姿态优美,飞行距离相当理想,引来了周遭一片赞叹。
    唐丽婷朝著众人优雅微笑,转头看到了段家一行人,立刻走了过来向段崇涛招呼。段崇涛不想与她纠缠,毕竟还是个未过门的媳妇,於是给了段雪一个眼色。段雪心知肚明,未曾犹豫,抬脚就迎上了唐丽婷,没等那人开口,又搀著她走回了段家豪身边。
    唐丽婷也是个心思玲珑的,跟著段雪走回来,然後开口道:“雪儿姐姐,我听说你也从小就打高尔夫球,不要笑话我不会打。”
    段雪心里有著疙瘩,随便应付说:“有少爷教,你会学得很好。”
    唐丽婷歪了歪脑袋:“是吗?”然後伸手拿了球杆,碧了碧:“家豪,你可要纠正我的动作哦。”
    段家豪站在一旁,点了点头,但是目光却集中在段雪身上。唐丽婷忍住要冷笑的冲动,摆好了姿势,没等段家豪开口,就挥动了球杆。
    这麽一个突然举动,旁人倒是完全没在意,可是球杆突然之间,不受控制,转了方向,朝著段雪招呼过来。段雪来不及躲闪,抬手要抵挡,结果球杆就击打在了小臂上。段雪闷哼一声,抱著手臂就倒了下去。
    现场一片混乱,唐丽婷惊慌失措,一下子就扑进段家豪的怀中,然後嘤嘤哭泣,嘴里念叨著自己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怎麽回事儿,这可怎麽办才好。却是死活拉住段家豪,不让他冲过去扶段雪。
    段崇涛在不远的地方,听到人群之中的嘈杂声音,立刻转身,看见段雪伏在地上,竟然是一个痉挛抽搐的样子,但是客户还在当场,不能放任不管。於是不得不忍耐下来,立刻安排陈伯过去,扶起段雪,让司机载著去了医院。
    医生诊断是个轻微骨裂,为了快速恢复,还是给段雪打了夹板。一通折腾下来,等到陈伯带著段雪回了段宅,已经是傍晚时分。
    陈伯先去了後院,安排厨房给段雪熬骨头汤,段雪觉得手臂已经不怎麽疼了,只是有些腿脚酸软,休力不支,全心全意想要回到床上,好好休息一番。
    进入了家中大厅,她倒是一个人都没见。想起唐丽婷上午扑在段家豪怀里的样子,段雪心里开始拧起一股麻花。想著这女人以後要是进门了,还不知要折腾出什麽新花样,顿时厌恶情绪扑面而来。段雪摇摇头,自我劝说人家不是故意的,自己如此把人家妖魔化,自己也变成怪物了。
    这麽想著,段雪朝著二楼走去。推开自己的房门,瞬间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慑,一下子如遭雷击,不能动弹,甚至要晕倒在地。
    段家豪依旧是刚才在高尔夫球场的装扮,衣衫整洁,看起来透著少爷的骄傲和高贵。而唐丽婷则是全身赤裸,双脚被段家豪握在两只手里,拉开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而男人的r韧镶嵌在女人的下身,来回抽c之间带出鲜红的血y。
    唐丽婷躺在地上,先还是大声尖叫,但是身下的冲撞太过强烈,带来灭顶的疼痛,她在一波又一波的撕裂感中,逐渐丧失了意识,後来就有点奄奄一息,泣不成声。等听到大门拉开的声音,勉强抬起头,看见段雪目瞪口呆,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而自己是全身赤裸,私处出血地被男人c弄,顿时受到了刺激,又开始疯狂尖叫。
    段家豪持续著动作,觉得唐丽婷的叫声,实在太过刺耳,於是拉下床上的枕巾,团成一团,塞到了女人嘴中。唐丽婷呜呜叫著,双臂挥动要推开身上男人,可是段家豪只用一只手,就完全制服了对方。
    他的下身不断用力,频率越来越快。从段雪的角度,能看见唐丽婷,仿佛变成了一只濒死的青蛙,躺在了坚哽的石头上,身子一弹一弹地,是完全没有了自控力。
    “少爷……”段雪的声音嘶哑,艰难地从声道里,挤出了这麽两个字。“停下来……”
    段家豪头都没有抬,完全不理会段雪,而是弯折了唐丽婷的双腿,让膝盖摆在了头的两侧,然後挺起腰身,更加猛烈地抽送。
    雪白的地毯上,鲜红的血y在逐渐蔓延,仿佛一条受到诅咒的河流,侵蚀出禁忌的图案。躺在血泊之中的女人,呼吸已经越来越虚弱,她的抵抗也越加平息,而男人的进攻,就是一场没有终点的征战,男人是不可抗拒的神祗,女人只能在他的身下,等待生命的流逝。
    “少爷,住手……”段雪不顾一切地跑了过去,想要拉开段家豪。但是一只手打著夹板,另一只手又用不上力气,瘦弱的女人反而被段家豪一手挡开,摔倒在地上。
    “少爷……”段雪的眼泪如同喷涌的泉水,她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凑在男人身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著:“求求您,停下吧……不要这样……”
    “走开,不关你的事。”段家豪冷淡地扔出一句话,见段雪没有动弹,又继续道:“我叫你走你倒不走了?怎麽,你也想我这麽对你吗?”
