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问什么，白言初就朝着前面走去。
    她摇了摇头，也跟着进屋。
    而此时，阿九没看到的角度，白言初面无表情，甚至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色忽然又变的如同春风化雨般温润。
    而这时，阿九已经走了过来，伸手抓住他手臂，“师兄，你今天去哪里了？”
    白言初回过头，看着她，语调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去城外看了看。”
    “你想出去吗？”阿九还是决定问问他的意见，毕竟以后的日子是两个人生活，万一师兄不想留下，她也没必要花精力来改造这里。
    “我只是随便走走，留在这里也挺好的，你喜欢哪里都可以。”
    “你真的这么想？”她不确定地抬头看他。
    “嗯，”白言初抬手，抚过她散落的鬓发，“我活着的这几十年，不是修行就是修行，在哪里修行都一样。”
    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焦虑，此时他也终于知道那个楚凌霄为何会消失在所有人的记忆中，也知道了他关于青绾的一切。
    而楚凌霄，也可以说是另一个他。
    “那我刚刚在外面叫你，伸手拉你，你为什么要闪开？”
    刚刚那一下让她察觉到了一股疏离，仿佛眼前的白言初随时都会消失。
    “有吗？我刚刚没注意到。”
    阿九看着他的眼睛，发现他给人的感觉和刚刚似乎有些不同。
    “你真的没什么问题吗？”她狐疑地踮脚摸了摸他的额头。
    白言初失笑摇头，“我是玄武者，不会生病。”
    “是吗？那刚刚的你和现在的你怎么气质有些不同。”
    白言初没想到她眼光这么毒，就那么一会儿工夫，她就感觉到了。
    “刚刚我在想事情。”
    这句话说完，不等阿九再开口，他突然倾身下来吻住了她那张半张的红唇。
    阿九微微张嘴，没想到白言初也有这样孟浪的时候。
    他本来只是想要堵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再问下去，可是碰到她的唇，他就像上瘾了一样戒不掉了。
    辗转深入，渐渐地，衣衫落地，白言初将她抱到了床上……
    平常的时候，离御天刻意掩盖了那一部分记忆，所以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冷冰冰的。
    但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阿九，而楚凌霄和白言初两人的记忆作祟，让他根本没办法舍她而去。
    遵从了心底的意愿，他暂时封闭了自己的感觉。等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才重新解除了屏障，一时间，一股销魂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属于白言初的记忆窜进脑中，他立马就知道此前他们做了什么，正在做什么。
    出于本能，他垂眸看着床上美得惊心动魄的女子，继续完成刚刚没有完成的事情。
    这一夜又是天将大亮，阿九才疲惫地垂下了眼皮，“夫君，不要了，我好累。”
    离御天被她抱着手臂，她娇软的身躯紧紧贴着他，他感觉到了一种圆满……
    他知道这又是白言初和楚凌霄的记忆在作祟。
    “夫君，我腰好酸，你帮我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