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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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狐香,什么玩意儿,明天夜里,要做什么?”于异本来觉着已经玩过了,不想再跟小丫头玩下去,要找个机会把苗牙换出来,但听了苗朵儿这话,到又起了好奇心,一想,左右无事,不如就扮苗牙,跟小丫头去玩玩,到看好捣什么鬼,而且他隐隐猜测,苗朵儿这么大费周折的弄什么天狐香,十有八九可能是要对付他。
“到要看看这毛丫头弄什么鬼。”于异这么想着,把身一纵,跳到了苗朵儿胳膊上,苗朵儿反手把他抱在怀里,纵身飞了起来,下面那只小香貂居然还抬着脑袋吱吱叫呢,显然不甘心,不过有什么办法呢。
于异给苗朵儿抱在怀里,所触之处,就是苗朵儿两个还没完全长开的小花包,若是换了其他人,一定会美不滋滋的呆着不动,但于异却不同,但到底是爹娘生的,天性上有些象他爹,有大爷们气性,就不习惯给女人抱在怀里,所以扭来扭去的,最终跳出来,蹲在了苗朵儿肩膀上,但又有一桩不好,苗朵儿得了香,明显有些兴奋,时不时会回头跟它亲个嘴儿,把个于异郁闷得啊,第一下没注意,到后来就不干了,扭过头去,但还是给苗朵儿亲在脖子上,这个还没处躲,也只好受着。
说起来,于异还真是很少跟女人亲嘴,虽然他有了三个女人了,床上的花样也不知玩过多少,但每次都是直接上,喜欢摸,女人胸前的大白兔,揉起来确实别有一番妙处,然后也用嘴,一般也就是啃那对大兔子,要不脸上身上乱啃一番,这个啃字没用错,他就是喜欢啃,高萍萍常打趣他是属狗的,但就是不喜欢亲嘴,嘴对嘴这么吮啊吮的,搞什么啊,他没这个耐心,每次都是乱啃一气然后提枪就上,搞浪漫玩湿吻什么的,他即不懂,也没那个耐心,女人好玩着呢,但不是嘴,当然,也是他心里没把苗朵儿当他的女人,如果换成高萍萍几个,真要来亲他,他也会回应的,但苗朵儿就算了,而且他看得出来,苗朵儿明显没把他当人亲啊,那就更不喜欢了。
还好,苗朵儿捉那什么香貂的山谷离着九门洞不远,苗朵儿又是用飞的,不多会便到了,灵琴几个都在,苗朵儿叫了一声:“大师姐,师父呢。”
“师父在呢。”灵琴应了一声,伸手却来抱苗朵儿肩头的于异,于异吓一跳,搞什么,伸手就要把她手拨开,猛然意识自己变的是苗牙,而且显然灵琴和苗牙是玩熟的,到不好拨,不过他也不想给灵琴抱,给个女人抱来抱去的,抱猫抱狗还是抱娃娃啊,不论抱什么,于异都不喜欢,忙一扭身,倏一下窜到了苗朵儿另一个肩头上,还冲灵琴咧一下嘴,他不好说话,那意思就是:“不喜欢你,别碰我。”
灵琴双手落空,看他呲牙,到有些气乐了:“你个小牙儿,今天怎么着了,不听我话了?”再又伸手,这一次是一只手伸过来了,摆出个要捏顶瓜皮的架势,这下于异更不干了,这要给捏上,提起来,那也太丢人了,依他脾气,顺嘴就要给她一下,这丫头长相一般,手都是白白嫩嫩的,啃上去口感应该不错,不过于异一想还是不好,不能咬,看灵琴手来,他往后一翻,倏一下溜去了苗朵儿背后,躲在了苗朵儿屁股后面。
“嘿,我今天还就不信了。”灵琴也来劲了,还要来捉,苗朵儿却有事,道:“好了好了,大师姐,刚才我让小牙儿帮我捉那香貂儿,后来又放了,没给它吃,不高兴呢。”
“我说呢。”灵琴笑了起来,总算放过于异了,问苗朵儿道:“取到香了?”
