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8页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二更~快表扬我
    第55章 朕爱你,亦爱你全部
    江北城常年苦寒,城中住房都比不上京都的高大华美。而江北城中地牢,更是漆黑阴森,潮湿的令人作呕。
    一贯养尊处优的萧云景,被人拖入大牢的时候,整个人如坐针毡。
    若不是肚子上被捅了一刀,萧云景觉得自己可以把整个大牢给闹翻。
    “还以为自己是这疆国权倾朝野的恭王呢。”
    “都快死的人了还在这里瞎嚷嚷。”
    萧容洲走进来的时候,牢中狱卒三三两两的凑到一起,正在对着牢中之人指指点点的。
    “都不干活的吗?”
    长影低喝出来,吓得狱卒纷纷跪倒在地。
    余光中瞥见长影身侧站着一个人,一身玄色锦袍,清贵无比,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移而发出悦耳动听的声响来。
    “奴才见过陛下!”
    “奴才见过陛下!”
    萧容洲抬手冲着人挥了挥,径直走向萧云景所在的牢前。
    地牢之中有水声滴答滴答的从高处坠落,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腥臭与潮湿的气息。
    在萧容洲到来的时候,一直趴在石板床上的萧云景侧过身来,气息奄奄的一笑,“你是来看我笑话?”
    牢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萧容洲迈步走入,看着此时萧云景的模样,摩挲了一番手指上的玉扳指,嘴角轻勾,“算是,也可以说不是。”
    萧云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好奇的问出声来,“你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
    想到自己那日躺在地上看到得萧容洲,萧云景一瞬间明白过来,“我知道了,你原来一切都是装的啊。怎么,早就知道了我想要篡位?”
    听着他明显带着讽刺的话,萧容洲面上的笑意不减,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半晌方才开口道:“你在江北城中部署已经全部被捣去,南宇死了。”
    “你不会留他。”
    萧容洲嗯了一声,“是,朕其实也不想留你。”
    “那就应该杀了我,永绝后患不是吗?”
    萧容洲却是蹲下身,看了一眼他的伤口,“可你还不能死。”
    他抬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瓷瓶,放在了萧云景的面前,“这是护心丹,可保你一命。”
    他放下药转身就走,身后萧云景却是握着药瓶急问出声,“你竟然有护心丹?你竟然跟淮枢谷帝仙城有联系?”
    护心丹千金难买,许多人都是求得一粒保命所用,看萧容洲的样子这护心丹对他来说似乎并不是要紧的东西。
    而萧容洲听着他的话,并没有过多的停留,转身离开了牢房。
    长影跟上前去,小心翼翼的问出声来,“陛下,您把这护心丹给了恭王,就不怕他……他跑了?”
    萧容洲笑了笑,“无妨,说了要一网打尽,人死了,还怎么打。”
    看着自家陛下离开的背影,长影赶忙跟上前去,“陛下是怀疑恭王背后还有人?”
    “怕不是被人利用,尚不得知。”
    从牢中出来,萧容洲就回了江北城中别院。
    “你来的到真是时候,女娃娃醒了。”
    看着大太公正端了个药丸进屋,萧容洲面色一紧,从他手中接过碗,迈开步子进了屋。
    “阿烟。”
    看着江明烟欲坐起身,萧容洲赶忙走了两步,将枕头垫在她的身后。
    头疼的厉害,仿佛是跟别人大战了三百回合似的。
    江明烟揉着眉宇,仰起头去问萧容洲,“我这是怎么了?”
    “昨天你晕倒在城主府,现在才醒。”
    他掀了衣袍坐在了床榻旁,“现在感觉如何?大太公给你熬了药,趁热喝了。”
    江明烟一惊,坐起身来,“大太公?这怎么使得。”
    在江明烟心里,大太公是长辈,更是身份尊贵之人,她作为晚辈不亲力亲为就算了,现如今还如此劳驾,她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女娃娃有心就行,老夫就没白费这心思。再说你父亲要老夫照顾你,老夫这做长辈的,可不能食言。”
    “您……您认识我父亲?”
    大太公好像突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面色一僵,准备直接遁了了事。
    却是身后江明烟声音里带着一股子祈求,“大太公,您就告诉我吧。”
    都已经转过身去的大太公又扭过头,看着江明烟,长叹了一声,“其实这事,还得从很早以前说起。其实陛下下旨赐婚是……是你父亲同老夫的约定,老夫输给了他,所以这才……”
    江明烟额头上青筋蹦了蹦,歪着头看着萧容洲。
    看着江明烟一副欲杀了人的模样,萧容洲倒是一脸无辜。
    大太公更是有苦难言,飞快的坦白,“被贬出京以后其实你父亲一直担心你,后来得知江北城中的事情以后,就请了老夫来。老夫真的不是有意不告诉你,是你父亲,不让老夫说的。”
    “所以,大太公也不是来特意赶来帮朕的喽。”
    口中要解释的话都变得苍白,想来想去,都不如逃命来的快。
    在两个人都视线之下,大太公干脆溜之大吉。
    屋内就只剩下两个人,江明烟神色之上挂着一股子不解。
    她从萧容洲的手里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低头看着手中空碗,竟是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