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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缘师父说这话的时候,花脉脉就站在一旁,听到这话,不由得白了一张脸……
妙缘师父指着花脉脉教训道:“你可知道,你师父和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信天命那个老妖怪,便是如今这副模样,如今,他就算是没有一百岁,也得有九十岁了吧?这等妖人,你如何能喜欢?你才多大?他走过的桥比你吃的米都多了数倍,你长没长脑子?”
花脉脉不敢反驳妙缘师父,只能低垂着眉目,在一旁站着不吭声。
妙缘师父又打量了外面的秦楚一眼,随后轻笑了一声,“花脉脉啊,你觉得秦楚如何?”
花脉脉愣怔了许久才恍然抬头,“啊?秦楚少爷很好啊?”
妙缘师父嘿嘿笑了一声,道:“别以为老婆子我不知道你今日是怎么给人家解毒的,那媚毒无解,我刚刚给那孩子玩过脉了,人都没事了。你们既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妙缘师父的话还没有说完,花脉脉便冲过去捂住了妙缘师父的嘴,“师叔,我没有!!”
北门镜水亦是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花脉脉。
而花脉脉连忙向镜水解释,“皇后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奴婢给秦楚少爷喂了清寒丹,他是自行排解的,不是我……”
妙缘师父嘿嘿的笑了一声,眼神讳莫如深,“自行排解,也得需要你帮忙吧?”
花脉脉脸色红的可怕,转过头道:“不,我没有。我不喜欢秦楚少爷,即便是道长不喜欢我,不能跟我在一起,我也要守在道长身边,绝不离开他!”
北门一梦见妙缘师父还要打趣花脉脉,便叹息了一声,替她解围道:“缘分这种东西,是最妙不可言的。到了该在一起的时候,自然水到渠成,若是不能在一起,这辈子都有缘无份。”
听到这话,妙缘师父不禁抬眸深切的望了北门一梦一眼,轻呵了一声,缓缓道:“呵,也对,绝命那小子,不管是秦楚他爹他娘给他介绍了多少好姑娘,他如今都不肯娶妻,如今都一大把年纪了,老婆子我看的都心疼。”
北门一梦一怔,愣愣的再也多言。
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多年前,那个叫绝命的人,救了她一命,在绝命临走前,还拽着她的手,想要带她走……
回忆,总是那么的刺骨、冷寒,北门一梦微微一笑,不再说话了……
镜水回宫的路上,还转过头看了花脉脉一眼,颇有兴趣的问道:“说起来,既然媚毒没有解药的话,你是如何帮他排解的?”
花脉脉将头埋的更低了,“自然是有别的法子,肯定不是奴婢亲自上阵就对了。”
花脉脉说完这话,镜水更是蹙紧了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当初楚离镜在冥罗镇中这个毒的时候,还是我亲自给他解的。就连师父都说,除非与人欢丨好,否则绝不可能解毒。”
花脉脉一怔,转过头饶有兴趣的看向了镜水,“皇后娘娘,您和昭亲王……”
镜水顿觉失言,转过头道:“回去再准备些提神的药茶,送到御书房吧。”
花脉脉嘴角微动,知道镜水这是不好意思了,便也没有再问。
可是花脉脉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秦楚那健硕的胸膛,脸上有些发烫。
她晃了晃头,不禁想到,也不知道道长的胸膛,会不会那么黝黑健康,会不会那么健壮。
摸起来,会不会软软的?
想到这里,花脉脉的脸色便越发的红了……
还好,镜水没有注意到她!
不过眼下,让镜水最愁的事情,还不是秦楚,也不是花脉脉,是华婉!
华婉公主,还有五天,便要从齐国启程了。
如今,楚离镜在宫里,而楚离明那个身子,能不能撑到华婉嫁到大楚?
镜水并未将皇帝和昭亲王换人的事情传到齐国去。
这件事,知道的人本就少。
除了皇上身边的影子侍卫,成元公公,皇贵太妃,镜水,花脉脉,妙缘师父……
镜水数了数,发觉也不是很少,只不过,她不许玉龙将这件事传到齐国,而婉乔当年,更是不可能将实情告知。
就算是说了,华婉嫁到大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能更改了……
然而,在华婉出嫁前两天,北门一诺还是得到了消息。
彼时,大楚皇宫内一片冷寂,北门一诺望着下座的太子北门夜,不禁腹诽道:“你这妹妹,跟你一条心啊,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说!”
北门夜深吸了一口气,感慨道:“就算是华婉和亲,也不会说。镜水自幼不在宫里,去大楚又受了那么多委屈,不说,也是常理。”
“只不过,婉乔的事情,是父皇失察了。”
北门一诺点了点头,随后叹口气道:“若是当时,朕还有事情吩咐你,便会让你亲自去送镜水和亲了。华婉此番和亲,你亲自去送吧。你记着,见到镜水,一定要好好问其缘由。”
北门夜点头称是,随后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盒子,“父皇,国师来信,已将缘由都说清楚了。国师还说,要跟您谢罪,只不过他大限将至,还望父皇念在他从前的功劳上,莫要责怪他。”
北门一诺一怔,急忙接过北门夜的信。
洋洋洒洒,写了整整五篇之多。
可以看得出来,每一个字,都是国师斟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