“取到了。”苗朵儿点头,把装香的小玉瓶子拿出来递给灵琴,边上灵棋几个也过来看,吱吱喳喳的,于异听得烦,嘿,这些女人啊。
灵琴拨开塞了看了一下,喜道:“这么大两粒啊,太好了。”
苗朵儿道:“够不够?”
“足够了。”灵琴点头:“半粒就够了,那我拿去配香,明儿就可以用了。”
“那好,大师姐你配药,我去找师父。”苗朵儿说着,伸手到后面来抓于异,于异讨厌她抓,爪子一用力,窜到了她肩头。
“乖。”苗朵儿却伸手摸了摸他头,这个于异终于不好躲了,好吧,忍着。
苗朵儿往洞里走,对白骨神巫的洞府,于异到是有几分兴致,看苗朵儿从一个洞门进去,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洞子,怕不有数百丈方圆,正面洞壁上开有好几个洞口,顶上还有天窗,所以洞子里光线非常的好,到象大户人家的大天井一般,洞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也摆放着一些桌椅香案什么的,都很整洁,洞子里面,三面洞壁上又都有洞子,于异看了一眼,想:“这些丫头看来就是住在这些洞子里。”
苗朵儿从正面一个洞口走了进去,里面一条甬道,因为外面的大洞子光线非常好,所以进去这条甬道虽有十多丈,光线也还不错,不过到拐了一个弯后,光线就暗了,拐弯进去又有十多丈,里面又是一个大洞子,当然,这个洞子相对于外面的大洞子就小得多了,方圆二三十丈的样子,如果说外面的是一个大天井,里面的就好比一个小客厅,也是三面都有洞子通着,但这洞子里居然也有天光,因为洞顶上有一条裂缝,这时已是近午时分,一缕阳光从裂缝中射下来,在洞底酒下一条不规则的金带,照得整个洞子都略带着一点儿金色。
于异看了,撇了撇嘴:“太阳天不错,这要是下起雨来,哈哈,可就要涨水了。”这人就这点儿眼光。
苗朵儿进了左手一个小洞子,这小洞子居然是分内外三间的,这洞子便是白骨神巫日常的起居之所,苗朵儿叫了一声,没听得白骨神巫应,苗朵儿嘀咕道:“师父莫非又在洗澡了。”返身进了右首的一个洞子,一条四五十丈长的甬道,拐来拐去的,这里面就暗了,不过当然不影响于异的视线,以他的功力,再暗也能看清的,隐隐听到有水声,想:“看来这是通澡堂子的,大白天的,洗的什么澡,刨光猪啊。”
和先前的洞子一样,越往里走,光线慢慢的又亮了起来,随后进了一个洞子,比前面又要小一点儿,约摸是十四五丈方圆,洞中一个水潭,积着半潭水儿,约有七八丈水面的样子,那水居然微微的冒着雾气,还是温泉,不出于异所料,洞顶果然也有一线裂缝,有阳光洒下来,正洒在潭面上,于异顺着阳光看去,到愣了一下,随着就呲牙笑了。
于异笑什么呢?
他看到了好东西。
白骨神巫果然是在泡澡,她平躺在水面上,清清的潭水里,她白晰的身子如一条半掩在水中的白鱼儿,又如一朵清晨初出水的白莲花,以单纯的眼光看,这是一具绝美的身子,以带色的眼光看,潭水的半遮半掩,更让这具身体带有了无尽的诱.惑。
任何人,哪怕是女人,也要震惊于这具身体的美丽,至于男人,不当场兽化的,那就不是男人。
于异应该是男人,他女人都好几个了,而且真上了床,玩的花样还特别多,不仅仅是和合神庙的影响,而是他玩心重,总是想怪花样,所以每次都能把高萍萍几个折腾得羞不可抑又欲仙欲死,可以说,真上了床,他比世间绝大部份男人还更象男人。
即然他是男人,这会儿若不是上面眼直下面鸟直,就是心中兽化鸟儿狂化,怎么会是呲的一笑呢?
