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守好自己的曲儿就好
清晨,阳光穿过层层薄雾,闪闪的照耀在大地怀抱上,街道上早已热闹非凡,穿梭在街道上的人们都在不停地往前赶。
江浩站在酒店的窗户旁,看着眼前的这些画面,每一个人都在追赶自己的生活,忙碌的步伐向那个未知的未来奔朴而去。
天空中几朵白云在飘荡,它们的模样在不断更新,他仿佛看到就像是宁静的心,有一股清纯,有一股认真,还有一些深沉。
不知道什么时候展开了洁白的素笺,想要记录下来这些岁月里面的画面,也想要留下岁月里面的灿烂,还有那些一起经历的小故事。
只是这些日子的风雨,伴随着迷雾,让他看不清楚,她的脚印,就这样成为了一个个斑痕,留下了岁月里面的疑问。
想着中午就要开车离开,这座城市成了他心中的牵念,也是梦幻,也是依恋,还有心中数之不尽的担忧。
不禁的在感叹,在这浸润的岁月里,会留下多少人生的阴晴圆缺
从来没有想过出现在他心目中女孩会是什么样的,也没想过,那个简单的相遇,那个纯真的笑容,会让他对这个女过目不忘,深深的扎在脑海里。
电话在桌子上又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定时的来电提醒了他该离开了,穿上外衣,买上早点,穿过城市的街口,他又来到了医院。
早上的医院里,医生护士都在忙碌的穿梭在每一个病房里,他快速的步伐很快就来到五楼。
宁静已经洗漱好坐在床边,拿着热毛巾在为爸爸擦着手,小心翼翼的样子,眼里全是对爸爸无限的期待,期待他的醒来。
冬日的太阳,总是这么温暖,告别了昨夜的悲伤,卸下满身的疲惫,匍匐站在病房里,看着窗外的阳光,用这冬日的暖阳谱写在这冬天的阳光下,希望在这个没有幸福的冬天,能给自己一缕心底的暖阳。
“来,快点吃东西!”江浩的手里提着三份早餐,一份一份的递到他们手里。
宁静看了一眼有点疲惫的他,头发还有一点凌乱,穿着一件卡其色的单薄风衣。
“你怎么穿的这么少?难道不冷吗?还是你比较青春。”宁静开口说道。
林佳佳和夏青已经在喝着豆浆,吃着包子,在这各种药味的医院里,即使是最喜欢的包子在这里也没有了想要的味道。
早上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医生护士正在紧张的工作中,为这新的一天做所有的安排。
精神抖擞的护士,端着一盘子的小毒水,棉签,酒精棉,大大小小的液体,缓缓的走了进来。
“六床,要输液了,麻烦你签一下字。”护士在一边输液一边说着,另一个人从手里就递过来了需要签字的单子,每天的程序宁静已经习惯了,接过来就随别签上自己的名字。
外面传来非常大声的吵闹,还有撕心裂肺的哭闹声,好像是人都有一个习惯,总是喜欢去凑别人的热闹,哪里有一点动静都一翁而上的拥挤在一起。
“旁边的病人走了!”
“是呀,都住一个月的院了,这也是没办法呀!”
护士们都在纷纷议论旁边刚刚离开的病人,住了一个月,也许对于当事人来说,应该也是一种解脱吧。
医院本来就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地方,有着生离死别,有生病的人对新生的然然希望,有新的生命诞生,有人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这好像都是医院的常态。
对于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来说,也许医院都是最不想去的地方吧。
但是总是有一些事与愿违的事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生病时,离不开去医院治疗,有的时候会痊愈,有的时候会不幸死去,我们谁都不会喜欢医院,但谁也离不开医院,都希望不要生病,都希望医院最好不要存在,但是不是每一样东西都跟随我们想要的样子去发生。
生活总有许多的样子,总有一种会是我们想要的样子,所以在我们不想要的样子下坚持坚持,过去了一切都好了。
就像春天的到来,总要经历冬天严寒磨炼,才有更好的春天。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来给你们早餐。”韩斌提着早餐从外面飞速的走了进来,嘴里一直在碎碎念半天。
看到已经站在病房中的江浩,他吃了一惊的楞了一下,看着他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说道“居然有人比我还早的,你难道昨晚没有喝多吗?”刚一出口他就后悔的用手握上了自己的嘴巴。
“喝醉?”宁静有点惊讶的看着江浩问道。
他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似乎有种笑而不语的缅甸挂满了脸上。
“我……”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我今天要回去了,超市里有一点事情需要处理,现在年底了嘛,各种商家的报表那些有一点多。”他一边说着话,又好像在给宁静解释着什么。
简单的道别后,他走出了病房,踏上了回贵阳的路。
“静静,这个江帅哥到底是沃尔玛的什么人呀?”夏青非常好奇的问道。
“上班的呀?”宁静回答道。
“哎”
听到宁静的回答,她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和林佳佳一起异口同声的叹气道。
“我们还不知道是上班的吗?职务!职务什么?这个非常重要。”林佳佳心直口快的重复她们想知道的问题答案。
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沉思的想了想说道“好像就是一个什么管理现场的经常吧,对,就是现场经理!”她一边说着又在一边确认着。
她总是这样,不喜欢去记住别人的太多的东西,也不喜欢去追问别人的隐私,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也可以自娱自乐一辈子的样子。
她总是喜欢说“不是自己的歌儿,那就放置一旁,不是自己的曲儿,也没必要再去回放一遍,就算余生的路,依然是风雨交织,跌跌撞撞,可我们又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