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15页

      苏青青再次醒来,天已经擦黑了,“姐姐醒了,饿不饿,我这就让他们上菜”。
    苏青青没什么胃口,却也没有拦着李紫婷张罗,她有自己的责任,她得完成自己的使命,而且她知道,那个人会等她的,会一直等她的。
    用完膳,李紫婷这才坐下来陪着苏青青说话,“姐姐,可以告诉我,你们之间的故事吗?”。
    听到李紫婷的询问,苏青青愣了一下,然后,她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呀,傻乎乎的,外人看来,她就是那种标准的纨绔子弟,我和他相遇的时候年纪很小,那时候我父母离世,他跟着三舅舅和三舅母去奔丧,那时候觉得他很没有规矩的,居然在我父母的灵堂上询问秦淮河的事情,后来才知道,他也没有什么坏心,只是想去秦淮河见识一下,毕竟没有去过,很是好奇,再后来,就是来京城,他身上没有什么银子,常常在我这里骗银子,可是,每次出去,他都会给我买那些新奇的小物件回来”。
    “等到我们长大,他也或许开窍了,府中都说了我们两个的婚事,打算等我及笄之后就定下来,他的性子也稳重了起来,有一日,他忽然过来找我,问我他是不是很没用,不会读书,又没有其他的才能,后来,他成长了,开始利用自己的才能,结交好友,他也开始悄悄的挣银子,他忽然也有了私心,如若还没有分家,自己挣的银子,那可都是归公中,他把他挣的那些银子都交给了我,让我保管……”。
    “那时候的我也一直以为,等我的年纪到了,我们就会成亲,可是,这样的日子忽然有一天戛然而止,原本和侯府定亲的静媛在宫中出了事儿,然后她去了六皇子府,我以为,这门婚事就此作罢,没想到,曾经,我觉得是家人的伯爵府忽然对我出手了,让我代替静媛,嫁了过来,成为了侯爵府的奶奶”。
    “怪不得姐姐之前那样不待见伯爵府,原来是这样,姐姐和他就没反抗吗?”李紫婷问道。
    “自然是反抗,定下我之后,那人和我被伯爵府分开,连面都见不到,后来,在别人的帮助下见了面,我们决定逃走,可是,没想到那时候伯爵府早就注意了我们可能又会逃走的倾向,最终失败了,我们被抓了回去,他被打成重伤”。
    “他受了重伤,我担忧他,便对伯爵府说,我愿意嫁给侯府,但是条件是让我照顾他伤好,在我看到躺在床上的他,血肉模糊,那时候我才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可他也是一个执拗的,后来,我让他去南京搬救兵,我母家还有一个管家,那时候我就想,母家的人出面,我的婚事,总不可能就被伯爵府定了,可惜,伯爵府或许是知道内因,在他把救兵带来京城之前,伯爵府就把我嫁了出去,等他再次回京,留给他的,只是我嫁给他人的消息”。
    “那时候,他得知了我出嫁的消息,一口心头血就喷了出去,整个人都不行了,也没有了求生的欲望,后来还是我的丫头对他说,我的处境不好,如若他不为我撑腰,就没有人在给我撑腰了,他听说了,身体却又慢慢好了起来,后来,他和伯爵府决裂了,搬离了伯爵府,再后来,他被伯爵府在宗族中除名了,再后来,他去了边关从军”。
    苏青青把故事讲了出来,或许是之前哭够了,她现在倒是不想哭,她向李紫婷看去,却发现李紫婷已经泪流满面,“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呀,快把脸擦擦”。
    李紫婷原本觉得表兄妹结婚对生下来的孩子是有影响的,因为误会,苏青青和杨修文分开也挺好的,可是,听到真实的故事,她便不这么想了,感情,有时候就是这样不讲道理,她真的希望,苏青青能和杨修文有一个好的结局,可是现在,一个人成了人妇另外一个人却魂归九幽,想着,她的泪水就憋不住了。
    “对不起”李紫婷哭着道。
    “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何至于说对不起”。
    两人说得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外面的一个身影。
    第208章
    陈哲并未进去打扰正在谈话的二人,即使,他心中特别想进去,很想进去骂苏青青不守妇道,很想骂苏青青朝三暮四,可是,他没有进去,选择了离开。
    “爷,您不是特意来看奶奶的吗?今日不在奶奶这里留宿?”柱子问道。
    “柱子,若是你媳妇心中没你,你会怎么办?”陈哲带着柱子在园子里走着,可以看出,外表不显,可是,他内心却知道,他此刻是不平静的?
    “那个婆娘,居然敢给老子带绿帽子,爷,您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柱子的脸一下就绿了。
    “和你媳妇无关,只是我想问问,假如你媳妇心中没有你这个人,她心中早已经有另外的爱慕对象了,你会怎么办?”。
    “她和有和那人发生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柱子问道。
    “那倒没有,只是心中一直挂念着其他的男人”。
    “既然如此,那就没事儿了,反正,她这辈子就是我的婆娘了,都给我生了几个崽了,每日给我洗衣做饭,她还能和她心里的那个男人跑了不是,管她心里念着的那个男人是谁,反正,她把正经事做了就行,晚上关上灯,还不是要和我一起睡觉”。
    陈哲无奈的叹了口气,“爷怎么会问你这样的问题?真是见了鬼了”,陈哲无奈的摇头,但是,听了柱子这么一说,他的心倒是也没之前那样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