再一个,最关健的是,他笑什么?看到了什么这般好笑,白骨神巫这具身子,美到极处,艳到极处,也诱.惑到极处,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暇呲,有什么能让他笑的。
有。
白骨神巫这会儿正躺在水潭中心,而洞顶的那一缕阳光洒下来,正照在她小腹上,或者说,在小腹下面一点点的,或者说,哦,两腿之间,上面一点点,那隆起的小白馒头上面。
白骨神巫或许是无意的,或许是有意的,但不论是无意还是有意,似乎也都不好笑,还是那句话,以单纯的眼光看,就看那个小白馒头,也非常的漂亮,若以带色的眼光看,那就不要说了,是个男人就会兽化。
有什么好笑的?哪里好笑了?
可于异就觉得好笑。
因为于异就是于异,他是男人,却与这世间绝大部份男人不同。
阳光洒在那小白馒头上,别人只能看到美,只能想到色,于异想到的,却是一句俗话:小母牛晒太阳——牛逼朝天!
所以他笑。
你不能说他想的没道理,但问题是,他怎么可能在这时候想到这么一句话呢?你不能不佩服他的思维。
于异,就是这么的一个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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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笑是笑,还想到了掩饰,苗朵儿还以为是她的苗牙儿打了一个喷嚏呢,也没在意,叫了一声师父,白骨神巫闭着眼晴的,这时仍然没有睁开,只是嗯了一声,苗朵儿伸手脱衣服,显然带着苗牙脱衣洗澡习惯了的,只把于异托了一下,衣服就脱了下来,很快就脱光了,随后便带着于异往潭中走。
这时又要说了,换了其他男人,会怎么样呢?两个光溜溜的大美人,陪着一起出浴,而且可以肯定,苗朵儿甚至白骨神巫都有可能抱着给于异洗澡的,这样的一种情形,换了其他男人,会怎么样?不说大饱眼福手福甚至口福,至少不会拒绝共浴吧,但于异不是其他男人,如果是他的女人,那他不会客气,自然左搂右抱,以前和高萍萍火凤凰在白玉池中泡澡就是这样的,但他心里一直没把苗朵儿和白骨神巫当他的女人,或许有人要说了,就算不当做自己的女人,哪怕是敌人吧,女人总是女人,美女总是美女,看一看摸一摸抱一抱,不也挺不错的吗?对很多人来说,是这么个道理,但于异不这么想,他或许会捉弄人,或者说他非常捉弄人,但他不会想到要借这个便利去占女人的便宜,去满足自己色心——他若起了色心,他会直接现身出来,如果白骨神巫师徒不愿意,他甚至会起心强奸——但他绝不会去占什么小便宜。
于异就是于异。
所以看着苗朵儿往潭中走,于异在个翻身,就从苗朵儿白嫩嫩的肩头跳了下来,跳到潭边上。
苗朵儿还叫呢:“小牙儿,你到哪里去,快下来,姐姐给你洗个澡,脏死了。”又威胁:“晚间我还带你睡啊。”
光溜溜的小美女,嘟着嘴,叉着腰,伸着一只手儿发嗔,臂如藕,指如葱,人如玉,再带上这么半嗔怒的模样儿,真是说不出来的迷人。
可于异却看都不看一眼,扭头不顾,一溜烟钻进了豹皮囊里。
