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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人美心善[快穿]_第193章

      “怎么?”宿炎飞歪过头;“想打探我的私人生活?时间线还拉得这么久?”
    好似被取悦,那双眼微微眯起:“女朋友都不会问得这么详细。”
    骆泗被他呛到,脸上浮现半片恼人的红:“能先听我说完吗?”
    宿炎飞笑得肆意。他眯了眯眼,强忍住摸摸那颗脑袋的冲动:“如果你非要问。两年前的我就和现在差不多。”
    “比如?”
    “才从局里出来, 到处抓影子。”宿炎飞摊开手:“就和你今天看到的一样。”
    骆泗皱了皱眉:“那你当时认不认识……”他犹豫了一下, 指了指自己:“认不认识我?”
    青年挑眉:“当然认识了。”
    骆泗还要再问,他已是勾起半边唇角:“堂堂骆大总裁, 整个C国都认识你的脸。”
    他凑近一些,对着那只小巧的耳朵哈气:“还要我说一遍?”
    骆泗唰地站起, 藤椅在地上划出嘎吱一声。后知后觉的发现二人距离近得可怕, 自己却一直毫无所觉, 他深吸两口气:“两年前,你有出去和谁约会过吗?”
    宿炎飞挑了挑眉。在他戏谑的目光下,骆泗勉强又指了指自己:“比如说……和我?”
    对面青年一愣,扑哧一声笑了。比起在黄局长面前的冷漠,现下的他连眉眼都是弯的,整个人透着鲜活的气息。
    “怎么?原来你是想和我约会?”
    他凑近,眼中带笑:“早说啊。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参观整个民事局,去不?”
    骆泗隐隐觉得自己把自己坑了:“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宿炎飞又补充了一句:“反正后面也会清除你的记忆。”
    “……”终于想起自己的立场,骆泗整个人都严肃了:“我保证什么也不会说。”
    对面男人笑了笑:“就这样?”
    骆泗有点儿无辜的看着他,随后像明白了什么:“你们局里缺经费吗!”
    宿炎飞动作一顿。他本来想例行调戏一下青年,最好能趁机摸摸那双嫩白的耳垂,现在却被呛了回去。
    仿佛找到了突破口,骆泗兴奋起来:“等我回去,就可以以投资者的名义为局里注入资金——不要任何回报的那种!”
    看着他瞬间亮起来的双眸,宿炎飞磨了磨齿根:“我们是正规机关——”
    “骆先生真有此意?”
    二人交谈被打断。宿炎飞回头,有些警惕地望向对面人。黄局长笑眯眯的,干树皮似的手还搭在门把上,脊背如松。
    “黄局长。”骆泗朝他点头。见老人有这个意思,他赶紧起身:“你们为人民奉献,理应得到更好的待遇!”
    教皇笑得满脸正直,眸子却莫名像只狐狸:“骆先生哪儿的话。既然是为人民服务,哪有什么待遇不待遇的。”
    “不不不。”骆泗摇头:“只是尽一份感激之情!”
    黄局长本来是准备好了打太极的。这种全球闻名的大公司,老板是什么性情,多多少少也能猜出来。
    然而交谈了几句,他的眼睛缓缓睁大。与传闻中的不同,这个人说话时,满满都是真诚。
    他是真心想要民事局变得更好。
    到最后,宿炎飞已经被瞥到一边了。男人冷着脸站在一旁,看青年和老人一人一把藤椅,像忘年交似的聊得欢畅。
    “哎哟,小骆啊……”黄局长笑眯眯的,捧茶润了润嗓子:“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我都可以告诉你啊。”
    骆泗淡淡一笑。和民事局的合作已经谈好,不仅如此,教皇还明显愿意把更多的信息分享给他。
    骆泗当然是欣然接受,目前他最缺的就是这样的情报:“为什么人类和影子处在对立状态呢?”
    抢在老人开口前,他想起什么,又补充一句:“我是说,双方就没机会和平共处吗?”
    此言一出,黄局长脸上霎时浮现出为难。打量着骆泗的脸,他思绪有些悠远:“你和小宿以前挺像的……”
    骆泗啊了一声。黄局长瞬间回神,正色道:“因为他们喂不饱。”
    骆泗有些疑惑。迎着他的目光,黄局长缓缓道:“怪物的通性,贪婪。觊觎着越来越多的恶意,也因此越来越想破坏这个世界的平衡。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坐下来好好聊天?”
    骆泗垂下眼,恍惚觉得不只是这样。黄局长的说法像是绕过了什么重要信息一样,小心翼翼的,不暴露分毫。
    老人却是不打算再解释了。他站起身,双手背在背后:“时间也不早了。”远处夕阳缓缓沉下,温柔的橙铺洒在整座办公室里,镀出一缕缕耀眼的金边。
    将人引到半开的门扉旁,黄局长回头,眯眼一笑:“我送你回去吧。”
    宿炎飞冷着脸,看二人离开。两人站在一起时是如此的亲昵,就像一家人一般。
    在民事局呆了半日,除了刚来时险些受到人生威胁,后面竟意外的不错。搭顺风车到了公司楼下,骆泗朝车内人挥了挥手,目送老人离去。
    车拐过街角时莫名有些不舍。他压下那抹晦涩的心情,正打算往回走,一道颤巍巍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老、老大!”
    声音微弱得风一吹就会散。骆泗循声望去,大楼旁有半条巷子,同样车水马龙,同样街道繁华。
    此时黑乎乎的墙壁旁,周高远探出半个脑袋,正小心翼翼朝他打招呼。不时有人经过,看到他时,都像看到神经病一样,眼神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骆泗赶紧招手把他喊过来:“干嘛呢!”
    周高远委屈得要死,跟只兔子似的蹦了过来:“您、您怎么从教皇的车上下来了!”
    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骆泗颇有些恍惚。他不说话,周高远自顾自便脑补了起来:“难道您已经成功混进教皇身边,正打算为暗杀做准备吗!”
    “……”骆泗说不出话,而且总觉得这个逻辑熟悉得要命:“不,只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