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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氏听完,脸色变换不定,顾惠文竟然针对过叶瑾行?祝氏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这样的事情,林新和比她知道得多,还是生气严宜宣心思竟然这么窄,都嫁给别人了还来针对她儿子?
    本来她只想疏远她表姐一家,彼此不再往来,可是听了林新和的话,却发现一个事实,若是那个顾惠文真的考中了举人和进士,却因为严宜宣的原因,一直针对瑾行,瑾行要是因此吃亏了可怎么办?
    祝氏本来也对自己的儿子很自信,可自从那顾惠文连中小三元,取得秀才名头,一举压过叶瑾行的成绩后,祝氏从旁人的话语和叶瑾行的黑脸中,也渐渐察觉,她儿子可能还真的有些比不过顾惠文。
    祝氏眼神闪烁了一会儿,看着林新和殷切的脸色,淡淡道:“你要是想去看宣哥儿,那你就去吧,不过你可要知道自己是双身子的人。”横竖不用她低头,要是林新和能哄好了宣哥儿,那就随他去吧。
    林新和得到了祝氏准话,放下心来。
    祝氏虽是小门小户出生的,可儿子中了秀才之后却莫名其妙讲究了起来,林新和没有祝氏的许可,平时根本出不了门。
    第二天,林新和穿上了自己最好的一件衣裳,戴上了成亲时候的金簪,好生收拾打扮了一会,才让丫头芽儿伺候自己,坐上牛车,慢慢向大兴村驶去。
    等到了大兴村后,他只在村口问了一个人,就找到了顾家四房现在的新宅子,无他,这房子太显眼了。
    掩映在林树之间,青砖围墙围成一座巨大的院落,围墙上挂满了不知名的花朵,十分漂亮,林新和远远看到,顿时惊住了。
    他从没想到竟有人能住在这么宽敞好看的房子里,下一刻,他想到严宜宣现在就住在里面,心里充满了无边无际的不甘与嫉妒。
    他费尽心思勾搭上了叶瑾行,结果严宜宣什么都没有干,就嫁给了一个比叶瑾行更厉害的少年秀才,这严宜宣,怎么运气就能这么好呢?
    呵呵。
    不知何时,林新和的脸上又挂上一抹冷笑,房子好也代表不了什么,顾四可是和他娘住在一起呢,庄户家的极品村妇肯定比祝氏更加难缠吧。
    芽儿看着他变换莫测的脸色,心里有点发寒,却不敢说什么。
    两个人渐渐走到门口,叶瑾行使唤芽儿去扣门,不多时,一个老头开了门。
    “你们是谁?”开门的老头是顾家现在的门房,林新和此时,脸上已经重新挂上熟悉的笑容,温声说道:“老伯,我是来找宜宣的。我叫林新和,你和他一说,他就知道了。”
    老头没有多言,就进去回禀了。
    林新和站在原地,顺着门张开的缝隙,看到里面雅致的景色,心里又被刺了一下。
    屋里,容漾正在整理药方,这是他这回准备发展的方向。
    古代药品稀少,求医成本太高,很多人都死于困难的医疗条件,容漾上辈子钻研炼丹,对医理是非常了解的,就想试着开连锁药店,低价卖中成药。
    他还准备专门买一些田地种植药材,如果以后发展得好,也许还能在古代发展出医疗保险事业,不过这不是一蹴而就的。
    听到奉书告诉他林新和来了,他心里很惊讶,林新和主动来找他?
    容漾本不想见林新和,可是想到原主的愿望是一辈子过得比林新和好,就改变了主意。
    他或许应该在林新和面前炫一下才算尽责?
    “让他进来吧。”容漾说道。
    奉书不太高兴地答应了,他家少爷和林新和那些事儿,这些贴身小侍可是都知道的。
    于是奉书全程冷着一张脸把林新和领了进来,林新和一边被园子内亭台花草所吸引,一边被奉书的态度气得不轻。
    走了长长一段青石板路,才到了容漾居住的院落,这是一个两进的四合院,正是林新和梦寐以求住的大房子,院子里收拾得齐齐整整,还有几个婆子在打扫。和他住的那个只有一个芽儿的小院儿,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奉书把林新和带到了容漾住的正屋,容漾穿着家常衣服,坐在红木椅上,悠哉悠哉地喝着茶,正好整以暇地等着林新和呢。
    再看看这间屋子,全是红木家具,还有一些精致的小摆件,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容漾旁边的小几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点心,精致得让林新和这个孕妇,嘴巴里竟控制不住想要分泌口水。
    这样的容漾可跟过得惨搭不上一点边。
    “宜宣!”虽然为这屋子里的摆设分神片刻,林新和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很快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哦。”相比于林新和那情真意切、有些哽咽的称呼,容漾的回答不仅不走心,都称得上是敷衍了。
    “宜宣,你果然还是怪我的。”林新和见容漾冷漠以待,马上升级态度,开始拿着帕子抹眼泪了。
    容漾不忍直视。
    一个画了妆的大男人,拿着手帕嘤嘤嘤地哭,说实话,他没有感觉到任何我见犹怜之感,反而想扭过头去。
    “宜宣,我知道你一定怪我为什么和瑾行成了亲,可是那种情况下,我要是不嫁给瑾行,那就只能去死了。”
    “我知道我一直都多么看中和你的情分,这些年多亏你一直帮我,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呢?”
    容漾低着头喝茶,实在不想看他哭花的脸,淡淡说道:“林新和,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要再狡辩了,我不管谁是谁非,今天放你进来,只是想把话说清楚,以前的事情,不管如何,我们彼此不再提,但以后,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