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含住奶头吸奶,人乳对身体有好处,自怜儿来了之后,徐老爷每当口渴时就会叫怜儿解下衣裳掀起肚兜把奶头送到他嘴边。
后来更是不许怜儿穿肚兜,只着外衣,需要时掀开外衣便可喝到奶水。
半月下来徐老爷自觉身体以往好了不少,在夜晚更是能把怜儿操到潮吹,射出的精液灌满怜儿的嫩屄。
怜儿在徐家的日子,作用就是给徐老爷暖被窝,骚屄时时不得闲,总有一根老鸡巴插在里头,她从没出过外书房,更别提前院的其他地方了。
后院的徐夫人对于怜儿是恨到骨子里了,连续一个多月了,老爷都和这个贱人睡一起,竟然不曾想到过辛辛苦苦操持家务的她。
“太太,舅老爷都升到知府了,您还怕什么。要奴婢说,您直接带人到前院,把那个小贱人从被窝里揪出来,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那才出气呢。”徐太太的贴身丫鬟气愤道,“也算是杀鸡儆猴,让后院的那些浪蹄子们收敛收敛,知道谁才是徐家的正头太太,别整日价的作妖。”
徐太太的兄长和徐老爷是同窗,徐老爷屡试不第,徐太太的兄长倒是一路顺利,考举人考进士,最后外放做官。
徐太太犹豫片刻,始终咽不下心口那股气,道:“既然如此,你去叫上几个力气大的婆子,明日随我去前院。”
徐太太打定了注意,第二天晨起梳妆用饭后,就带着人往前院去。这个时候外书房中的两人还没有起,怜儿大早上的就被操了一次屄,还被内射了浓精,此时正趴在徐老爷胸前,给徐老爷喂奶呢。
徐老爷想不到徐太太竟会突然发作,一砸开门就气冲冲的走进内室,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欢爱过的气味,登时气怒非常,指挥着粗使婆子掀开被子,拉着怜儿下床。
怜儿和徐老爷都懵了,怜儿不敢辩解,徐老爷面对发怒的妻子一时愣住不敢说话。
徐太太气红了眼睛道:“勾引男人的骚浪货,徐家是留不得你了,把她给我送回刘家去。”
怜儿身无寸缕,腿间还有新鲜精水滴落,粗使婆子看徐太太气的狠了,也不敢提什么衣服的事。
不过想到就这么裸着把人赶出去不好看,于是拿来了一床旧的薄被子,好歹把身子遮住,这才把人送上马车,一路到刘家。
刘老爷听到怜儿被赶回来的消息,又气又怕,他把怜儿借给徐老爷玩玩,就是打着和徐老爷加深交情,借以和徐老爷的大舅兄搞好关系的目的,哪知道徐太太竟这般凶悍。
一时间看怜儿也觉得不满起来,在美貌的容颜,妖娆的身段,他暂时都不想再看到了。
怜儿之前住的院子是周柳儿在住,刘老爷叫来管家,让给怜姨娘安排个院子,能住就行。
一听这话,管家就知道怎么安排了。最后怜儿住在刘家最偏僻的一个院子,只要不是有人特意去找,平日活动是见不到怜儿的。
对于管家的安排,怜儿一句话都没说,安安静静的跟着领路的丫鬟去新院子。对男人来说,利益前程远比美色重要,美人不过是权力金钱的点缀,可惜这一点她明白的太晚了。
怜儿在庆云院安安分分的待着,每日在针线活绣绣花打发时间,轻易不开口说话,吃食自有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取来。倒让刘老爷那些想看她笑话的小妾觉得没意思,去了人家哪儿,动嘴说了半天没得到回应,也就不想再去了,没趣儿。
怜儿白日里对着人是极平静的,可其中的痛苦难捱只有自己知晓。白嫩大奶子里的奶水没有人吸,白天胀的她又痛又痒,只能趁着晚上无人的时候偷偷挤出来倒掉。
被鸡巴操惯了的小淫屄一天没有东西进去捣弄捣弄就难受的紧,挤了积在乳房的奶水出去,上面舒爽了,下面的空虚瘙痒愈加明显。一开始她还试图强忍过去,前半夜绞着两条腿,后半夜撑不住了,被窝里骚水奶水的气味夹杂在一起,屄里空的很,没个东西进去就一直流水。
偏偏房里连个长条的物事都没有,只能用手指插一插。
“嗯嗯,手指进去了,手指被大骚屄吸进去了,呜呜……骚屄好湿,好多水,大鸡巴快来操烂骚屄啊……”怜儿只想摸一摸隐藏在阴唇间的阴蒂,谁知骚洞里又热又痒,骚肉蠕动着就把手指吸进去了。
怜儿闭着眼睛,增了两根手指,三根青葱细指一齐抽动,耳边隐约能听到湿屄和手指摩擦的水声。黑夜里,迷离的娇喘声若隐若现,直到停息也无人能听到。
第二十二章 刘老爷意外身死,刘东坤醉后操姨娘 淫靡艳事(烟花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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