苗朵儿的豹皮囊分两层,内层是锁琏式的,穿着带子,就象个钱袋一样,带子一抽紧,袋口也就锁紧了,东西再不会掉出来,外层则算是苗牙的窝,就是一个敝口的袋子,不过袋子较深,苗牙体形不过和家猫一般大小,若深入袋底,外面的人就看不见,于异酒瘾发了,想借钻进袋底的幌子溜回螺壳里喝酒去,至于两个光屁股女人,懒得看,是他的女人,他就会脱光了下去玩玩,不是他的女人,脱光也好不脱光也好,美女也好丑女也好,都只是扫一眼就算——总体来说,女人是麻烦,他骨子里对女人定位就是这样的。
才到袋口,忽里哗啦一声水响,这又是搞什么?于异那个惊回头啊,只见白骨神巫猛地从水潭中跳起来,悬立空中,手一抓,把放在潭边的白骨也抓在了手中,但见她左手捏诀横在胸前,右手白骨举过头顶,因为起和急了,胸前大白兔那个跳啊,水流下来,从峰顶到谷底,急速的流下去,竟是一丝一毫也留不住,那肌肤之光滑,让人咋舌。她双腿是微分开的,这样有利于站稳发劲,不过水流下来,却把双腿间毛发冲在一起,极为诱.惑,一般火力旺的人,只能立马能流出鼻血来,但于异只瞟了一眼,可就冷笑了:“搞什么,想练毛笔字吗?那我到要看看了。”当然,这只是暗讽,白骨神巫这样的神情,明显是发现了敌人的样子,难道看出了他的破绽?不可能吧?
苗朵儿也给白骨神巫惊住了,她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啊,讶道:“师父,你怎么了?”
于异也在看着白骨神巫,见她神情紧张,双目如电,但却没有焦点,而是四下乱扫,那就不是看出他的破绽了,那是什么,这洞子一面是岩劈,一面有个出口,应该是连着阴河的,却是钻入了山底深处,而进来的洞口处也不见有什么人。
“神经病。”于异没发觉有异,只以为白骨神巫发神经,懒得理她了,虽然白骨神巫赤着身子摆出的这个姿势极为诱人,他却一眼都懒得看,一扭身钻进袋底,随后闪进螺壳中,这个时候进袋底,有可能引起苗朵儿或白骨神巫的怀疑,真正的苗牙在这个时候不应该躲避啊,不过于异也没想那么多,而且实在发觉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吧,他反正就是来玩的,只是想搞清楚苗朵儿配那什么天狐香到底是要做什么,或者说说白了,他就是无聊,搞得清搞不清,发觉了没发觉,都没太大的关系,还是先喝酒重要些。
进了螺壳,螺尾生却找了个笼子,把苗牙关了起来,于异一看乐了,倒一杯酒放笼中,笑道:“苗牙老弟,对不住了,本少请你喝酒。”
苗牙虽然仍是呲牙咧嘴的,但到底是有灵之物,知道惹不起于异,虽然于异伸手开笼门,它也不敢往外冲更不敢来咬于异,只是缩在笼底,瞪着一双淡黄色的小眼晴恶狠狠的看着于异,酒当然也不会喝了。
“不喝啊,那我喝了。”于异到也不蛮在乎,在笼边坐下,自己倒一杯酒喝了,早有蚌妖送上熟牛肉,他捡一块带筋的,也不用筷子,就拿手捏了,汁水淋淋的放在嘴里,慢慢嚼着,仰头便向壳外看去,他不是要看光屁股美女,而是不清楚白骨神巫到底发什么神经,所以看一下。
白骨神巫却似乎有些发怔,苗朵儿又问了一句,白骨神巫摇摇头,道:“没什么。”停了一下,补一句:“我刚才好象感应到了一种极熟悉的感觉。”
“极熟悉的感觉,是什么?”苗朵儿没明白。
“算了。”白骨神巫手放下:“可能是幻觉。”把头发一甩,水甩干了,长发盘起来,就把那根化龙骨做梳子插在了头发了,她长发如云,这一盘起来,又别有一番气质,便是于异看了也暗暗暗点头:“这疯婆子到有一头好长发,萍萍她们几个,头发可都没她的长。”
