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食髓知味
“难道我就是劳碌命吗?我今日一得到消息就去镇北王府,结果吃了一个闭门羹,到你这个还要受委屈,结果你现在却要赶我离开,难道没发现我到现在还没有用膳吗?我肚子可是饿了。”
慕容痕裂开开口叫嚣道。
他现在很是肯定他今日出门肯定是没有看黄历,若是看来,他肯定不会选择出门。
“是是是,霄云阁副阁主,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让人准备。”
独孤罗笑了笑,立刻恭敬地开口说道。
暮云贺看见独孤罗恭敬的模样,虽然是开玩笑的,但是他看着还是不喜欢,便冷冷地开口道。
“堂堂的霄云阁副阁主,怎么会找不到用膳的地方,我逍遥王府的东西,定是看不上的,还请你另选他处用膳吧,我和罗儿就不奉陪了。”
暮云贺说完之后,便拉着独孤罗离开了,只留下还未反应过来的慕容痕一个人傻傻地呆在原地。
等到慕容痕反应过来的时候,暮云贺早已经拥着独孤罗离开了。
慕容痕看着暮云贺的背影,越发觉得他今日真的不适合出门,不管到了哪个地方都是受气的。
难道都欺负他,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吗?
慕容痕想想的又打翻了自己的想法,想他堂堂的霄云阁副阁主,身边怎么可能缺少女人。
慕容痕虽然心中有些怨气,但是还是笑着摇摇头。
有时候,和他们这些人在一起,他才不会觉得生活会变得无聊。
慕容痕笑着离开了逍遥王府,完全不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等到傍晚时分,慕容痕到了逍遥王府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到了逍遥王府的时候,独孤罗和暮云贺两个人正在房间之中用晚膳,对于慕容痕的出现,两个人都很是奇怪。
慕容痕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对着站在一旁的染墨说道:“染墨,去帮我准备一副碗筷。”
染墨很是恭敬地对着慕容痕行了一个礼便下去了。
暮云浩和独孤罗两个人对于慕容痕这样的情形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一会儿我带你们去看好戏吧。”慕容痕满脸笑意地看着暮云贺的独孤罗两个人说道。
独孤罗从慕容痕到来之后,视线便一直都不曾离开过慕容痕。
她实在是弄不明白,为何会有人这般,之前在逍遥王府还哀怨个没完,现在竟就兴奋成这般模样。
“谁的好戏?”独孤罗满是疑惑地看着慕容痕说道。
这是,染墨便已经拿着一副碗筷走了进来,将碗筷递到了慕容痕的面前。
慕容痕接过之后,完全不管暮云贺和独孤罗两个人开口,便很是自在地架起了菜,边夹菜边开口说道。
“自然是你们今日让我派人观察的人啊。”
暮云贺和独孤罗听见慕容痕的话之后,两个人相视一笑,看来这个好戏,都很是感兴趣啊。
“别说我不讲义气,我可是发现这个好戏之后立刻就来找你们两个了。”
慕容痕说得很是得意,像是在要求夸奖一般。
“多吃点。”
暮云贺立刻心领神会地给慕容痕夹了一块肉到慕容痕的碗里。
慕容痕立刻欣慰地看了暮云贺一眼,表示真的是孺子可教也。
暮云贺却没有再理会慕容痕,只顾着照顾身旁的独孤罗。
慕容痕看见这一幕,不禁在想,他是不是也该找一个人来照顾了?
看见暮云贺和暮云钺两个人对于照顾独孤罗和司镜瑶的事情,很是享受,甚至是乐在其中,他都不禁觉得他是不是也该去找一个人来疼爱了。
等到三个人都用膳完毕之后,慕容痕便带着暮云贺和独孤罗两个人往太子府走去。
等到他们到了秦羽菲的房间的时候突然间惊奇的发现暮云钺和司镜瑶两个人竟然躲在秦羽菲的屋顶上面。
三个人轻声走近,独孤罗充满了好奇,小声地在司镜瑶的耳边说道。
“镜瑶,你们怎么过来了?”
不是说暮云钺和司镜瑶两个人今日是不会出府,还说无论是谁都不能够去打扰他们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秦羽菲的房顶,做出这种偷窥之事。
司镜瑶对着独孤罗笑了笑,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独孤罗先不要说话。
然后又指了指房内,示意独孤罗往下看。
独孤罗立刻心领神会地通过揭开的瓦砾,往秦羽菲的房间里面看了过去。
只看见秦玉涛将秦羽菲压在身下,秦羽菲一个劲地挣扎,便听见秦玉涛恶狠狠地开口说道。
“别动,你也不想有人冲进来,看见堂堂的太子妃同自己的弟弟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秦玉涛背对着他们,所以独孤罗完全就看不出秦玉涛的表情,但是能够想象,定是猥琐至极。
“秦玉涛,你最好别做出什么让你后悔的事情,我们可是姐弟。”秦羽菲恶狠狠地开口说道。
但是屋顶上的人完全都能够听出秦羽菲的慌乱和不安。
“姐弟?昨晚我们两个人可是什么都做了的,有姐弟做这样的事情吗?”秦玉涛笑了笑说道。
“昨晚、昨晚我们都被人下了药,所以错并不在我们身上,但是现在你我并未中药,又怎么能够做出这些不轨的事情来。”
秦羽菲看着秦玉涛说道,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但是身体的颤抖早已经出卖了她。
她一直都知道秦玉涛看不起她这个姐姐,也知道她还未嫁入安陵王府的时候,秦玉涛每次看见她露出的目光让人很是不安,但是碍于她是要嫁入安陵王府,所以一直都不曾对她动手。
但是昨晚的事情,完全打乱了秦玉涛的思绪。
秦羽菲现在最是疑惑的就是秦玉涛原本变成了一个傻子,她本以为昨晚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但是没想到,秦玉涛竟然神奇般的就好了,还记得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当秦玉涛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她房间里面的时候,她着实被吓了一跳。
无论她如何挣扎,力气始终都没有秦玉涛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