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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珩沉默了一会儿,道:有啊。rdquo;他脸上破天荒地带上点笑,但眼底却是冰凉一片。
谢一唯突然觉得有点儿瘆得慌,这人突然间转变的有点儿快。
霍珩靠近谢一唯,像盯上猎物的兽类一样,道:我说我们不是一路人,那是骗你的。rdquo;
谢一唯:什么?rdquo;
霍珩看着他那双泛着水光的漂亮眸子,神色暗了暗:因为就在刚才,我改变主意了。rdquo;他凑到他耳边,嗓音带着微微的低哑,道:我啊,想操你。rdquo;
耳边的声音像打鼓一样的,轰的一下炸开,余音震得谢一唯耳朵发麻,霍珩好像又笑了一声,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问他:操一次,就做好朋友好不好?rdquo;
谢一唯呆住了,完全没有反应。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霍珩也不急,静静地等着。
直到过了十几秒,谢一唯才反应过来。
然后他哭了。
眼眶里的泪水挡也挡不住,跟决堤了似的,说着光滑的脸蛋儿流到下巴尖儿。
他气得胸腔都剧烈起伏着,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气得昏厥了,他指着霍珩,眼睛红红的:你、你、你hellip;hellip;rdquo;
霍珩好整以暇地用指腹帮他擦了擦眼泪,道:别哭啊,你一哭,我就更想操你了。rdquo;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好了!
攻有病,别骂我。
由此可见,我们唯唯真的是一个直男。
第9章 裂痕
今晚格外闷热,就像是把人放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还找不到一个透气的地方。
听天气预报说,会有一场很强的雷阵雨。
褚少,您慢走啊!rdquo;
褚东今晚在酒吧狠狠地喝了不少酒,要不是他爸三令五申给他设了门禁,他肯定不会回去。
在霍珩那里吃了亏,以及在邹强那里吃的亏,他都还记得。
心里一直惦记着,可要把这口恶气给出了。
邹强他动不得,那就要拿霍珩开刀。
还得是双倍的。
郑宇搀扶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的褚东,委婉地开口道:褚少,今天我家没人,我奶奶身体不方便,我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rdquo;
你什么意思?rdquo;褚东打断他:特么的一个大活人在家有什么不方便的,一个老东西而已,没几天可活的了,管那么多干什么?你还要不要混了?rdquo;
郑宇的手微微握紧,却不敢反驳。
即便是知道褚东是个草包,但他没有胆量,也没有勇气。
空气中的热气一阵一阵袭来。
肥腻的脂肪让褚东烦躁,他把郑宇给推开,扯了扯衣领,道:跟我去霍珩那小破房子,老子今天非得给他点儿颜色看看!rdquo;
时间越来越晚,路越来越狭窄。
巷子里有很浓的垃圾的臭味,没有及时处理的垃圾箱,因为温度过高,分解得更快,周围的垃圾到处都是,腐烂又腥臭。
郑宇跟在褚东后面,不过没走一会儿,他脚步微顿,但很快又立马走了起来,脸色如常。
褚东嘴里骂骂咧咧,脚步都是虚浮的。
不久后,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一个人影,在并不明亮的路灯照射下,郑宇看清楚了,是霍珩。
他背对着路灯站,半张脸隐匿在阴影中,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操!送上门儿了!rdquo;褚东也看清楚了,他酒精上头,开始咒骂着,拉着郑宇让他上:给我打!打赢了你就回去见你奶奶,打不赢你这辈子都别回去了。rdquo;
他自己不敢上,自然要带一个垫背的。
郑宇上前一步,站在霍珩面前。
霍珩穿了件黑色的T恤,路灯下的肤色冷白,他的面色平淡且冰冷,装的散漫,眸子里却是挥之不去的阴骛。
他好像在等着郑宇动手,又好像,知道郑宇不会动手。
褚东见人磨磨蹭蹭的,踢了郑宇一脚,道:郑宇!你他妈磨蹭什么呢!想不想回家见你奶奶了!rdquo;
郑宇踉跄了一下,双手握拳,但等挥出去的时候却是向后的:你去死mdash;mdash;rdquo;
褚东被这一拳打得措手不及,朝后倒去,鼻子里涌出了温热的液体。
啊!rdquo;
他倒在垃圾桶旁边,手上似乎还沾着有人没喝完的八宝粥。
天空中响起了几道闷雷。
郑宇的手有些颤抖,但内心是兴奋的。
当一个人做了他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时,那时的狂热与斗志便会到达顶峰。
他在褚东的脸上胡乱揍着:这个世界上最该死的人就是你!你他妈个废物!草包!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就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其实你什么都不是,你连个畜生都算不上!rdquo;
褚东被他打得一句话都说不上。
行了。rdquo;过了一会儿后,霍珩开口:差不多了。rdquo;
郑宇当真停下,站在了后面。
褚东被打蒙了,脸上鼻青脸肿也顾不上了,酒也醒了一大半,他一脸惊惧地看着霍珩朝他走来,银白的钢棍泛着光。
他怕,害怕,霍珩像是要来索他命的阎王。
褚东无路可退,腿软得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