白骨神巫重又把身子泡在了水中,苗朵儿靠过去,有些伤感的看着师父,忍不住骂了一句:“那天杀的于异,总有一天给我逮在手里,我要一点一点撕碎了他喂了苗牙。”师父这段时间的异常,都是因为给于异强奸了,所以她恨。
“哈。”于异在壳中听了却哈哈大笑,对苗牙一举杯:“苗牙兄,你家小朵儿要撕了我来喂你呢,哈哈哈,怎么样,想不想吃我的肉?”他一会儿弟一会儿兄的,苗牙却是灵物,说不得话却听得懂的,冲他一呲牙,于异却更乐了。
白骨神巫道:“你说那恶魔离开了。”
“是。”苗朵儿点头:“我问了任青青,她猜那恶魔可能是去杀郁重秋了。”
“他一个人去杀郁重秋?”白骨神巫皱了皱眉头:“郁重秋身边的黄龙道人和古杖僧可都是一流高手。”
苗朵儿恨声道:“让那恶魔死在黄龙道人他们手里更好。”
“那不行。”白骨神巫猛然摇头:“不能让他死在别人说里。”说着话,她一个手紧紧的扣紧了,眼中似乎有火射出来:“我一定要亲手抓住他,亲手撕碎他,再把他的魂摄入化龙骨里,慢慢熬炼,不到我死,他的魂,想灭也灭不了,我要折磨他一生一世。”
那森冷的语气,那语气中深含的仇恨,让人心惊肉跳,于异却是漫不在乎,倒一杯酒灌下去,骂一声:“疯婆子,到要看你有什么本事了。”
苗朵儿问道:“师父,你说你最近功力大进,如果配上雷鼓佬的阴雷索,能不能对付得了那恶魔?”
“功力大进了啊。”于异听了这话,在螺壳里咧嘴笑了。
白骨神巫给于异强奸,却反而功力大进,她感觉中,仿佛服了什么天材地宝之类的灵药一样,可明明没服,所以死也想不清楚,只以为是于异施了什么邪术,她猜对了一点,确实与于异有关,但不是什么邪术,而是于异留在她体内的精华,于异体内的愿力,实在是太强悍了,想想啊,七寸长的灯芯,居然长到丈八长,那到吸多少愿力啊,所以无论于异怎么吸,也是吸不尽的,甚至可以说,长明子绝大部份愿力还在那儿,在于异的心灯之内,根本没给于异吸收,这么多的愿力积在于异体内,就仿佛一大湖的水,只有稍有一个小口子,就会往下泄,而男女交合,阴阳交泰,却正是最佳的顷泄途径,为什么于异每每胸中难受时,和女人一交欢,立马就舒畅了?就是这个原因,是愿力带着戾火一起发泄了出去,但愿力是好东西啊,真正比人参燕窝还要补得多,象高萍萍三女,在与于异欢爱的日子里,虽然每夜给于异折腾得半死,可第二早醒来,却格外的神清气爽,然后练起功来,更是一日千里,为什么,就是因为吸收了于异泄在她们体内的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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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开始于异并不知道,高萍萍火凤凰两女只以为和于异欢爱之下,心情愉悦舒畅了,所以练起功来进境也快,还和于异羞羞说起,于异自然再加把劲,更把她们折腾到半死,可后来得了叶晓雨,叶晓雨功力说起来还不如高萍萍火凤凰,但她学的是佛门正宗的功夫,感觉却要细腻敏锐得多,一练功,立即发觉不对,仿佛服了灵药一样,以好象体内多了一道泉,泉眼中时时有泉水涌出来,流入经脉中,经脉中灵力大盛,一日之功,更比平日三月还要强上许多,而爱恋中的女子,可是什么都说的,自然也把这种现象给于异说了,于异对比高萍萍她们先前的说法,立即便猜到了原因,然后又试了一下,有几次都射在叶晓雨肚皮上,叶晓雨再练功,果然效果就要差些,仿佛病人停药了一般,然后于异再又射进去,效果立显,真如灵药入口,于异就明白了,自己射进女人体内的那东西,还真是比人参更补的好东西,所以这会儿一听白骨神巫说功力大进了,于异就乐了。
