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还得让军区长老爷子说
季世明出了红花商业大厦之后,心中咆哮着,这林凡好大的架子,挂自己电话就算了,还让自己来找他,来找他也能忍,毕竟是中央指名道姓让自己找的人,手中肯定是有些东西的,但是这来了就把自己撵走就有些过分了,多少自己也是一个官儿是吧?就算只是个公安局局长,那也算是政府的人啊,在这个念头,哪里还有不给政府面子的人?
但这个林凡就是一朵奇葩,偏偏就是不怕政府的人,就是敢这么做,这就让季世明心中有些惊讶了,林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敢直接反对中央下来的决策?难道他真的有对抗中央的实力?难道他真的觉得中央拿他没有办法?
季世明实在有些忍受不了这林凡的态度,但是也不能拿林凡怎么样,只好就这么先离开,离开之后季世明打了个电话,对里面的人汇报着自己今天见到林凡之后的结果。
“这小子,肯定是心中有怨气,才敢这么做的。”
一个装修十分奢华的房间里面,一个老人在沙发上坐着,身上穿着一身军装,花白的头发并不能证明这个老人现在的年岁,而反倒给这老人增添了一份不怒自威的气势。
这个老人接听了一个电话之后笑着说到,他就是军区长,之前在非洲跟林凡见过面的那位军区长,现在他还在非洲做着一些工作,但是还是接到了来自国内的消息,听到季世明在林凡的面前吃亏的消息之后有些哭笑不得的说着。
“我早就说了林凡这个小子不好哄,必须要一些官职大的人跟他说才有用,您还不相信,现在倒好,吃了个闭门羹把?”
旁边的一个比较年轻的人听到军区长说的话之后开口对军区长说道,军区长却笑着对他摇了摇头,开口到:
“这并不是官职大小的原因,根据我之前跟林凡这小子的接触我就知道,这小子肯定不是什么乖巧的人,只会按着自己的想法行事,绝对不会听任何人的话,刚刚才从非洲回去的他听到这次的任务还是跟新竹组织有关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心情。”
军区长好像对林凡非常的了解,开口解释道,那年轻人也没有反驳军区长的话,他只是军区长的秘书,不管是从官职还是阅历上跟这老军区长差的都不是一点半点,所以军区长说的话他还是不会有怀疑的。
林凡这个小子倒也真的是不好打发,从上次军区长跟他的聊天中就能看的出来,林凡这小子皮的很,让军区长都对他有些无可奈何,不过也就纳了闷儿了,林凡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还敢不听中央的话。
那可是中央的命令,不管降临到谁的头上都不可能会是林凡这样的反应,就算是没有能力完成这件事情,那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是中央下的命令,中央的能量何其之大?岂是能随意拒绝的?
他没有这个胆气,就算是老军区长也不可能无视中央的命令。
“那现在怎么办?林凡这小子不想去,别的人又搞不定这件事情,总是要有个处理的办法的。”
秘书对军区长说着,军区长歪着头想了想,随后开口对他说道:
“连接一下国内的电话,让我跟这小子说一下。”
军区长现在还在非洲,就算是跟国内的时间差不了十二个小时,十个小时也是有的,林凡那边已经到傍晚了,而军区长这边却还没有天亮,在凌晨三四点座右,军区长也亏得有一个好的身体,才能熬住这么艰辛的工作。
听完军区长的话之后这秘书没有说话,开始了他的工作,等接通了电话之后将电话递给了军区长。
“喂?小凡?”
而在另一边的林凡,这个时候正在自己的家里面休息,一整天的工作让林凡有些苦不堪言,若不是林凡早就练就了一身熬夜的本事的话现在恐怕都接不到军区长的电话,早就在自己的被窝里面呼呼的大睡了。
“怎么了?”
林凡有些瞌睡的对军区长说道,随即还打了一个哈欠来证明自己现在有多累。
“如果我猜的没有i错的话之前季世明应该已经找过你了把?”
军区长对林凡说道,听到这句话之后林凡就有些火大,这家伙竟然这么的银魂不散,自己已经说过了自己不想要接这个任务,这倒好,竟然就看中自己了,季世明跟自己谈不成竟然直接让军区长来呀自己来了。
季世明的面子林凡可以不给,但是军区长的分量还是非常重的,怎么说军区长都跟自己的爷爷有交情,是自己的爷爷的好伙伴,若是真的按辈分来说的话恐怕林凡都还要叫军区长一声爷爷。
1虽然林凡并没有这么叫过,军区长也没有这么要求过林凡。
“哎哟,我不是说过了么,这件事情我不想管,您也知道,我在非洲好不容易才和新竹扯清了关系,虽然说我们两方谁不干涉谁了,但是关系也不像是那么好的样子,要是一旦再惹恼了我的那个教官,这结果可不是我能吃的消的。”
林凡一脸苦恼的对军区长说着,想起自己的那个教官就一阵阵的头疼,虽然现在有了林凡发展出来的势力能和新竹不相上下,但是也不能保证林凡就能打得过自己的那个教官,那可是林凡到现在还有的阴影,在这个教官的训练下让林凡简直像是堕入了地狱一样。
“呵呵,这件事情我明白,但是就是因为这个才来找你的啊,现在我们这边只有你和新竹有交道,找你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你看你能不能勉强就接受了?”
军区长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跟林凡说着,让在一旁的秘书直瞪眼,惊讶的直瞪眼,军区长跟其他人说话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对哪个不是保持着自己的威严的? 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林凡,能让老军区长溺爱似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