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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6章 快救命

      医院。
    王浪推门进去,就听到门内侧独立卫生间里面哎吆一声,紧跟着传来一个老男人的声音。
    “他娘的,又尿脚上了。”
    一听这声音,除了阮玉溪还能有谁,没成想里面又传来一道咯咯咯的女人笑声。
    紧跟着还是阮玉溪的声音,“大妹子你笑什么,男人嘛,总会有这一步的,我这还是好的,现在很多二十多岁的都顺风尿脚上。”
    楚乐乐黑着脸拍了拍卫生间的门。
    “谁啊?”阮玉溪喝道。
    “我。”楚乐乐顶了回去。
    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个猥琐老头儿,身边跟着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女人帮阮玉溪拎着药瓶。
    阮玉溪扭头看到了王浪,略显诧异,“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您老人家,听说您老人家阴沟里翻船了。就好奇,什么样子的阴沟能让您翻船。”王浪贱兮兮的凑了上去。
    阮玉溪一梗脖子,“说什么阴沟里翻船,我这是老毛病犯了,不知道别瞎说!”
    说着话阮玉溪扭头笑嘻嘻的看向旁边的女人,“大妹子,我这是老毛病,你别听他瞎说,没有的事,我阮玉溪行走江湖多少年,求得就是一个稳,五湖四海的朋友谁不知道我阮玉溪的名声,我怎么可能阴沟里翻船呢,这不是开玩笑嘛。”
    女人捂着嘴咯咯笑。
    王浪一瞧。
    这老家伙真够可以的,都一把年纪了,还不忘在女人面前装个逼,也真是是个老逗比。
    阮玉溪撸起袖子,露出里面的胳膊,攥紧拳头,让胳膊上面的肌肉鼓了起来,还别说,别看这个老家伙一大把年纪了,这个肌肉还真不错。
    “大妹子你看,这肌肉,杠杠的,是不是不错。是不是很男人?”阮玉溪拍着自己的胳膊。
    王浪看到阮玉溪手背上面的针头滚针了,输液管里面有血液倒流而上。
    “前辈。”王浪想给提醒一下。
    阮玉溪瞪了眼王浪,“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没点儿眼力价。”
    王浪张了张嘴,“前辈,您这……”
    “我让你别说话。”阮玉溪皱眉。
    真的是,这个老家伙在女人面前简直是变了一个样子。
    “大妹子,你知道他是谁吗?”阮玉溪忽然指着王浪问女人,
    女人看了眼王浪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是江湖上一个古老门派的传人,再过一些年就是那个古老门派的掌门人,在整个江湖上,好多人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爷,但是你看到了没有,他小子在我这儿,还不是乖乖的夹着尾巴说话。
    大妹子,不是我跟你吹,想当年,咱们整个东水省,我阮玉溪说个一,没人敢跟我说个二!那时候,不管我走到哪里,身后都跟着一票人马,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跟着一群粉丝,对我那真的是崇拜的五体投地。
    还有不少女人哭着喊着要嫁给我,我当时全都不屑一顾,我阮玉溪是那么容易让人得到的男人吗?”
    女人捂着嘴又是一阵咯咯笑。
    旁边的王浪黑着脸看着吹牛逼的阮玉溪手背上面的药管里面的鲜血还是在往上逆流。
    阮玉溪吹的唾沫星子横飞,越吹越上瘾。上了床之后,盘腿坐在病床上继续吹牛逼。
    “大妹子,真不是我跟你吹牛逼,咱们整个东水省,以前黑白两道,哪个见了我不是乖乖叫声叔,也就是现在,我隐退江湖不问世事,销声匿迹这些年,虽然江湖没有哥,但是还有哥的传说。
    想当年,就我们这个医院……”
    楚乐乐也看到了阮玉溪手背上输液管滚针血液逆流了。
    “爷爷……”
    阮玉溪正吹牛逼吹的正起劲呢,根本不听楚乐乐的话。
    “当年,我们现在的这个医院还不是个医院,当年这个地方是一个糖果厂,那时候我在糖果厂上班,我那时候是里面的一个小官儿,厂长让我当副厂长我没有干,当副厂长没意思。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有一天,我们厂子的一对母子,惹了本地的流氓,那个流氓找了一帮人来抓人被我们厂子的人打走了。
    结果当天晚上……”
    “前辈……”王浪没忍住又喊了一声。
    阮玉溪厉喝一声闭嘴,转脸儿又笑眯眯的看着那个女人,那女人也听的入神,对阮玉溪讲的各种各样的故事充满了好奇之心。
    “当天晚上,那个狗日的流氓竟然叫来了将近两百多号人,把我们工厂团团围住,说是要血洗我们工厂,当时厂里就只有几十人,所有人都吓坏了,那对母子也吓坏了,我们厂长那个废物跑出去告饶被打的屎都拉在了裤裆里。
    那时候不是人手一部手机,打电话报警不可能。
    所有人都被吓唬住了,最后几个和我关系好的,有血性的站出来,说是要杀出一条血路。
    但是就那么几个人,我心中一想,这样肯定不行,看到厂里面的所有人。我下定了决心,因为是夏天,手边有切西瓜的西瓜刀,我我心中一横,抄起了西瓜刀。
    切了个西瓜之后我转身告诉所有工友,让他们在工厂里面等我,我去去就来。大家一起吃西瓜。
    说完话我就转身出了工厂。
    我一手一把西瓜刀,从东边杀到了西边,从西边杀到了东边,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尸骸遍野,血流成河,血流漂橹。
    他们二百多人,我就单枪匹马,七进七出,端杀的是天昏地暗,杀得那帮狗东西肝胆俱裂!形神皆灭!
    最后我一个人追着他们一群人跑,活生生跑了五里地才放过了他们。
    等我回到工厂的时候,我的工友都吓傻了。
    当时,我浑身是血,有我自己的,更多的是别人的,当然,我自己也受了不少伤,但是大丈夫,何惧几个十几公分长的伤口。关公刮骨疗伤,我阮玉溪不比他差到哪里去。
    放下砍的卷刃的西瓜刀,我吃了两瓣西瓜拂袖离去,潇洒之极。”
    “前辈,那个……”王浪伸脖子说话。
    阮玉溪根本不鸟王浪,“大妹子,给口水,大哥给你讲后来的故事。”
    女人扭头去找水杯,忽然看到阮玉溪手背的针头滚针了,血已经逆流了好长一截的。
    “哎呀!大哥,你这怎么滚针了。”
    阮玉溪低头一看,当即脸色大变,扯着嗓子朝外面失声大喊,“护士!快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