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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其实真的是金鱼精。
沈立原不会顾虑不周全,也不会出差错。
他选错了东西,不止不纠正,还就这样安排了。
虽然悄悄捐掉舅舅已经忘掉了东西和当面捐掉舅舅忘掉的东西是两回事啊!就算是金鱼,看着东西出现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也该想起来吧?
对于安至好几秒钟一直处于无言以对的眼神,沈立原成功的被逗到了,轻笑出声,宽大的手掌落在他发顶揉了揉他:“要是打起来,我会保护好你的。”
安至想了想,弱弱的问:“舅舅练过吗?”
沈立原的淡笑还挂在唇角,睨了他一眼,十分矜持的显露出了一点想要展示自己的自傲:“没关系,我也练过。”
“厉害厉害。”安至在心里默默流泪了,合着大家都练过,就他没练过是个一手就能甩出去的小鸡仔是吧?
“有兴趣?”沈立原忽然问。
安至顿时眼睛一亮:“有啊,我去报个暑假班你觉得怎么样?”到时候他也能像沈立原那样,胸腹线条紧实分明,洗完澡对着镜子一看自己的上半身。
多么帅气的画面!
看着他满眼憧憬的样子,沈立原垂下眼,原来不是对他有兴趣,是对散打有兴趣。
随即目光落在他称得上细瘦的胳膊上。
比女生的胳膊普遍的粗,但是和稍微锻炼过或者天生骨架大的男性比起来,称得上纤细,袖口露出来的一小截手腕白皙,手部线条十分明朗,手指和他比起来,也称得上纤细修长。
这样的安至,的确很适合暑假班,或者说是那种强身健体的幼儿班,但要说是真的去练拳,练散打,客观上来说,并不适合。
安至缩了缩手,不知道沈立原为什么看看的目光就落在自己手上了,若有所思的认真目光看得他顿时有点不自在:“看什么啊。”
沈立原没回答,微动了动将手抬起来,再他面前摊开:“我不建议你去学散打,会很辛苦。”说着将手伸到了他的面前,似乎是要展示给他看那些薄茧。
安至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指腹,薄茧微硬,没到过厚过硬的程度,但是安至只握过笔的手和他比起来,简直皮娇肉嫩。
他知道这些薄茧是打篮球留下的,再触碰到他的手背,触感有些粗糙,沈立原手掌宽阔,手指修长,看着是很有力,很好看的一双手,但触碰着还是有些粗糙。
“手背的茧,是拳击散打留下的,我不建议你去学这些东西。”沈立原说
完看着他,确认他是否有接收到他说的内容。
安至觉得他有这种态度是很正常的,可是他自己都练出一手的茧子了,却不同意他去学,这占有欲可过分了吧?于是伸手在他手心啪叽拍了一下,甩开他的手盯着他:“瞧不起我啊?”
看着安至脸上就差写着逆反心的几个字,沈立原嗤的笑了出来,眼底三分笑意的睨着他:“你真的吃得了这个苦吗?打拳手很疼的。”
安至化身阿基米德妄图杠动沈立原:
“真的吗?那疼你为什么要打?”他就不信沈立原是喜欢自虐。
听了他的问题,沈立原看着他淡淡的答:“一个人的时候打拳更方便。”
虽然他答得很淡,但是安至还是从他的话语里细品出了一点寂寥。
打篮球还需要几个朋友兄弟,一个人的时候,打拳更方便。
于是安至往他身边挨了挨,贼心不死的凑近过去:“我可以陪你打拳啊。”
沈立原什么段位,自然一眼就看出他的贼心不死,和一时半会没办法断了这个念头,默然思索了片刻道:“参加完宴会,我带你去散打馆玩一会,你可以感受一下你适不适合,如果不适合,就不要再勉强了。”
安至恩恩点头:“好,不过到时候如果我觉得可以接受,你也不能再阻拦我。”
沈立原颌首,宠溺的看着他,一副那就看你发挥了的表情。
安至把这一口气收回了心底,想到这两天晚上的事情,颜面尽失,沈立原帮他纾解,薄茧差点把他刺激得哭出来,很挫败,很不服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心想自己虽然没有沙包大的一个拳头,但也不至于沈立原这么看轻他的体能吧,毕竟他可是一个十八岁正当盛年的少年唉?
果然呵护过度是会有错觉的,真的把他当小孩一样看待了。
呵,男人。
等晚上到了散打馆,就要让沈立原知道他的厉害,他才不是需要保护的小孩。
安至写满了要扬眉吐气的暗戳戳神色沈立原尽收眼底,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淡声道:“好。”
车流如水,车窗外的景色快速流动,很快,车就抵达了会场外,车缓缓驶入车流,停在了红毯前。
因为是慈善性质,为了号召公众关爱残障儿童,邀请了各界人士,从商界到娱乐圈,从红毯往里走,还有几家公司的人在拍照取材。
不过他们只针对今晚会来的娱乐圈人士,方便回去写报道或者宣传,吸引社会关注和热点就靠那几位了。
车门打开,安至看着车门外的红毯用小展览牌的方式,每隔一段放上一个,白漆的木底座托着精心设计过的小展览牌,整整齐齐排做两列,上面有不同的慈善宣传信息。
下了车,两人踩着红毯并肩往里走,走流程的接受了拍照,一个女娱记站在老大的身边,看着红毯上的两人下巴都要惊掉了:“老大,这是谁家的培养的小鲜肉啊?还没出名就跟着金主出来走活动以后还混不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