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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打来,她几乎没顶。好不容易探头时,却让身下的浪潮推上了巅峰!她绷紧身子,弯曲的腿突然伸直,藏在罗袜里的脚趾蜷曲,攀上了欲望的高潮,蜜水喷出溅在子胥的手掌上,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泄了身。
子胥看着瑟瑟满面潮红,春情方歇,媚眼如丝,双眸微瞇,不住轻喘,这幅海棠展叶,牡丹初绽的撩人风情惹得他口干舌燥,心痒难耐,再也忍不住情欲。子胥解开衣裤褪至膝上,一把揽起瑟瑟虚软的身子,让瑟瑟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腰上,硬挺膨胀的肉茎抵在花径上,陷入了花缝中。
两片如玉贝肉夹着男根,让他舒服地喘气,浓重的欲望在他微哑的嗓音中晕开,他动手拉扯瑟瑟的肚兜,一双绵乳弹跳而出。酥乳含泉,花开并蒂,娇怯怯地抖动,看得他欲望难耐,哑声说道:『瑟瑟,给我,嫁我。』
瑟瑟没有应许,轻呼一声,子胥已含住了乳峰上的两抹柔嫩嫣红,他的唇轻抿着柔软的乳尖,诱惑似的眸光瞇眼瞧着瑟瑟的反应,复而狠狠吸吮。骤袭的粗暴如石投入静湖,激荡起了快感的涟漪,瑟瑟腰一软,耐不住吸吮的刺激,呻吟连连。她向后微仰,反而将两团软肉拱高,送进了子胥的口中。
『啊…』瑟瑟轻叹着,子胥磨蹭起瑟瑟的花径,惹得花径微微抽搐,瑟瑟的呻吟声越发娇怯绵长,哀求也似的抽泣道:『别…啊…这感觉…好…啊…』
她仅存的理智与礼教即将崩毁,忍不住艰难地低首瞧到底是什么让自己沉沦欲海。只见子胥粗硕泛红的玉茎抵在自己的两片贝肉上,视觉的刺激让她羞红了脸,清醒了些,长腿踢跶着想要拉开距离。但子胥兴致让瑟瑟撩起,怎可能轻易放手,双手十指箍紧瑟瑟的腰,如同铁钳,让她挣动不得,子胥将更为放浪地玉茎狠狠地贴着贝肉磨蹭,前后摆弄。
瑟瑟从未体验过这般香艳的性事,在玉茎的摩碾摆弄十数下后,重登另一次的高潮。她的蜜穴不住淌水,毫不知羞地吸吮着子胥粗热的玉茎。
子胥让她的水穴如此淫荡地吸吮,难忍爆发的冲动,闷声低喃:『该死的小妖精!』
他紧紧抱住瑟瑟,让她胸前两团软肉贴在自己胸膛上,让肉茎贴着瑟瑟的绵软的腹部与自己结实的腰腹,夹着肉茎,就着瑟瑟的蜜水摆动窄臀往上顶弄,加快速度磨蹭碾压贝肉与花蒂,直到欲望的顶端,浓烈的白精由龟头喷出,溅得两人满身都是。
瑟瑟脑袋浑沌一片,原先只是个打赌,她半分不相信子胥的任何一句话。情爱绝对不是他这么歪曲的理论。但这赌注太大,让他占了便宜,玩软了身子,但初尝情欲甜美软腻的滋味让她无法抗拒的诱惑,只能无力地倚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喘气。
『瑟瑟,』子胥捧起瑟瑟的脸轻吻着,柔情似水,软声对她说道:『自此之后,你是我的人。谁也不能改变。』
012 飞椅怒砸痴鸳鸯 (1) 君许诺,倾三生 【民国】(简)(時起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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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飞椅怒砸痴鸳鸯 (1)
晨光微曦,露冷霜重,瑟瑟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翻过身子才发现下身清溪流淌出双腿一片滑腻,想起昨夜春梦,整个人像是被桶冰水浇灌激凌凌地醒了过来,腆着脸伸手往亵裤底探去,不意外,又得换亵裤。
她不明白,为什么老是做相似的梦境,梦中永远是那个人。且,那人也叫子胥。
这旖旎春梦自她溺水那日开始对她纠缠不休,梦里那名唤子胥的男人一身天青色广袖服袍,素白革带上悬着一块通透碧绿的螭纹翡翠,弯弯的凤眼带着温暖笑意,柔声唤着她:『瑟瑟…』
轻声细语,交颈低喃总让她羞怯,心中却对这陌生男人盈满着爱意。她会注意魏子胥的一举一动,也是出自对于那人的…暗恋。
但怪的是,明明梦中那人除了那对清澄眸子与魏子胥的双瞳有些许神似外,面容外表完全不同,她却在梦醒后,总会想起魏子胥。
她安慰自己,说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定是让魏子胥在溺水那日吓着了,才会投射到梦境中。直到三年前魏子胥离开北京,梦境才嘎然而止,她也更笃定自己的判断没错。
但与魏子胥重逢后,那男人再度出现梦境中,且行止一日比一日更加放荡。回想昨晚梦中情节,她暗骂那个也叫子胥的男人和魏子胥一样混蛋!
都刻意拐带勾骗女孩子,尽会欺负人!
但一想起那人如何抚摸自己的身子,花径酥麻紧缩起来,逼得她得口念心经平息欲望。瑟瑟羞着脸褪去湿漉漉的亵裤,抽了白巾擦过花径,蹑手蹑脚地进了耳室专属她的澡堂,忍着凉意,舀起冰水冲去花穴的滑腻,欲望也才真正止息。
人家说春梦了无痕。
但她这春梦,却总在亵裤上留下痕迹。让她更加在意魏子胥。
瑟瑟轻叹,穿上了干净的亵裤。怎么也不愿承认自己春心荡漾。
惜墨由外头端着茶盘走进瑟瑟的画室时,瞧见瑟瑟握着画笔发愣,桌上摊着一封短笺,是杨先生前日托她交给小姐的信。两个月前茶会上一闹,梁老爷便禁止杨先生再踏进梁家一步,瑟瑟也中断了油画的课程。
「小姐,」惜墨轻声问道:「约定时间已过了两刻钟,你要赴约吗?」
这几个月来时局更乱,洋人嚣张外,国内情势不稳,新式学堂出身的乱党日渐众多,在长江流域发动革命之后,密谋推翻朝廷的消息时有所闻。梁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