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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梅疏十分慌乱,而他已经将她搂在了怀中,在她脖颈间轻嗅:“心上不舒服。表妹不要乱动。撩起我来,后果自负。”
    水梅疏又羞又气道:“楚茗!你怎生这般无赖!”
    他一路从她脖颈舐过来,直到噙住了她的红唇,他道:“表妹,你真心厌恶如此么?若你认真说你不要……”
    水梅疏一路被亲得昏昏沉沉,还是努力回应道:“我不要……”
    “可是你答允过的,要助我疗伤,治疗心疾和治疗内伤一般重要。”
    他说着将她搂得更紧了,轻轻勾着她的丁香小舌,让她的身子软下来,一点点化在他怀中:“疗伤而已,何况如今你再说不要,也迟了……”
    兰慈牡丹
    第二天,水梅疏睡意沉沉中,忽觉脸颊冰凉,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却见妹妹蹲在床前,正拿着一个冰镇的苹果冰她的脸。
    “姐姐,你醒啦?”水梅疏被明晃晃的日头晃了眼,不由吃了一惊,忙翻身坐起:“什么时候了?”
    她略定了定,忙爬起来梳妆,对着镜子一看,吓了一跳,她昨夜流泪太多,眼皮微微肿了起来,红唇也是如此,脖颈上还留着淡淡的淤痕。这副模样,立时让她想起与昨夜的与楚茗的种种情状。顿时脸红心跳,情难自已。
    却听水霜月道:“姐姐,这里蚊子很多啊,咬了你那么多包。不过没有咬我。”
    水梅疏羞得瞬间脸红,心意烦乱,她轻声道:“明天点蒿草熏熏,把他熏跑。”她一边扑粉盖着痕迹,一边下了决心,一定不能再与他如此了。
    而此时楚茗也刚刚醒过来。陈贤照带着的从人,进来侍奉他。一进身,他闻到气味就皱眉头:“不用你们。”
    他抬头寻找着水梅疏,她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出现在他身边。他的目光一沉。想到昨夜分别之时她的模样,他不由有点出神。
    却听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有人推门进来:“陛下!微臣救驾来迟,让陛下受惊了!陛下,请速速随微臣回宫!”
    来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将军,身材高大虎虎生威,长须依然乌黑。他站在这儿就挡住了一半阳光。
    正要跪倒行礼,皇帝托住了他的胳膊肘:“大将军免礼。”此人正是大将军韩承业。
    韩承业还是跪了下去。他望着皇帝道:“皇上,你看上了谁,一并带回宫去就行!管她是探子还是奸细,除了皇后位,您想怎么赏赐她都成!朝中若有人多嘴,微臣为您分忧!您就不要在这山野间多停留了。”
    皇帝看着自己尊敬信赖的老将军,目光沉沉。可是她只要当皇后。
    他自然不能将这些事儿告诉臣子们,否则她一定会被攻讦。他道:“……韩将军,朕暂不回宫,自有朕的考量。”看韩承业还要说,他又道:“赤龙卫里,谁把鹰丢了?”
    一会儿屋里多了几个高大威武的男人。其中一个英俊威武的青年,看上去十分年轻的模样。他道:“属下宁三,北风是属下的。属下万死,多谢皇上救了北风。”
    皇帝听了却嘴角微微闪过一丝笑意:“它如今叫黑蛋了。从今日起,你们就随着我,暗中保护吧。”
    此刻,一间清雅禅房中,水梅疏十分紧张。她按照那照客僧说的地方,去求见管香花的师兄,没想到到了地方,她见到的人,居然是国师存真大师。
    存真大师慈眉善目长长的白眉毛垂下,一双眼睛清明睿智,还是昨夜高台上放焰口的高僧风范。
    水梅疏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大人物。
    她福了福身,小心地措辞:“人皆说兰慈寺的存真大师,乃是真正的得道高僧。今日能够拜见大师,小女子三生有幸。”
    存真大师合掌与她见礼,十分平易近人。他道:“善信有礼了。为战乱流离之鬼,放千台焰口,施主人虽年轻,有济世之心啊。”
    昨日太忙乱,她一直都没有来得及问楚茗,不知他什么时候安排的,钱又从哪里出,她只布施了一台焰口的花费。她欠身道:“不敢掠他人之美,这般大愿,不是我发下的。乃是……与小女子同行之人。”
    存真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端详着水梅疏。
    水梅疏不由有点紧张,莫非存真大师,知道楚茗的跟脚?他是当朝国师,地位尊崇。只是出家人乃方外人,应当不至于向朝廷检举楚茗吧?
    存真看她的模样,便知道她不知道那位的身份。他微微颔首道:“施主的四面莲,香气与众不同。可是品种独特,或者培养方法与众不同?”
    水梅疏见他说到了自己熟悉的花事上来,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心中涌上一丝喜悦,自家香花,真的得了兰慈寺的青眼。
    她道:“我见寺中西面有一片莲塘。大师想必也熟知种莲花的方法。我家四面莲的莲子,泡在水中催发芽之时,在水中要加入一种独门的混合香。故此我家的莲花,不仅生得大而美,而且香气清远。”
    存真点头:“原来如此。不想施主家有这般独家手法,是老衲问的唐突了。施主襟怀广大,毫不藏私,贫僧感佩。贫僧有意在兰慈寺莲塘,改种施主的四面莲,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水梅疏立刻眼睛一亮,这是一笔大生意啊!那兰慈寺的莲塘足有一亩地。不管是卖莲子还是卖培育好的植株,若是种满了,她都能赚一大笔。这笔生意若成了,她再也不用发愁大长公主的佃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