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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听见了?”
    “……是。”路星赐的声线沙哑得可怕。
    “无论你信不信,总归是朋友一场,星……”喻怀宁叹了口气,改口道,“路少,管好你妹妹吧。害人不成,只会害人自己。”
    说罢,他就绕过路星赐,径直朝外走去。
    路星赐消化了许久,这才推开门。他看见在床上失声痛哭的路乔音,眸色复杂,“乔音,怀宁说得是真的吗?”
    “哥。”路乔音抬眸,看见他眼中的温柔和爱惜尽退,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恐惧,“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她不管不顾地跑到路星赐的身侧,拉扯着他的手臂,是委屈的哭腔,“哥,我是你妹妹,你得信我!你要信我才可以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没有……”
    “是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路星赐垂眸,像是盯着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可他说得都是真的,不是吗?”
    路乔音面色一僵,“哥?”
    “你是我的妹妹,我了解你。所以,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在说真话,什么时候在说假话。”
    路星赐拨顺她凌乱的头发,看似温柔的举动却藏了不解的冰冷,“乔音,你在我面前都要演戏了吗?”
    “你把眼泪当做武器,就能抹掉一切过错了吗?”
    “路乔音,你是这么想的吗?”
    每一声轻柔的询问,都像是一把利刃,让路乔音惊慌失措,更让她无处可躲。对方依旧轻柔地将她带回床上,只可惜没了半分熟悉的亲近感。
    “哥,我错了,你听我说……”路乔音是真的慌了。
    路星赐甩开她的手,极力掩住自己心底矛盾的痛苦,冷声道,“坐好了,迟点医生会来给你包扎。”
    说完,他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路乔音望着空空荡荡的病房,任由眼泪再怎么刺激伤口,都只觉得心如死灰。
    青年说对了……
    是她作茧自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食鱼夫夫秀恩爱了吗?
    路少其实挺理智的,不会盲目√(但从小看到大的亲妹妹做错了事情,他会有痛苦纠结都是人之常情~摸摸路少)
    【感谢】Meatball*1、如何一见如故人*1的地雷;Meatball*2、雨冉*2的营养液,啾咪~~本章评论继续抽取红包~
    第47章
    一星期后, 云城。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皇圣大酒店前, 前门接待的使者立刻靠近,举止细致地开了门, “贵宾您好,欢迎来到皇圣大酒店。”
    车内的青年从容走了出来,身上是鲜少会穿的白色西装, 领口系上了一个黑色的领结, 黑与白的纯粹搭配落在他的身上, 是极致的视觉享受。
    青年带上了一个银丝链框的眼镜,链绳上晃出了银色光波和他胸口的银白色碎钻胸针相得益彰,完全超脱了一般的富家少爷,显出独特的贵族气派。
    “……喻小少爷?”侍者认出他的容貌,不经意间脱口而出。
    喻怀宁眼尾微挑,对侍者的失怔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原主的长相本就不差, 只要用心收拾一番, 还是蛮吸引眼球的。
    一身黑色正装的时铮从另侧车门走出, 斜睨时正巧撞上了青年和侍者的对视。
    一丝不悦从心底迸发。
    时铮没有言语,只是慢条斯理地系上西装纽扣,合适的服装剪裁包裹着他强有力的体魄。他今天特意摘下了眼镜, 迷人的桃花眼中此刻正闪露着一丝凌厉。没了眼镜的约束, 似乎所有细微的情绪都被放大了。
    少了些斯文,多了丝强势。
    时铮垂眸靠近青年,“好了吗?”
    喻怀宁微微挑眉,回以一笑, “嗯,进去吧。”
    两人分明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可冥冥之中就有着一股外人都难以打扰的气场氛围。使者压下心底震撼,毕恭毕敬道,“两位请随我来。”
    今天他们受邀参加的是路老先生的寿宴。
    一个星期前,所有偷窃的玉器都被完好无损地找了回来,避免了路家的巨大损失,也让小孙女捡回了一条命。路老先生借着自己生日的名义,盛情邀请了喻怀宁等人。
    喻怀宁和时铮步行到宴会厅门口,就看见在厅外步伐踌躇的南川。前者看了身侧的男人一眼,主动走上前去,“南川?你怎么不进去?”
    南川回头看见好友,似乎是暗松了一口气,“怀宁。”
    今日的南川穿了一套铁灰斜纹色的西装,明明是沉闷老练的色系,可落在他的身上反倒出现一种独特的魅力。
    果然是男主,不仅外面底子好,还是行走的衣架子。
    喻怀宁眸底显出一抹赞叹,又追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南川听见厅内的交响乐声,自嘲般地摇了摇头,“路老先生盛情难却,可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能来做什么?”
    要说追回被偷窃的玉器?不是他的功绩。要说救下路乔音的性命?更不是他的功劳。
    “给老人家贺寿而已,你不需要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喻怀宁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说道,“更何况如果没有你的出现,那日的情况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呢。”
    南川听出好友暗藏的开解,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无奈道,“怀宁,我不像你们这些,这些富家场合我实在走不惯。”
    上次在喻家,他好端端地突然遭喻羡泼‘脏水’,众人那种鄙夷的目光,时至今日都让他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