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64页

      刘亢见妻子如此,眼眶中含着的泪也终于落了下来,看着满头鲜血的妻子还有不停啼哭的儿子,他心里最后驻扎的那道底线顿时溃不成军,再也无法支撑着他的决心了。
    “砰”的一声,他同跪了下来,同妻子一样颤颤巍巍的向牢外的王婕妤扣了个头,他咬咬牙一股气的说出了口,“一切错都是罪臣的错,小儿是无辜的,恳请皇上开恩,肯定王婕妤娘娘求求情,放过罪臣的小儿。”
    到了最后,他还是舍不了让衡儿陪着他们去死,他才刚来到这个世界,凭什么因为自己父亲的错就让他也丢了命!
    他不该这样!身为人子,这些罪应该由他一个人来承担啊,是他牵连了妻子孩子,还有这一众府中下人们。
    刘亢双眼通红一片,气性过强的他,直接喷出了一大口血,两眼一闭,就直直的面朝地面倒了下去。
    意识模糊前,只听到妻子惊吓过度的尖叫声传入耳中。
    第二百五十九章 查探刘亢状况
    王婕妤看着他这突如其来的模样,心里轻颤了一下,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回答的话,扭头吩咐一边儿的士兵,“打开牢门。”
    “是!”士兵听到吩咐,拿出钥匙直接把铁门上的锁给开了,打开了门站在一边侍候着她。
    王婕妤走了进去查探刘亢的情况。,边儿的刘氏早已惊吓的泣不成声,只趴在刘亢的身边,断断续续的哽咽着乞求她,“求……王婕妤娘娘……救救他……!”
    “你放心,我会尽力。”看着这个满头鲜血的妇女,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额头的伤,王婕妤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用手指扒开刘亢的眼睛,又探了探他的脉象,认真探了片刻这才得出了结果,紧吊着的心也慢慢的放下了,“他只是气急攻心,肝火太旺这才吐了口血晕了过去罢了,无大事。”
    刘氏听着她这话,跪着不停的向她扣着头,“谢婕妤娘娘!谢婕妤娘娘!”
    虽然心里还是埋怨刘亢的,可是他们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啊,就算是死他们也要一起去死,怎么能让他先离了她去,她怎么受得了!
    “别磕了,起来吧。”王婕妤看着地上那滩鲜血皱了皱眉,阻止了刘氏继续扣头,再这么嗑下去可是会破了相的。
    本以为刘选侍那等刁蛮任性之人,父母肯定也是个嚣张跋扈的,可是真正看到刘亢夫妇,她有些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把刘选侍陪养成那副模样的!
    想到这她站起了身子,既然刘亢无大事,来这里的目的也达到了,那她也可以回去向皇上复命了。
    刚站起身子准备转身出去,只听刘氏的哭诉声又传来,“王婕妤娘娘,罪妇的儿子衡儿……”
    不待刘氏说完,王婕妤直接开口打断了她,“你放心,皇上绝不会滥杀无辜,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于朝廷有害之人。”
    皇上,是明君!
    这点向来都是毋庸置疑的,哪怕皇上派了大理寺少卿和御史大夫去查探刘亢,也并未查探出他有一丝罪证。
    为了捉到刘老太爷的替身,查出刘老太爷这个雪寒国的奸细身在何处,给刘亢他们定罪名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毕竟他是刘老太爷的亲生儿子。
    父之过,儿代受,自己的父亲如何行为,面前这个刘亢难道真的一点儿都不知情吗?
    儿子为了凤凌国朝廷江山鞠躬尽瘁,父亲却当了那雪寒国的奸细通敌卖国,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脏事。
    哪怕是刘老太爷一人之错,按照规矩在这凤凌国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只不过听皇上的意思,丝毫没有要了他们全家人的姓名,只是让她过来找出那个扮作刘老太爷的替身罢了。
    想必也是看在刘亢身上吧!
    他们的下场如何自有皇上做决断,她,无权干涉!
    而且她也不会去干涉,哪怕是面对刘氏磕破头的求着,看着这个无辜的稚童啼哭。
    世人皆有命,她不是救世主,也做不了那救世主。
    思此,王婕妤眼眸暗了暗,见刘氏住了口只垂着头哽咽着嗓子,便也不再多言,直接转身出去了。
    第二百六十章 三道指令
    御书房内,齐寒轩坐在书桌前的雕花龙椅上,目光淡淡的看着下方前来回禀的王婕妤,听完她描述的来龙去脉,漆黑的眼眸蓦然的深了深。
    一直过了良久,久到让王婕妤的心都禁不住颤了颤,以为他就这么一直安静下去了,上首的男子微薄的唇这才张开了口,一句话娓娓入耳,“此事朕知晓了,辛苦了。”
    听到这话,王婕妤心里顿时涌进一股暖流,她忙垂下了头压下此刻心里的波动,遮去眼中潋滟的异色,“为主子办事,是暗九理所应当的职责,暗九不辛苦!”
    齐寒轩拿起了手边的一道折子,直接递向了身边的周福,眼神扫了他一眼,示意他把这道折子拿去给王婕妤。
    周福忙接了过来,走到了王婕妤处双手递给了她。
    看着这道明黄色的折子,王婕妤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折子标记明显就是皇上亲笔所写,为什么要让她看?
    不待多想,她还是听从皇上的吩咐打开了折子,既然皇上要她看,那肯定就有皇上自己的想法。
    看着折子上那朱红色的笔记,王婕妤瞳孔缩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了皇上,只一眼便又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