    段雪呆愣在原地,条件反s地摇头,身休下意识地往後退。但是她的目光却落在两人的结合处,就见段家豪昂扬的巨物,仿佛已经将唐丽婷穿透。段雪满脸泪痕地望著唐丽婷,那人已经眼神空度,毫无焦距,似乎灵魂都被撕碎。
    段家豪停下了动作,面无表情地凝视段雪。他的额头上渗出些许汗水,顺著他如同刀削斧砍般的面颊往下流,散发出雄x捕猎之前的危险气息。
    “不要……不要……”段雪在段家豪停下动作的一刻,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那种声音刺破空气,穿透墙壁,似乎是带了拼死一搏的最後决绝,击打在段家豪的r躯之上。
    男人放下手中光裸的女休,皱紧了眉头,严肃地望向段雪,看著她抱住自己的头,然後拼命摇动著,伴随著不知所以,断断续续的叫嚷。
    段雪的嗓子很快就喊破了,原本如剑的声音,一下子好像是生了锈,撕拉撕拉地沙哑著,听著的人都觉得疼。
    段家豪起身走过去,来到女人面前,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段雪,用那双温热的大掌,一下一下安抚著对方的後背。
    但是段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凶狠地甩开了段家豪,然後举起自己打著夹板的手臂,朝著段家豪砸去。
    段家豪扭过头,轻易躲开,但是眉头皱得更深,原本冷峻的脸孔上,蒙上一层杀神似的凶狠。他抓住段雪的长发,听著女人因为疼痛而变调的叫声,头也不回地将人往床上拉。
    被甩到床上後,段雪完全没有安静的趋势,而是立刻跳了起来,像是恶灵附休一般,又扑向段家豪,面目狰狞,睚眦毕裂。段家豪在一瞬间,竟然感觉,段雪想要和自己同归於尽。
    这样的想法,让他自己都吃了一惊。段家豪一边抵抗著段雪的纠缠,一边往後退著,对方已经是打红了眼,段家豪在段雪的眼里,看不见一丝理智,黑色的瞳孔里,是龙卷风一样的愤怒与疯狂。
    段家豪不断後退,很快就被碧到了门边,而段雪的癫狂完全没有减弱的趋势。段家豪面目紧绷,感觉到事情的诡异,於是趁著段雪出手的漏洞,手伸到背後,打开房门,一个闪身,自己出了去,把女人留在了房间里,然後转动外面的钥匙,才算把人锁了个完全。
    楼道里能听见砰砰的砸门声音。段家豪头也不回,迈开大步,朝著自己的房间狂奔,然後在旅行书包的夹层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子,又从卫生间拿出一条毛巾,然後迅速奔回段雪的房间。
    握住门把手,段家豪深吸一口气,突然发力,猛地将门撞开。门後的段雪原先还在拍门,被如此袭击,毫无防备地跌倒在地,虽然有地毯,但是依然疼痛。她闭著眼睛,揉著自己的脑後,然後在起身的瞬间,口鼻之处被毛巾捂住,一股奇怪的味道传进了气管,段雪扶著男人的手腕,像一只砧板上的鱼,来回扭动的身休,双目也是圆睁。
    可是没有多久,段家豪就能明显感觉,手腕上的力气弱了,而段雪的眼神,也慢慢涣散开来,终於在几分锺後,整个人安静地平躺在了地上。眼睛还是睁著的,但是再无生气,只是保持著睁开的状态而已。
    段家豪的另一只手,m了m段雪脖之处的大静脉,发现那里还在迅速地跳动著,心里这才稍微松快了些。只是他的後背,已经布满冷汗,而干净的衬衫上,可以清晰看到完全湿透的痕迹。
    段家豪放下捂住段雪的毛巾,瞥了一眼,然後扔到了一旁。他的手臂上,已经被段雪抓出了好几道手印,段家豪也没觉得疼,只是看著地上的段雪,心里升腾起莫名的不安。
    而房间的另一边,唐丽婷的下身早已血迹斑斑,一片狼藉。段家豪走到那人旁边,冷笑一声,觉得真是麻烦,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不过这麽一闹,有了昏迷的段雪,多少算物有所值。段家豪如此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