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出了饭店，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后，眼泪便止不住的滑了出来。
    她实在承受不住了，没有人能体会她此时的感受。
    仙人跳一事确确实实是真的，但她能不做吗？父亲的病拖不得，自己身为女儿能不站出来吗？
    这件事，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承担。
    此时饭店里，凌天一去了趟洗手间将脸上的果汁清洗了一遍后，立马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凌少？”
    电话接通得很快，几乎是在凌天一一打出去，对面就接通了。
    “张健，有件事，你去办一下。”凌天一冷冷说道。
    张健，凌天一狗腿，也是鳄鱼的水军头头，无论在哪个行业，水军都是见不得光的，尤其是直播圈和娱乐圈这两个行业，更是如此，基本上所有的公司基本上都有自己的水军团队，但他们隐藏得十分隐蔽，基本不会和本公司有较深的联系。
    “什么事啊，凌少您尽管说。”张健为听出了凌天一语气的冷漠，他急忙回道。
    “等一下我给你传一些视频，你将它们扩散出去。”凌天一说道。
    “是。”张健透过电话应道，其他的没有多问。
    ……
    晚上，周云刚洗完澡爬上床，便看到边蓉儿正看着手机一脸气愤。
    “怎么了啊，这么生气？”周云将她揽入怀里，轻声问道。
    “《说散就散》排名下来了，我昨天看的时候还是第一的，现在一看，企鹅、玩易等都降到第二了。”边蓉儿将手机递给周云，气鼓鼓的说道。
    周云闻言接过手机看了起来，上面正是企鹅的排行榜。
    《说散就散》掉到了新歌榜第二名，柳语的《别走》升至第一了。
    这个结果和韩歌料想的一样，也不算意外，因为他也听过《别走》，不管从音质还是其它方面来看，它都不比《说散就散》差，在加上柳语已经是歌坛老人了，名气比起小天后还要高上许多，所以这份排行十分正常。
    周云想着，又去看了一下《说散就散》的最新评论。
    “掉到第二名了，没挺住啊！有点遗憾。”
    “说真的，有点出乎意料，不过好像也算正常吧。”
    “他大爷的，企鹅是不是又玩黑幕了？”
    “好听。”
    网友众说纷纭，大多都是夸歌好听的，也有说企鹅黑幕的，但最后这种声音也闹腾不起来，顶多就是吐槽一下。
    柳语是新生代一线歌手，新歌刚上线冲到第一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而《说散就散》凭借着主播宣传短时间达到第一，现在掉下来，掉到第二，虽然是意料之外，却又是情理之中。
    周云又看了下《别走》这首歌下的评论。
    “第一名啦！柳语最棒哈哈哈”
    “沪城，范华茵，别走，我爱你。”
    “楼上别做梦了，范华茵现在是我女朋友。”
    “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柳语，柳语，我爱你。”
    ……
    评论杂七杂八的都有，千奇百怪的，甚至还有几个说不如《说散就散》的，当然那评论随即受到了围攻。
    周云退出了评论区，打开企鹅音乐总榜往下翻了一下。
    这个榜单上的歌曲没有任何限制，哪怕你是20年前发的歌，只要试听量够高，就可以上榜。
    上榜规则就是近30天试听总量。
    往下翻了两页后，周云便意外的发现，《说散就散》已经冲到了第62名。
    也就是说，它这几天的试听量，已经超过了许多歌30天的试听量了。
    照这个速度下去，很快就总榜冠军了。
    “还好吧，在等几天，如果还排在第二，我就让小胖给她刷上去。”周云将手机还给边蓉儿，缓缓说道，其实他是不想使用这些旁外招的，但是处在这个社会，这个环境，该要用的时候就要用，不能凭心来做事。
    两首歌水平差不多，那《说散就散》拿冠军也算水平足够的。
    “刷票真的好吗？我觉得《说散就散》完全可以凭实力拿到冠军啊。”边蓉儿听了周云想要刷票的决定后说道。
    “我也不想刷票，但两首歌的差距不大，榜单的排名就太有意外了，而小天后很需要这个第一，所以该刷的时候还是刷一点吧，当然不会多刷。”周云闻言缓缓说道。
    边蓉儿闻言，不再多说。盛世打造水军不就是做这些事的吗，娱乐圈刷票的事早已泛滥成灾，说不定拿个柳语也是刷票上去的呢。
    周云打算为小天后刷票的事，他没有告诉小天后，并且也嘱咐了边蓉儿和刘希让他们不要告诉她，让她一心唱歌，保持歌曲的纯洁就好。
    此时柳语已经去往另一座城市了。因为刚发完新专辑，肯定要满世界跑腿宣传。
    不过当她看到企鹅上自己登顶了，心里还是觉得很开心的，这不枉她累死累活的宣传。
    是人都有虚荣心，喜欢拿第一，喜欢被人夸。尤其像柳语这样刚出道就被称为下一代天后的人，她已经习惯了，就更加不愿意把第一让给别人了。
    “明天还要去沙市吗？要不把宣传取消吧，你这几天都已经跑了几个城市了，休息一下吧，我们现在也是第一了，没必要这么拼。”柳语旁边的经纪人看着柳语一脸疲惫却又高兴万分的神色，缓缓劝道。
    柳语在发布专辑后便立马进入了宣传模式，在这短短几天，她已经跑了两三个城市了，四处飞来飞去，休息时间少得可怜。
    “宣传不能断，我没有大公司为我宣传，所以就只能靠自己多卖卖力了，后面的那首《说散就散》很好听，质量丝毫不弱于我们的歌，所以我们就更不应该松懈了，不然随时都可能她超过了。”柳语听了经纪人吕燕的话，摇了摇头回道。
    “那好吧，你早点休息。”吕燕闻言，只得点点头。她明白柳语为何这么拼，在她歌坛刚出道时，她便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被大家称为下一代天后，可是两年过去了，她却还没有获得天后的名头，一直是下一代天后，这对她的打击十分的巨大，所以这次好不容易获得了一首顶尖的歌曲，她不想放弃这次机会。
    “嗯，吕姐，我知道了，你也早点睡吧。”柳语笑着点点头。
    吕燕只能默默叹了一声，然后向外走去。
    没有大公司帮着宣传，光靠歌手，想要拿到那个奖，远不是努力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