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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四章 坏人做坏事

      大年三十在爆竹声声除旧岁中结束,钟敲十二下,就是新的一年了。
    卫老爷子从郑伯手里接过三个厚厚的红包“来,都压压岁。”
    “谢谢爷爷。”向雪有点感动。倒不是因为红包拿在手里这种厚厚的手感,实在是因为卫老爷子的态度。
    这代表着他对她的完全认可吧?
    向雪喜不自胜地看向卫哲东,看到他温暖的笑容,忍不住也勾起了唇。
    卫效理也拿出了红包,看样子同样不薄,分别递给卫哲东和向雪“这几年啊,六叔可一点都不称职,把家族的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东子,辛苦你了。”
    “六叔,咱们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卫哲东毫不客气地接过红包,“反正很快就把责任又交回到你头上了,这几年长了不少见识,我也不算太吃亏。”
    卫效理摇头苦笑“东子,你真的非要自己干?虽然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又何必吃这种苦头?如果是为了六叔,真的没有必要……”
    “不是为了六叔。我早就自己成立了公司,这几年因为卫氏牵扯了太多的精力,所以规模一直没上去。我喜欢自己创业,财富是其次,可是很享受创业这个过程本身。所以,我也很支持雪儿自己创业,以后再把两家集团公司合并,做到行业内的no1。”卫哲东很坦率地说,“卫氏本身就已经太庞大了,虽然我接手的时候难度并不比白手起家小,但在旁人的眼里,终究是继承而不是创造。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六叔能够及时回来,让我可以放手大干一场。”
    “老六啊,你就答应东子吧,这小子在入主卫氏之前就偷偷摸摸注册了公司,这次收购战还派上了大用场。可见,这小子就是爱折腾的。就由着他折腾几年,你先费点心。”卫老爷子也在一旁帮腔。
    “好吧,那我就替你守个几年。”卫效理无奈地说,“你在ceo任上做得很好,把卫氏的一些毒瘤都挖干净了,实际上是等于给六叔一个养老的地儿吧?”
    “我是这种随意浪费资源的人吗?真要养老,也不会让六叔接手卫氏,直接陪爷爷去疗养院得了。”卫哲东摇着头不承认。
    老爷子虽然还呈兴奋状态,但是郑伯已经过来坚持请老太爷歇息,卫哲东和向雪跟两位长辈道过晚安,就回了房间。
    “你这样把事情扔给六叔,真的好吗?怎么感觉有点不厚道呢?”向雪有点不安地问。
    “你担心六叔应付不来?放心吧,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还怕这种小case?”卫哲东不以为然。
    “可是毕竟已经离开京城这么多年,原来的人脉什么的,都差不多了吧?”
    “卫氏的人脉还在,就足够了。雪儿,你怎么从来就没担心过我,光担心外人了呢?”卫哲东有点不满了。
    “六叔是外人吗?”向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再说,你一直在京城的水上扑腾着呢,有什么好担心的?好人不长命,坏人遗千年。”
    “我是坏人?”卫哲东邪笑一声,“那么,我现在可要做点坏事了!”
    向雪笑着躲闪“今天太晚,我困了,赶紧睡吧。明天不是卫氏族人要来拜年吗?起太晚可不行!”
    “哟呵,这么快就进入卫氏女主人的角色了啊?”卫哲东哈哈大笑,“放心吧,大年三十都要守岁,他们来得也不会太早。不过,明天有点吵闹,如果你不愿意应付他们,就躲屋里来。”
    “这样合礼仪吗?”向雪不禁问,“这个……好像也太失礼了吧?毕竟,还有很多卫家的族人,还在卫氏任职呢!再说,我是小辈,太怠慢了也不好。”
    “没关系,我们毕竟没有大婚,虽然订婚就等于承认了你的身份,但总归要好一点。象征性地出席晚宴也可以。”
    尽管这样说,但向雪觉得还是不要让人诟病。反正,卫哲东已经明令禁止她直到年初三才能开禁学习。
    “不对啊,你说过我们三天之内不谈工作的,你刚才可是谈了很久。不行,你的禁令自己都不遵守,我也不遵守了!”向雪忽然醒悟过来。
    “还跟我讨价还价哪?你那跟狐狸那样的笑容,我早就明白了。我回答六叔的问题,还不是为了让你尽快进入管理者的状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我算是白表情了。”卫哲东轻哼一声。
    “你那表情……”
    “我们不是眉来眼去,达成一致意见了吗?”
    “什么意见啊?我说你都不遵守禁令,我当然也不遵守了,明天就可以学习听课。然后你不是笑了吗?那意思就是默认了呗!”
    “看来咱俩的默契还没有培养出来啊!你那意思说,同意你破例回答六叔,毕竟他是长辈。我笑着看你,就是说我可以破例,你不行。”
    “怎么可以这样啊!”向雪不满地叫了起来,“你这是双重标准,不算数的!”
    “我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你第一天知道?”卫哲东轻哼。
    向雪忍不住笑着挥起两只粉拳,把送上来的胸膛捶打了两下。
    “哎哟!你的肌肉太发达了好不好?”向雪捶得拳头疼痛,忍不住收回来吹了两口气,一脸的娇嗔,看得卫哲东心里痒痒。
    再也忍不住,把眼前的女孩拥入怀里,找着了她的唇,吮吸着她唇间的馨香。大概是残留着的普洱加菊花的味道,竟透着平时不多见的清香,让他不由得沉迷。托着她后脑的手渐渐地使力,吻得愈加深入,绵绵悱恻。
    气息交缠中,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先动了。等向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战场已经挪到了柔软的床铺,而她被他狠狠地压在他的身下。
    唇与唇还没有分开,他的手却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早已经习惯的热气,让她浑身瘫软,在他的怀里,她只是一株无依的菟丝草,紧紧地缠绕着他,由着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