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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

      “我王的书信自然是到了。”文聘冷冷的答道。
    虽然声音冰冷,但是听在张云的心中无疑如天籁一般。到了就好到了就好,看文聘先前的反应,他还以为刘备的书信还没到呢。
    但是还不等张云心中的欣喜消散,文聘豁然的站起,“大王远在襄阳,根本不知道江夏的情况,要是放你们过去,你们回戈一击,叫本将如何应付?你们这些东吴的献媚小人,只会蛊惑我王。”
    言语冷厉,怒目而睁,紧紧的握着腰间剑柄的右手青筋暴起,顺势就出鞘了半截。让张云似以为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森寒的剑刃,兴奋的呼啸着,直欲割破他的喉咙。
    “文将军说笑了,东吴与楚地乃是盟友,我们大都督怎么会行如此不义之事?”张云吞咽下满心的恐惧,强颜欢笑道。
    如果说刚见面的时候,文聘是不怒自威的气势。那现在就是杀气,赤裸裸的杀气啊。张云毕竟是个文人,能压下恐惧,说出这番话已经算是不错了。
    让他谈笑自若的顶上一句是不可能的。
    “盟友?哼,是谁在围攻满宠的时候按兵不动?就是你们这帮盟友。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盟友呼?”文聘的情绪越发的激动,自上而下所散发的杀气更加的剧烈,如同飙风般席卷着一切。
    张云隐约的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那将军是打算抗命不尊?”瞳孔剧烈的收缩着,张云勉强的稳住心神,质问一句。
    “君王不明,为臣者自然要加之矫正。”文聘冷冷的回了一句。
    望着如同惊涛骇浪般气势无边,又如同出鞘利剑般锋芒无比的文聘。张云的心下一沉,这?是某种觉悟吗?
    抗命不尊。
    事到如今,再费唇舌也无用。张云轻轻的站了起来,拂袖而去,回头间留下了一句。“文将军好自为之。”
    只是张云转身出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文聘眉目间的一丝疲惫,也难怪,他没有刘备的那种如同天生演员般的才能,也没有刘正的吹牛不打草稿的龌龊。
    这次儿拒绝张云,他只能取巧。
    这么一番简短的对话,简直比战场厮杀都还要累。
    “将军,这样没事吗?”这时,旁边站立的一个文聘的心腹担心的问道。文聘虽然得到了江夏太守的位置,但到底是刘表的将军,这样抗命不尊,实在是太冒险了。
    “无碍的。”文聘淡淡的挥手道。他的性格其实比较内敛而且谨慎,即使是站在他身侧的心腹,也只知道那封刘备的命令,而不知道刘正的后一篇书信。
    反正决不能轻松的放跑了东吴。
    东吴大帐内。
    “大都督,文聘那武夫就算是违抗了刘备的命令也坚决不让大军从江夏通过。”张云小心翼翼的看着周瑜,道。
    眼前的大都督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嘴唇微张,一双白皙的牙齿似乎要把嘴唇给咬破了。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无声的咆哮着。
    “大都督,这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同样的听完了张云描述经过的庞统,提醒了一句道。
    “我知道,我知道,文聘我见过,谨慎有余,张力不足。他能在刘表的帐下任由蔡瑁等人掌权也不对刘表提出反对。也绝对不会对刘备说一声不。一定是那人设的阴谋,文聘肯定是提前得到了应付的手段。文聘只是枪与盾牌而已,但不可否认,简单而实用。阴险小人,阴险小人。”怒气翻腾的道完了这一句话之后,周瑜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整个身体松松垮垮的,再也不复刚才的刚硬。
    “大都督,大都督息怒。”庞统见周瑜的这副样子,心下一跳,赶紧上前几步扶住周瑜道。
    周瑜任由庞统扶着,粗重的喘息着。什么兵不厌诈,什么奇袭江夏。人家跟本没考虑让东吴过去。
    一切只是空谈,空谈。
    “大都督是说?刘正与刘备,文聘合谋,耍了我?”张云脸色苍白,艰难的问道。
    周瑜再也没看张云一眼,但张云却得到了答案,默认就是事实。他被耍了,被人耍得团团转。
    人家不废一兵一卒,就把东吴困在这里的日子又延长了数天。
    “大都督,接下来是等吴侯书信,还是就近攻城?”庞统也没看张云一眼,轻柔的在周瑜的背负抚着,帮着他平息怒火。
    等周瑜平静了些,这才问道。
    “奇袭江夏已经没了基础,先等吴侯的消息吧。”周瑜叹了了口气道。随即,却又挺了挺身子,冷冷道:“不过此仇也并非不报。”
    “你回襄阳去。”周瑜对着还苍白着脸,低着头不敢做声的张云道。
    “回襄阳?”
