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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面面相觑,不想水梅疏这个天上掉下来的未婚夫,这么厉害。水梅疏也得理不让人,如今该如何是好?
    冯大媳妇又痛又吓,她嗷了一嗓子哭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糊了心瞎说的,饶了我吧!”
    见她求饶,众人忙一并小心求情。楚茗不说话,只看着水梅疏。
    水梅疏看着妹妹的胳膊上的青,道:“我父兄在日,并无得罪过大家。何以今日这般相逼?”
    众人听她的话,似有转圜余地,立刻诚恳地道:“是我家的错。阿梅对不住了!”“都是我家管教不严。”“回去我就好好打他!”
    最后商定几个小孩儿家一人赔100文,并给她们赔罪。让孩子们对着水霜月深深鞠躬齐声道:“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水霜月哼了一声,朝那群孩子挥挥拳头道:“你们再敢来也行,我见一次打一次!下次一人打掉两颗牙!”
    众人都灰溜溜走了,就剩下冯大媳妇哭得涕泗横流。
    楚茗轻笑道:“怕了?你若答应一件事,我便劝娘子,不告发你这反贼。”
    作者有话要说:①参考明清律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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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楚茗笑得和蔼,但冯大媳妇却吓得根本不敢看他。
    水梅疏只觉十分荒谬,他一个被官兵缉拿的反贼,摆出这么精忠爱国的模样,怎么看都古怪。
    那冯大媳妇嗫嚅道:“我,我私房只有20两,攒了数年才攒下的。只这么多了。杀了我也没有别的了。”
    楚茗看着她,道:“20两太少了。你女儿如今不是在办嫁妆?你去镇上多买一些香料回来。一会儿给你开个单子。办好了,今日的事情就揭过。”
    冯大媳妇忙哆嗦着点头,一瘸一拐地走了。而她的宝贝儿子冯富宝,早就跟在大家伙儿后面跑了。
    楚茗见水梅疏不解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沉了沉道:“追捕我的人,知道我嗜香。定然会从香料的买卖着手追查。”
    水梅疏望着他,他似乎做什么都云淡风轻,但又蕴含着深意。她轻声道:“今日你冒着危险出来,是为了此事么?”
    他轻声笑了,看着要逃走的水霜月道:“今日小妹之事,起因在我,我没法置身事外。早上吃了饭,你去准备制香的时候,我教了小妹两手。”
    水梅疏回过身来:“水霜月!”
    水霜月已经猛然一跳,就跑到了院中:“姐姐,表哥真厉害,我就是试一试,怎么知道他们不禁打。”她眉飞色舞起来:“表哥!我还要学!”
    水梅疏捉不到妹妹,生气地扭过身来看着楚茗:“她是个女孩儿,要嫁人相夫教子。她已经这么皮了,再教她武艺,以后怎么说亲!”
    水霜月叫:“姐姐!我可以嫁给打得过的人!比如赤龙卫,或者像表哥那样的!”
    水梅疏还要再说,他们闻到了一股糊味儿。水梅疏才想起来火上还煮着香料!忙跑了进去,果然糊成一团了,都粘在陶锅锅底上了。
    那糊味儿太重,洗了几遍都没用。她只能换个锅,重新再做。
    这次她看着火,等豆浆中有了香味,就换水接着煮香料,再换茶叶煮,终于将香沫子的味道都滤出了。
    她松了口气,忙回屋去问楚茗,却见楚茗沉沉地睡着了。她想起他昨日大战,今日又劳心,知道他着实疲惫。可是他不敢停下来,自己更不敢停。
    她轻轻走过去,看着安静躺着的英俊青年。夏日炎热,他脸上终于有点血色了。
    她轻声问:“你在众人面前露了脸了,你是想要离开了么?若不是昨天在溪边遇到了敌人,过了盂兰盆节,你就要走了。是么?”
    楚茗没想到她猜的这么准。他的睫毛都没有动,看上去睡得很熟。他只觉那熟悉的香气浓了起来,一个温热的身子靠了过来。
    她离他极近了。
    楚茗尽量让心跳平缓,可是他真气堵塞,不能像往常那般控制自如。他的心越跳越快。而此时那温热却离得远了一些,她要离开了。
    楚茗睁开了眼睛,伸手按住了她的脖颈,不许她离开。他凝视着她:“不是说授受不清?你却总是这样,越过男女大防,靠近我,看着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水梅疏大吃一惊,她本来就脸红,叫他说得更红了。她慌乱地道:“我,我眼神不好。凑近了才看得清楚,不是要冒犯……”
    楚茗神色沉沉:“你平日里,也这样看别的男人?”
    水梅疏只觉他身上忽然冷气飕飕的,她吓了一跳。她小心翼翼地道:“只这样看父兄。你是第三个,表哥……”最后一句,她叫得十分温柔,与往常不同。
    楚茗只觉心中一颤,他竟舍不得放开她了。他低沉着嗓子道:“很好。你要有防人之心。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般。”
    水梅疏红着脸看着他:“你不也说你不是君子?还总是想看我笑话……”
    楚茗只觉她轻嗔的模样,活色生香。
    他忽伸臂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不等她惊呼出声,已经将她牢牢困在怀中,转身便将她覆在身下。
    她只觉他坚实的臂膀牢牢搂着她,她一丝儿都动弹不得。他遮住了她的视线,让她眼里只能看得到他。
    她的心剧烈跳动着,几乎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