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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秦顾喉结滚了滚,哑着声音道,“明德,你最近用的什么熏香,怎么这么香?”
他垂在右边的手握了握,压制住自己想扒了她衣服的想法。
沈容打量他的神色,见他好像没看出来,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
此刻披着头发的沈容在秦顾眼中确实是女气十足,可除了女气,还有别的东西。
沈容没用什么熏香,老老实实道,“我不用熏香。”
她一开口,秦顾的目光不自觉的盯着眼前两片粉嫩的唇瓣看去,眼神幽深。
“明德,我突然有些困,你先回吧,咱们明日起了再商量郑家的事儿。”
说完,秦顾第一次动手将沈容推了出去,发丝扫过秦顾脸颊时,秦顾的身子都僵了僵。
沈容,她这是被赶出去了?
她有些莫名,想回头再说几句时,却发现秦顾已经将门都给关了。
沈容,“?”
我怀疑我男朋友不爱我了。
水声阵阵,满屋的白色的水雾,伴随着四散纱幔,暖黄的灯光。
浴池中有着两道交·缠的人影,肌肤如玉,身材姣好。
男人和女人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女人撑在浴池边缘,面容艳如桃李。
身后的男人捂着女人的嘴,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最后一次,明德。”
女人纤细的腰被男人狠狠的握住,发出的声音全被嘴里的手指堵住。
......
秦顾醒来时额头尽是汗水,起身时,内里一片狼藉。
他坐起身,抚了扶额头,怎么会梦到明德是个女人?
他真是疯了。
秦顾颇为狼狈的起身,看了看弄脏的被子,想起刚才那个梦。
他眼里黝深如墨,又想起今日沈容散发的样子,和梦里她的样子。
长发散在腰间,触感如玉。
“嘶。”
秦顾轻轻吸一口气,低头看了看,下了床去了净室。
良久,净室里传来闷哼一声,接着便是秦顾沙哑的声音传出。
“贡之,打水来。”
贡之在外头莫名其妙,怎么殿下一大清早的就要水?
沈容起了个大早,一夜无梦,真是好眠。
今天穿什么好呢?
沈容在衣柜前看了看这件月白色的袍子,这件好像领口做的有点特别,要不就穿这件?
等沈容穿着这件衣服去找秦顾时,秦顾盯着她露在外面的脖子走神了。
沈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被秦顾盯得心里发毛,“怎么了?”
秦顾这才回神,换了个坐姿,偏头道,“你穿这件不好看,换一件。”
沈容,“???”
“哪里不好看了!你说!”
沈容来了脾气,逮着秦顾非要问个清楚。
秦顾被她闹得火气压不住,直接关了门。
片刻以后,沈容捂着脖子,红着耳朵从秦顾房中出来。
畜生,不是人。
想到刚才被他摁在桌子上,沈容脸色爆红,这男人发什么疯?
为了让她换一件衣服,这事儿都干得出来?
是以,今日的锦衣卫就看见自己的大人穿了一件领口高的离谱的衣服。
锦衣卫看了看外边的天,这也不冷啊。
而罪魁祸首却一脸淡定坐在那儿喝茶。
沈容坐下吃早饭没好气道,“老白,三皇子有什么动静没有?”
白说之看了看自家大人和太子,感觉有什么奇怪的氛围弥漫开了。
“没有,三皇子昨日找了家驿馆住下了。”
沈容看着秦顾淡定吃早饭的脸色,故意问道,“苏大夫的伤怎么样了?”
秦顾夹菜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沈容一眼,轻声笑了下,看来是把她惹急了。
白说之不免看了太子殿下一眼,见太子殿下还能笑出来,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苏大夫已经没事了,就是还有些淤青。”
沈容点点头,虽说医者不自医,但是这点小伤苏滨白自己能对付。
“甜......殿下,咱们什么时候回京都?”
沈容一声“甜甜”差点喊出口,幸亏反应的快。
秦顾抬头看她一眼,继续吃饭道,“不太好回了。”
沈容皱了皱眉,这话什么意思?
秦顾接着说,“三皇子来株洲这事儿怪的很,恐怕是郑家故意将他引到株洲来。”
故意引到株洲来?来给秦顾添堵?
沈容低头想了想,片刻有些惊讶的开口道,“殿下的意思是,郑家要动手了?”
秦顾点点头,他们剿了郑家藏在株洲的军火,郑家不可能不知道。
且断崖山的军火不在少数,郑家怕是气的吐血,怎会这么轻易让秦顾带着这批军火回京?
“我了解郑家,不是那么善罢甘休的。回京之路上定是杀机重重。”
秦顾还能吃得下饭,沈容却有些担心。
郑家的死士实力不容小觑,若是郑家下了死手,两方对上怕是讨不了多少好处。
“那现在怎么办?”说着,沈容想了想,“我不想再北上。”
秦顾一笑,有些好笑的看向她,“北上不是送死吗,自然不去。”
“那京都不回,也不北上,我们要留在株洲。”
秦顾摇摇头,转头看向外表一望无际的蓝天,微微眯眼似乎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