    “嗯。”
    第一百八十八章      开府,满街的找人才(上)
    时间就像是美女的容颜,短时间内是感觉不到任何的流逝的。
    自从张云悄悄的来,悄悄的走之后。刘正的生活就回到了平静无波的状态。偶尔驾车横行闹事,偶尔白日宣.淫。
    反正怎么爽快怎么过。
    不过这种逍遥日子恐怕不太久远咯。
    一切都是因为刘备对南面四郡发出了楚王令,命令太武陵太守金旋、长沙太守韩玄、桂阳太守赵范、零陵太守刘度前来襄阳觐见。
    却没有哪怕一个人撇下城池前来的。
    楚王的位置屁股都没坐热,就有四个小蚂蚁想要挑衅他的威严。
    刘备很恼火,后果很严重。
    这刘正的日子自然就不太好过,原因自然是刘正身上挂着的将军职位,这个职位本来是因为刘备的承诺,因为当初刘正就是佩戴者刘表的镇南大将军印信出使东吴的。
    说白了就是应个景。其实封镇东,镇西,镇北都行,或者左右前后将军也行。
    但偏偏这个镇南。
    南面四郡,武陵,零陵,桂阳,长沙,就是在镇南将军的辖区之内,出现叛乱,刘正就有责任平叛。
    刘备或明或暗已经不止一次的要刘正尽快开府建制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刘正行驶镇南将军的职责。
    也不止一次的暗示,军中的大将任他选择,谋臣任他指定。反正你这个镇南将军赶快给老子干活。
    昌邑候府内,刘正从温软的被窝里爬了起来,头昏脑胀的甩了甩头,清醒了一会儿后,有气无力的叫道:“来人。”
    离床榻不远的地方,几个美貌侍女听见刘正的叫声,在片刻之内,就赶了过来。
    “先去准备热水。”昨晚又是一个疯狂的夜晚,现在刘正只感觉全身粘糊糊的,尽管伴随着女人的体香,但却很刺鼻。怪难受的。
    “侯爷稍等,水马上就来。”侍女中,一个地位高些的侍女张嘴道。随后,又对着身后的一人眼色示意。后者会意,稍微的向着刘正福了福,就退了下去。
    最近,几乎是每天,刘正都是如此,负责守夜的侍女早就准备妥当了。
    少一时,一个个都是年不过二十的貌美侍女提着一桶桶的热水,在卧房内忙乎着。
    见此,刘正也翻起被子,走下了床。身上自然什么也没穿,不过他现在对这点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
    要知道,即使是他与夫人们行房,这些侍女也得照样的在距离床榻不远的地方守着的。随时随地的准备伺候人。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中方古代的贵族生活,比之西方的更加舒适与淫.荡。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刘正走下床后,床榻上的被子并没有因此塌陷下来,从被子下边传出一声慵懒的声音。
    “今个儿有事,你们睡吧。”还早呢,外边的太阳肯定是高高挂起了。心下一撇嘴,刘正回头笑了笑,道。
    “嗯。”由于捂着被子,回答的声音听得并不真确,不过却更显得可爱迷人。
    也不起来服侍一下。脸上虽然笑着,但是刘正心下却是有些不爽的。这小说上不是多说妾室一定会比老爷先爬起的吗?
    放他身上可就真的颠倒了过来。
    脸上带着些许的不爽,刘正在侍女的拥.裹下,走到了屏风后边。那边正立着一只冒着热气的浴桶。
    大小适中,整个人刚好可以在里边舒展身子。
    “热了。”轻轻的探了一下水温,刘正皱眉道。
    “加水。”在这座府里,刘正永远都会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先前那个领头的侍女,对着旁边的侍女轻声道。
    倒下去一桶冷水后,刘正再次探了探,这才满意的把整个人沉入木桶中。
    每天洗两次热水澡可是享受啊。尤其是在一双双温润的小手帮着洗的时候。
    冷热适中的水温。冒着白色热气的暧昧环境,更重要的是一个个苗条的侍女。这就是所谓的温柔乡吧。
    忍受不住诱惑,从而每次都要花费不短的时间在浴桶里磨蹭的刘正心中感叹了一句。
    温柔乡,最是消人的雄心,但是话反过来,真能呆在女子营造出来的温柔乡中,谁会管什么雄心啊。
    男儿志在四方,狗屁。
    人生能如此,不复遗憾也。
    但是今天显然不能在消磨了。在侍女们诧异的眼神中,刘正只呆了少许时间,就命她们擦拭一下,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
    “后院那人?是谁在照顾?”刘正回身对着身后的那个领头的侍女道。
    “奴婢不知。”这侍女被问得一愣,脸蛋一白,惶恐的道。
    美貌是美貌了,但就是这点不好。
    “叫陈萃过来。”刘正打发道,陈萃目前是府内最高等级的侍女,帮着以薇姿为首的妇人打理府内事物。应该晓得。
    “是。”被问话的侍女松了口气,赶紧福了福,亲自去找了。
    刘正就这么站着等了一会儿,才见离去的侍女领着陈萃走了过来。
    “侯爷。”还是老样子,一板一眼的,时时都招显出对刘正的恭敬,但是比一般人多了一份沉稳。
    人是不怎么漂亮,但绝对可靠。
    这也是刘正愿意让她帮衬着管理府内事物的原因。
    “后边的那个先生是谁在照顾?”刘正问道。
    “是奴婢亲自过问的。”陈萃答道。
    眉头一挑,刘正还真有些意外,满宠的生活起居,居然是陈萃自己过问的。能从自己对满宠的态度中嗅出满宠的重要性。
    这个长相平常的女子,还真是一个内管家的绝佳人选。
    “这些日子他过得如何?有没有对着天破口大骂本侯?”刘正问了个古怪的问题,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按照他所想,被关在一个小黑屋内,没人跟他说话,也没有什么书籍供他消遣。更没有女人。
    他就应该对着老天骂娘。
    “身子还好,只是精神委顿。”刘正古怪的问题,让陈萃古板的面容上现出了一丝笑意,这位侯爷即使现在富贵无比,也改不了这些脾气。每次看到他或古怪或放.荡形骸的作风,都能让她感到些许轻松。
    陈萃愉悦的笑着,“不过,并没有辱骂侯爷。”
    “没骂本侯啊?”刘正伸手摸了摸下巴,皱着眉头不满意道,按照他的意思,没有关到骂娘,就是程度不够。
    也就是铁棒还是铁棒,还没有磨成针。
    不过没时间跟他磨蹭了,就算没骂娘,就算是精神委顿也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