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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袭者指认被抄袭者抄袭自己,这种简直能够笑掉人大牙的事情在珊雅的身上却非常常见。”
“踩高捧低这种事情所有人都会,但是珊雅却对此特别熟练。”
“在所有被珊雅抄袭的人当中,冉雁算是现在名气最大的一个了吧?真的没有想到冉雁现在名气这么大,都已经成了公认的艺术家,珊雅还敢出来碰瓷。之前的时候我一直不明白是为什么,这两个月的大戏看下来我算是明白了。”
一个又一个的人站了出来,从更加客观的方面讨论这件事情,还把各种各样的实锤扔了出来。除非是闭着眼睛、捂着耳朵的人,这下子是所有人都知道,到底是谁抄袭谁了。
在这样的趋势之下,乔一那些战斗力爆棚的老婆粉们又把之前各路水军挖了出来,再整理一下之前对方提供的“证据”,如此一经对比,简直没有任何可比性。
最重要的是,在那副珊雅提到的冉雁抄袭她的画作结构中,找到了冉雁的“签名”。
每一个画家都会给自己的画作留下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冉雁那副被珊雅抄袭的作品,正是冉雁自己花费了大量心血绘出的作品,把整幅画倒过来看的时候,能够在其结构中找到冉雁的名字。
——正是这铁一般的事实,让珊雅完全哑口无言。
而在这件事情之后,珊雅又被诺里斯送上了法庭,法庭判决其进行相应的赔偿和道歉。
当珊雅从法庭里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懵,抬头就看见一堆拿着纸笔和话筒的记者朝着自己冲过来,珊雅顿时如同见鬼一般掉头就跑。
看见她跑的记者们追了半天没追上,最后一个个喘着气停了下来,有一个专门负责这一块老记者撑着膝盖说:“这个小姑娘不行啊!你看搞文字工作那边的几个特别有名的抄袭者,被原作者告上法庭判决道歉,走出来接受采访的时候是多么理直气壮,说不道歉就不道歉,就算实锤了抄袭还是天天在电视节目里面露脸,脾气还特别大。还有一个搞影视工作抄袭被判决的,出来还不是继续该拍片就拍片。所以说啊,脸皮不够厚,你干嘛抄啊。都抄了回头还指着原作者说人家抄自己的事情都做了,怎么现在还这么能跑呢?”
其他记者哈哈笑:“这大概是还有点脸皮吧,您说那几个早就不要脸皮了啊,人家奔着前去的,臭名昭著对他们来说也是名嘛!”
“说不定等过一段时间珊雅发现自己作品卖不出去找不到工作之后,也会走那几个人的路子吧?反正只要出名了,能赚钱了,总是会有人愿意捧他们这种人的。”
“……想想还真是够恶心的,我感觉我再在这个圈子里呆十年也受不了这种事情。”
“哎哎!别这样想嘛,绝大多数的人也都是心里敞亮,知道孰好孰坏不是?那几个小丑还能在电视上面蹦哒恶心人,不过是因为还没人搞他们而已。只要继续作死,总是会死的。”
“咱们的笔杆子都是很重要的,只要老子活着一天,这些坏家伙就别想粉饰太平!”
“对了,都来找珊雅了,她之前那个工作室呢?”
“都堵着呢!那个工作室也被扒了很多丑闻出来啊!”
所谓墙倒众人推,不仅仅是珊雅的名声全完了,还有她之前所在的工作室。
在珊雅被实锤了抄袭这件事情之后,她所在的工作室也没能幸免于难,尤其是有那么多业内的大佬站出来说话,再加上被扒出来的过往。
这个工作室一下子就成了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存在,很多跟其有所合作的印刷厂、画手、出版社等等全都终止了合作——其中自然也有卞晓宏等人的运作。
现在的卞晓宏几人也是很有本事的家伙了。
直到整件事情全部结束,都没有要冉雁出现,并且在事情结束之后,冉雁向外推出了自己一系列新作品。
有在国外关注文艺界相关事宜的记者在参加冉雁作品展的时候采访冉雁:“请问你对国内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记者并没有点名,但冉雁却一定就懂。
她抬起手来拢了拢自己的长发,微微笑着说:“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她的回答和拢发微笑的画面被刊登在国内的艺术杂志上,不少媒体和网络平台消息推送将这一条消息置顶,网友们也跟着哈哈大笑。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对我们冉雁来说,这些早就已经不会成为她的困扰了。”
“只有这些人看我们大雁现在有名望、有作品,才想要在这边贴着脸蹭热度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
冉雁的粉丝们扬眉吐气,而之前还站出来指认冉雁抄袭自己的珊雅早已经不知所踪,听说是换了马甲重新开始去了。这对一个已经成名的画手来说,可谓伤筋动骨的决定,也不知道她将来是否还能够重新红起来。或者她很快就会因为自己“过于鲜明的画风”被曾经的粉丝们认出来。
本来珊雅的那些粉丝们在全网一面倒的批判冉雁时笑得最为大声,等到满城风雨、珊雅安静如鸡的时候,也还想要对冉雁乘他病要他命,只是全都被珊雅自己拦了下来。在那个两个风声鹤唳的月份中敢作死,说不定下一个进去的就有她一个。
等到后来珊雅被实锤她的抄袭历史,珊雅某些脑残粉们哭天抢地想要表演一波自杀逼迫官方让路的戏来,却没想到官方直接发了大招——差点将珊雅定义为“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