不过于异也发觉,他射进女人体内的,虽然是好东西,但也要看个人的吸收,具体就是说,谁的功力越高,或者功法越好,吸收的就越多,象高萍萍火凤凰叶哓雨三女,就以叶晓雨吸收的效果最好,同样的,白骨神巫苗朵儿那天都受了他的洪水强灌,白骨神巫吸收的效果就要好得多,而苗朵儿本身功力就低,然后心理承受力也弱,给强奸后,差不多有十多天时间里,根本就没心思练功,那还有个屁,早流光了。
叶晓雨总结过,于异愿力留存体内是三天,第一天尤其第一夜效果最好,第二天就要差许多,第三天还有一点儿,到第四天就基本没什么感觉了,苗朵儿过了十多天才练功,可以说一点也没吸收到,而白骨神巫心志强悍,最初的羞辱后,便是无穷的愤怒,誓要复仇的决心让她当天夜里就开始练功,也就最大程度的把于异射在她体内的愿力吸收了进去,进境自然就要强得多,也因此苗朵儿全无感觉,白骨神巫却感受强烈。
于异笑着,灌了一杯酒,且看白骨神巫怎么答,他本来没把白骨神巫和苗朵儿两个当自己的女人,但突然醒悟到自己的愿力给她们吸收了,到别有了一点儿心思,心思一转,再看白骨神巫,眼光也就有些转换,苗朵儿的豹皮囊是放在潭边的,于异螺壳里看过去,看的便是白骨神巫的侧面,白骨神巫坐在池边,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胸前一对玉峰,却只淹了一小半,大半露在水面,却给潭水托着,上下起伏,潭水清清,越衬得肌肤如玉,峰峦如骤,偏生峰尖一点红豆,沾了水,越发的清新妩媚,于异一眼看到,忍不住也赞一声:“说起来,这疯婆子到真是个美人儿,尤其肉白腰细,也不知她怎么养的。”
高萍萍三女,再加上苗朵儿师徒,于异共尝过五个女人,算起来,却只有白骨神巫的腰最细,肉最白,腰细,那是白骨神巫天生的,但肉白,则与白骨神巫所练的七星玄玉功有关,玄玉功嘛,真正练得好了,容颜永如十八岁少女,肌肤更如玄玉般细白莹洁,不过这个于异当然是不知道的了。
他正换了眼光欣赏白骨神巫luo体,却听白骨神巫咬牙切齿道:“不论成与不成,都要试一下。”
“可是,可是。”苗朵儿有些担心的道:“于异——那恶魔说,如果师父敢报复他,万一给他抓住了,他就还会强奸——强奸。”
听到强奸两字,白骨神巫身子猛然抽紧,发髻上一滴水珠落下来,从背脊沟里一直滑下去,她的背肩骨细细的,莹白如玉,即便抽紧了,仍给人一种特别脆弱的感觉,便是于异也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一个天生丽质的极品美女。
见白骨神巫不答,苗朵儿劝道:“师父,要不我们不要这么急,等凑齐了九块灵骨,炼成了九阴白骨甲,才动手收拾他。”
“不。”白骨神巫猛地一拍水面:“那恶魔给我的羞辱,我做梦也不能忘记,我一刻也等不得了。”
“可——,可是。”苗朵儿语气迟疑:“万是就是借雷鼓佬的阴雷索,还是克制不了他,又给他制住了,那。”
“不论付出任何代价。”白骨神巫握拳:“只要我白雪鸢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罢手。”
