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见面
一辆车慢慢的行驶着,驶到云瑶的楼下停住。刘涛指挥者众人鼓掌欢迎,自己又招呼着杨云若与沐乐瑶一起小跑的跑前去帮着开门。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一身洗的有些发白的中山装,儒雅风流,文质彬彬。
“你好,是赵振开赵老师吧,我是云瑶的刘涛。这是沐乐瑶,小瑶,着是小杨,杨云若。”刘涛鞠着三十度的躬,谦卑地像赵振开介绍着。
“你好,你们也都好。”赵振开和蔼地笑着说着,似乎这种场面见的多了,很自然的对面前鞠躬的三人打着招呼,又朝着列队欢迎的人挥了挥手。
“您请”刘涛鞠着躬都没有站起来,即使是在前面引路,也都保持着十五度的样子。
“好好好,看着你们工作室红红火火,小瑶喝小杨管理有方啊。”赵振开笑呵呵地说着,衣服把胡子老爷爷的样子。
“哪里哪里”沐乐瑶似乎也不是太适合这样的场景,又些紧张还有些木纳的样子。从来,都是她去其他地方别人这样对她,基本上没有招待过身份地位比她高很多的人。要不是她不够格,要么就是别人不够格。
赵振开虽然已经花甲,却是还硬朗地很,如果不是看他那花白的头发,可能都会被人误认为只有五十多。进大门,上电梯。员工也陆陆续续地从楼梯或者电梯走近办公室,然后坐在办公位置上,翻开文件或者是看着其他的资料。
会客室中,除了刘涛沐乐瑶和杨云若三人,想刘志俊之类的云瑶高管也在做陪。用刘志俊的话来说,来沾沾才气也是好的,不一定什么时候沾了才起子孙后代就出一个才子。就像是马云下访一般,是个人都想去围观的想法差不多。
沐乐瑶手指轻轻的捏着紫砂壶的盖子,轻轻的放在茶盘上,有从一个羊脂瓶中挑出一些深红色的茶叶。到上水,袅袅的水雾从壶中飘出,香味也从这袅袅的烟雾中飘散开来,沁人心脾。
赵振开从沐乐瑶手中接过品茗杯,轻轻的抿一口,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小瑶这泡茶的手法很不错嘛,好久没有喝过这么精致的茶了。”赵振开睁开眼睛笑着说道。
“赵老师过奖了,我这点手艺,不值一提。”沐乐瑶又些羞涩的低着头说道。、
“哈哈哈哈,小瑶谦虚了。我这人不说假话,只要我说出了口的,那都是真话。”赵振开哈哈笑着,好爽的又自己动手添了一杯,慢慢的品尝起来。
“我这次来,主要是来看看杨云若。到底是怎样钟灵毓秀,能写出那样妙美的诗篇绝句。这过来一看,也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只是虽然没有想象中的谪仙临凡,却是多了一股子红尘气息,怪不得能写出‘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的星罗密布的场景。”赵振开赞许道。
“让您失望了。”杨云若虽然预期很谦卑的样子,但是内心却不屑一顾。巴巴地跑来,我们一高规格对待,你却说失望?本来对于这种弄虚作假就又些反感的杨云若,心中自然不是很痛快。感觉自己就是一只猴,人家说要来,自己就得默默的等着,还得装备欢迎仪式,而来了之后别人却又对你瞧不上。
“呵呵”赵振开似乎看透了杨云若的想法,只是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笑呵呵的。“多点红尘烟火气息好啊,谪仙飞的太高,离我们太遥远,太孤单。多了红尘烟火,就多了一份人味。”
“您说的是”杨云若表面点着头,内心却有些腹诽,希望赵振开快点走,虽然内心幻想过他能帮自己。只是杨云若知道,非亲非故的,自己连口都不能开。就像是买彩票的人,虽然内心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中奖的,但是他们却连怎么中奖,中奖后怎么花都想地一清二楚,甚至都做好了准备。杨云若叶做好了准备,如果赵振开开口帮自己的话,那自己手抄的诗集就送给他。对于好诗的人来说,这些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的名篇应该是一份很好的礼物。
“不知道小杨最近有什么新作,可否拿出来老朽拜读一下。”赵正开看着杨云若那阴晴不定的脸说着,第一次见面,虽然神交,大师他跟杨云若并不熟络,只是有比旁人更多的好感。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第一印象只要一分钟,而对这种印象的改观则需要四十个小时,现在赵振开对于杨云若的感官还是很好的。
就算是不帮自己,自己也是可以把这些诗给他看看,最好能在《诗刊》发表,增加自己的名声,对于自己总是有好处的。这是一条杨云若早就想好的退路,杨云若离开会客室,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把自己抄东西的笔记本拿了过来,并没有拿原先准备好的本子。
一个黑色牛皮纸的笔记本,笔记本上不止有杨云若抄的诗词,还有一些歌词。这是杨云若造假的笔记本,给自己未来的歌曲,诗歌的出现安排的一个合理的解释。里面的东西没有一个系统的整理,更多的像是杨云若的心情,想起来就在里面写上一首,写上半阙。翻开诗词的部分,朝赵振开双手递过去。双手,一定要双手,这是刘涛反复强调过很多遍的事情。
赵振开从那个旁边的秘书拿过眼睛,本来他是没有秘书的,只是年前地了重病,子女不能相陪,工作又太累,就找了一个兼职保姆的秘书。
“啧啧啧”赵振开摇摇头,一页一页地往下翻开,有时沉吟很久,有时又快速翻过。
会客室里都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发出声音,都在静静地等着赵振开说话。
赵振开,杨云若看着眼前的老人,内心想让它帮忙的想法也熄灭了。虽然猜不透赵振开来的真实目的,但是人家毕竟是打着来看自己的幌子的,虽然内心对于这种虚假不实很喜欢,但是,杨云若觉得还是给他应有的尊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