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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睡吧。”
柳瑛不做声,帮白硅脱了衣服,见后背的伤痕,鼻子酸涩,忍不住哭了。
“哭啥呢?不哭了。以后不管怎么样,好好过日子。不管外面的怎么说,我们过我们的小日子。”
“你可千万别寻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就成鳏夫了。你死了,我也追到阎罗殿去,跟阎罗拼命。”
柳瑛哭着笑,笑着哭,“没,没出事。”
她吸着鼻子,边哭着边给白硅上药边说:“那老虎来得快,把他们给吓跑了。差点儿就没脸见你们了。”
白硅转过身去,抱住柳瑛,给她安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知何时,白川也出来,白川从后背抱着柳瑛。他就怕柳瑛伤心,一直不敢问,生怕柳瑛受不得刺激寻死。
贴身感受到他们给予的温暖,柳瑛忍不住呜咽大哭,把今日所受的惊吓、委屈全都宣泄出来。
“呜呜哇……”
站在洞里的白艺,见他们这样很欣慰,能安心去睡觉了。他希望这个家,越来越好,越来越有烟火味。
入睡之前,想着这个嫂子很不错!
检查花阴证清白
阿花听说柳瑛在山林里,被人强奸了,大为高兴,约上两个妇人,一同上山去讥讽柳瑛。
好不容易找到白家的山洞,见他们堆起石头,垒砌院子,四处井井有条,像是个住人的地方。
八卦婆吊着眼睛看院子里的柳瑛,见柳瑛给白硅洗衣服,笑说:“哟,在洗衣服啊。”
“看样子,没遭什么罪。听说你昨天在竹林里,被那个了?是真的吗?”
“洪婶,你这是从哪来的话?”白硅从里出来。
洪婶偏身说:“村里都这么传,大家都知道了,你们遮掩也没用。”
“是的,遮掩没用,但拳头很有用。”白硅拿起大砍刀,刀上还有些血迹,尚未清洗干净。
“你想干什么?”
“我想跟你好好聊聊。”说着白硅赶着洪婶、花婶进山洞。
阿花大声说:“柳瑛你在竹林里被人糟蹋了,这事谁都知道,你表现再好,别人也不会信你。”
阿花大胆地说:“白大哥,要不你休了柳瑛,娶我吧。我愿意嫁给你。”
白川让柳瑛进山洞,笑对阿花:“一个姑娘家,敢说这样的话,你也不害羞。还是你是个骚货,所以恨不得被男人肏?”
阿花被说得面红耳赤,“你,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哼,树要皮人要脸,你没脸没皮的,跟着两个妇人跑来看笑话,谁知你是不是黄花大闺女。”
“白大哥,你怎么这样?”
白川继续怼阿花,“我怎么样你还不知道,但你怎么样我都知道了。像你这般恶毒的女人,真的不适合进我家院子。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难受。”
“呜呜……”阿花被气哭,跑走了。
温文尔雅的白艺,见此摇头叹息,“还是不惹女人的好。”
山洞里头,洪婶与花婶给柳瑛验身。
昨天有没有被肏过,只需要检查花穴就能清楚。
洪婶与花婶都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有没有。
柳瑛躺在床上,张着双腿,给她们检查,十分羞涩。
花婶扒开阴毛,显露那藏在幽深的毛发之中蜜穴,略略掰开花瓣,这才见花穴里粉嫩的穴口。
穴口十分柔软,原先安分紧闭,而花婶用两根手指在穴口,轻轻揉弄片刻,它便打开了一点,把指尖吞了进去。
这吸把花婶吓了,心想真是个勾人的,这柳瑛不但身子长得好,连这花穴还是勾男人的。
花婶起来了,笑呵呵道:“是个好的,没被人糟蹋。”
白硅把一把铜钱,塞给花婶,“劳烦你跟村里人解释一番。”
“好好好。”花婶把铜钱塞领口里。
洪婶眼红也想要铜钱,“一点擦痕都没有,口也是闭合的,柳瑛啊没被人糟蹋。”
白硅又把铜钱给出去,“就不送你们下山了,两位慢走。”
“不用送,不用送,熟路得很。”两位婶子笑呵呵地离去。
柳瑛脸烫地穿上裤子。
“嫂子,不会有人说你了,今后见着谁都抬起头走路,你不丢人。”白艺在帘子外说话。
“嗯。”
找人验身的法子,是白川想的,他常年外出听过很多传闻,知道怎样扫流言蜚语。
这法子教她难堪了些,但能证明清白,柳瑛也就答应了。
家境困难
白硅在山林里杀了两人,都是村里的村民,虽然他们该死,但也不能这样杀了不赔钱。
白川跟白硅下山一趟,一来是恐吓村民,二来是解决钱财的事。赔钱时一定的,就看怎么赔。
山下的事,白川不令她知道,但她明白处境不会好到哪去。
柳瑛站在草院子里,盯着道路那一头,盼望着两男人的身影。
“嫂子,不用担心,大哥会处理好的。”白艺温柔地说。
书院的先生请假回乡探亲了,还有的生病了,白艺放假回家一段时间。再加上家里建造房子,他便回家帮帮忙。
柳瑛小转身,与小叔说:“给你们添麻烦了。”
书生打扮的白艺,摇头说道:“你自是自家人,护你、爱你、敬你是必然的。嫂子无须自扰。”
他温煦说道:“嫂子若是过意不去,那就多生几个,为白家开枝散叶。”
柳瑛红了脸,抿着嘴笑,“会的。”她想跟他们好好的,好好过日子,好好生活下去。
柳瑛多看两眼白艺,温煦的白艺,像是春天里的阳光,温暖着她的心。解决了她心底的烦扰,她很感激白艺。
“那个,白川带回一匹布料,说是给你做衣衫,我想量一下你的身长。”
白艺想着答应,遂又发觉不合适,转即说:“不如嫂子拿我衣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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