“白雪鸢?”于异到是愣了一下:“看来是她名字了,果然疯婆一个,取的名也古怪,大雪天放风筝,冻不死你,好啊,只要你敢来,小爷我就绝不会客气,九骨头是吧,本少爷就强奸你九次,到看你能撑得几次。”他先前才生出的一丁点儿欣赏的心思,转眼又抛到了九屑云外,斜眼看着白骨神巫,心下转念:“要不现在就出去把她强奸一次。”不过随即就把这个念头抛开了:“现在强奸她,到让人笑话我欺负女人,等她动手再说,敢放泼,莫说小爷不打女人,小爷拿大鸟抽你。”
这时灵琴进来了,道:“师父,雷鼓佬差人送了彩礼来了,你要不要看一下。”
“看什么?”白骨神巫一摆手:“放到一边就是。”
“是。”灵琴应声:“那边说,明天早上就来接人。”
“你就应着他就是。”
“哦。”灵琴出去了,白骨神巫两个也不洗了,上来抹干身子穿衣,女人脱衣与穿衣,各有一般美态,不过于异懒得看,但苗朵儿即然要穿衣服了,他就不得不出去,否则苗朵儿一看苗牙不在,就要起疑了,再倒一杯酒灌进嘴里,化身出来,仍化成苗牙的样子。
不过随后于异就自由了,苗朵儿与白骨神巫出来,苗朵儿把于异抱出来,放他下地后:“乖牙儿,自个儿玩去,可不许跑远了啊,要我来找时,你就仔细。”
于异大喜,一溜烟跑出洞去,拐过洞角,一闪身便进了螺壳,即可接着喝酒,又可随时留间洞中的情形,心下起疑:“又送彩礼又接人的,莫非这洞里哪个要嫁人。”想起先前的话:“那什么阴雷索,好象是要找来对付我的,看来是件什么法器,嘿嘿,到要见识一下,这疯婆子的诛灵剑给我收了,看来是想打那什么阴雷索的主意,不过苗朵儿不是说她要找什么九块骨头来对付我吗?嘿,不管她。”
懒得想了,忽一转头,却见先前放在笼子里的那一杯酒空了,顿时一喜,看着苗牙道:“苗牙兄,这酒是你喝了,不错嘛,来来来,我再敬你一杯。”
又在杯中倒了一杯酒,苗牙见他进来,本来又缩到了笼子的一边,凝着眼睛看着他呢,见他倒酒,可能是先前喝了一杯,有些上瘾了,看了于异一会儿,试探着走过来,嗅一嗅,又看一眼于异,这才低头,咬着杯边,一口气就把一杯酒全吸了下去。
“兄弟,痛快啊,就该是这样嘛。”于异真个喜坏了:“来来来,再来一杯,再来一杯。”又给苗牙倒了一杯,自己也满上,一举杯:“干了。”仰脖一口喝干。
苗牙两杯酒下肚,胆量足了,虽还是看了于异一会儿,不过到没有再退开,随即低头喝干了。
“好。”于异大乐:“我兄弟俩个慢慢喝,吃牛肉不吃,哦,估计你喜欢吃鸡,来人啦,端只鸡来。”
螺尾生知道他随时要喝酒,所以随时备得有各种下酒菜,鸡也有,立马就有蚌妖端了一个肥鸡来,怕不有七八斤,于异索性就把笼门打开了,把那鸡放在地下,道:“来,苗牙兄,请了,莫要客气。”
苗牙喝了几杯酒,微有几分醉意了,而且它本也是有灵之物,眼见于异确实没什么歹意,也就不再那么戒怵了,它也知道跑不了,也没试过想跑,到是一屁股坐下,双爪捧了那鸡,啃了起来,那姿势,倒与一两岁的小孩差不多,啃得几口鸡,于异给它倒上酒,它左爪抓着鸡,右爪来抓酒杯,爪子小了点,握不住杯子,就扣着杯口,指甲也浸在了酒里,不想一不小心,杯子倒了,于异大笑,苗牙到是恼了,横着眼睛瞪着于异,他是灵物,刚才是学人喝酒呢,于异笑他,难免羞恼,它这个样子,于异越乐,手一挥:“换个鸡公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