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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H)

      他拽住她的头发,冉静的头被迫后仰,头皮扯得生疼,整张脸不受半点遮掩露在男人眼前,寒气自她脚底升起。
    冉静看着男人的眼,可能是刚洗过澡的原因,里头还有一丝水汽在,衬得眼珠黑得发亮,眼里的光和他手里粗鲁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
    冉静抿紧嘴,没说话,也没喊疼,一声不吭地回望他的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头皮慢慢轻了下来,拽着她头发的力道渐渐小了,男人的手搭在她后脑,来回抚摸。贴着她娇嫩的脸,声音像是徜徉在暗夜里的安眠曲,舒缓平静,“乖一点。”
    男人把她打横抱起,冉静条件反射抱住他的脖子,臀下是他热辣的手掌,传递给她源源不断的温度。
    幸亏酒店的床松软,哪怕是猝不及防被扔上去也不至于伤到哪里,冉静独自庆幸。
    一顿折腾下来,她身上的浴袍也变得松松垮垮,要掉不掉,冉静抖了下肩膀想顺势脱下来,褪到一半便停下手里的动作,惴惴不安地看向矗立在床边的那个男人。
    她怕。
    怕会不会又无缘无故触了眼前这位的霉头,到时脸上又多一个巴掌印。
    没有人喜欢挨打,冉静也一样。
    “很好,我喜欢你这样。”或许是眼神里询问和那一丝卑微取悦到了男人,冉静得到了见面后的第一句夸奖,她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呼吸都轻松了一点。
    严钦平很满意,他要的是臣服,跪在他面前彻底的臣服。哪怕她现在臣服的远不够彻底,但没关系,意识一旦扎根,坐等果实成熟即可。
    狩猎的美妙在过程不在结果。
    “在我面前做的事,我没有点头,那就是错事,”严钦平坐在床边,手抚摸过女人那边略带红肿的脸,“做错事,就要挨罚,嗯?”明白吗,这就是我的规矩,在我这你得守。
    剩下的话严钦平没说完,但他知道冉静懂了。女人下意识的点头答应,他笑了笑,很满意。
    让他觉得最有趣的是,明明漏洞百出还故作镇定,严钦平看着身下被自己脱掉浴袍的女人,他隐约有些期待后面的日子。
    她的皮肤很好,身上白到发亮,这一点严钦平早就知道。这还不是最妙的,小径深处自有乾坤,他的手指伸进女人体内,小穴里一片温热,层层叠叠的肉径,包裹着严钦平的手指。
    情欲的气息开始两人之间流转,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抽插速度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来的逐渐加快。渐渐地,冉静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内热浪一波波涌起,她有些喘不过气了。
    “舒服吗?”
    混沌般的意识瞬间清醒,冉静怯怯地看着冲她发问的男人,她斟酌着说道“舒、舒服,啊~”
    一个用力,她被彻底送上顶峰,花穴流出一大股水液,浇湿了男人的手。
    “那就叫大声一点。”严钦平的手撑在冉静身体两侧,抬起她修长的腿顶了进去,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巨物入洞,男人发泄似地冲撞挺进,力道大的像是要将冉静撞飞。
    冉静条件反射弓起了背,这个举动倒像是故意挺着双乳往男人跟前凑上去,她羞愤不已。
    严钦平倒是毫不犹豫,张口就含住那只跳动的奶子,亲得咂砸作响。女人雪白的胸口被他又吸又咬,很快泛起成片的红痕。
    嘴里的动作不断,身下的进攻也没停,冉静被严钦平搞得三魂丢了七魄,喘息不已。
    男人身下冲撞的力道越来越猛,肉棒还有一小截没有进入到小穴里面去,冉静要疯了。她小腹的酸胀感刺激的她难受极了,谁知道他都还没全插进去,这要全进去了她会不会胀死?
    很快冉静就知道了,她到底会不会胀死。
    死倒是没死,但也差不离多了。
    冉静只有过她丈夫一个男人,从她初尝情爱到现在沉溺其中都是唐政在牵引她,情事上也照着冉静的感受来。眼前这个意外是她有过的第二个男人,这人和她丈夫完全不一样,在他的世界里,他自己是全部的主宰,情事上也一样,自己爽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稍微显得有些粗暴的性爱冉静第一次接触,在她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她有点恐惧但又有点期待,肚子胀得快要爆炸了,可又不觉得疼,酸胀中透着彻骨的舒爽。
    “啊~嗯哈!好胀啊。不行了,我,”
    她想说不要了,话到嘴边记起那巴掌,又咽回去了。
    男人做爱时不爱说话,却喜欢听她叫出声,冉静发觉到这一点,以为自己能讨到巧,最后才发现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叫得越撩人男人操弄的动作就愈发凶猛,肉与肉的拍打冲撞,淫靡的水液流满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
    “啊~啊啊!嗯哈~”呻吟声痛苦中透着欢愉,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哭腔。
    如果说,之前的叫声里还掺了点弄虚作假的成分在里面,那现在真是百分百的真情实感。
    低回婉转的呻吟大大刺激了男人的性趣,严钦平毫不客气地把肿胀的肉棒整根捅进去。
    深入浅出,反复抽送了数百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冉静几乎醉死在其中。
    “啊啊~不,我不行了,啊~你太厉害了。”绵软的求饶和夸奖没有唤来男人的理智,他依旧埋首在女人胸前两团饱满白嫩的乳房上,轮流啃咬。
    一次又一次插进湿软的肉穴深处,顶到那个寸凸起的软肉,龟头还有重重碾压一下才肯退出来。
    做到最后冉静连叫也叫不出来,眼前白茫茫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
    最后关头,男人换了一个姿势,他扶着冉静把她摆成跪姿后入进去。
    冉静半分力气都没有,任凭男人的摆弄,手撑不住她就这样趴在床单上,臀部跪坐在后脚跟处。
    后入这个姿势入的实在深,新一轮的抽送开始,男人掐着她的腰一次次地操弄,肉柱在水润紧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火辣辣的触感又麻又胀,冉静跪着的腿都要支撑不住了。
    她来酒店之前本就疲惫不堪,从早上看到照片时一直心神不宁,一场粗暴的欢爱更是耗尽她所有心神,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男人的唇落在冉静肩头,连吻带咬种下一片斑驳,他冲撞的力道越来越大,掐在她腰间的手劲也比之前重了,冉静猜想男人应该是要射了。
    谢天谢地,终于要结束了。
    她有意识地收缩着小穴肌肉,为了帮男人早点射出来添砖加瓦。
    射精前一秒,男人咬住了冉静白皙的脖子,她吓得条件反射夹紧小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精液源源不断射入她体内。
    冉静神智涣散地趴在床单上,泪水自眼尾滑落入枕头里,体内涌进的炙热滚烫的精液,射到她小小的子宫里。
    那不属于丈夫的精液,是她偷情的证据,她却感觉身满意足。
    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她觉得憋屈难受。
    肉体的欢愉,内心深处的悲哀,矛盾又畸形,怎么办?
    她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