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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听到胡不归的话,奉欢不由得笑出声来,她上下看一眼奉欢,笑容带了点儿意味深长,清脆的嗓音里却什么也听不出来,“你现在是我哥哥呀,真负起责来,那可不得了。”
    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胡不归一顿,脸上的红晕也浅了下来。他沉默了一会儿,忽而温声笑道:“在下晓得了。”
    既然没什么,奉欢的目光很快转开了。厨房里有什么声响,咕噜咕噜,一股令人腹饿的香味逸了出来。
    火灶上煮着东西。
    奉欢看向胡不归,他不疾不徐地转身进厨房关火,声音自厨房里面传了出来:“时候恰好。奉姑娘可饿了?”
    奉欢随后走进厨房,里边同样收理得整整齐齐,干净发亮。厨台一侧摆着两道小菜,卖相看起来不是特别好,微微泛着白色的热气,显然刚出锅不久。
    胡不归将菜端上桌,菜色清淡,想来是考虑到她还有伤。奉欢抬眼看向了胡不归,他正解下围裙,整齐地收放好,这才坐在奉欢面前,与她笑道:“昨日见姑娘用过灶火,今日便试了试。也不晓得味道如何,奉姑娘不如尝尝看?”
    奉欢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在他含笑注视里尝过一口,倒不想卖相不行,味道却出奇的好,清淡可口。奉欢慢悠悠地搁下筷子,笑道:“既然你在家里没事做,不如以后都你来做菜?”
    胡不归的嘴角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他深深凝视着奉欢,声音又轻又柔:“奉姑娘喜欢就好。”
    不过吃着,奉欢忽然闻到厨房里逸出一股中药特有的苦香。她偏头看向厨房,煤气灶上还开小火煨着一只砂锅,咕噜咕噜地冒气。她问胡不归:“你还煮了些什么?”
    “疗伤的药。”胡不归的目光一往上,便是奉欢额头上那一处伤口。他盯了一会儿,缓缓笑道,“姑娘不服药,伤便不见好,在下做主熬了一副。待吃过饭,就可饮用了。”
    奉欢手里的筷子一顿,她直直对上胡不归的视线:“你今天出去过?”
    “附近找不到什么草药,在下又去了一趟不远的医馆,用荷包里的……银票买了一些。”胡不归知晓她是紧张她哥哥的躯体,嗓音低缓,“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在下很快回来了。”
    见他面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奉欢不紧不慢地添了一句:“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但小心一点儿的好,毕竟你人生地不熟,要是遇到坏人什么的……那就糟了。”
    “在下晓得了。”
    说到这份上,奉欢便收了声。事实上,只要胡不归不把奉琛的身体玩得没命,他怎么样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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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常卡第二卷_(:з」∠)_邪教教主和爱撒娇的男宠来一发吗
    第6章 反穿将军(6)
    饭后水果是苹果。
    胡不归一个个洗净了,又操起一把小巧的水果刀削皮,泛着冷光的刀刃在修长白皙的手指间翻动,动作流畅,煞是好看。到底是惯用刀的,苹果皮削得长长不曾断,可一想想曾经挥刀斩敌的大将军现在沦落到削皮,也确实有点儿惨。
    胡不归细心地将苹果切成块,才将果盘摆在一直盯着他的手看的奉欢面前。奉欢用牙签戳起一块,转眼见到胡不归起身去了厨房。
    里面还熬了药。
    问到那阵苦香,奉欢便能大概地猜到那味道会有多难以下咽。
    奉欢吃着苹果,抱着一只抱枕看胡不归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走了出来,碗搁在桌上时,他端碗的几根手指都烫出了红印。他并未在意,继续用汤匙细细地搅和了一下药汁,待凉过一点儿,才看向奉欢,柔声道:“在下以往受伤便喝的这张药方子。姑娘喝一副,于伤有好处。”
    “……”奉欢盯了一眼那漆黑的药汁,热气里带着一丝泛苦的药香。瓷碗边,是胡不归让碗沿烫伤的手指,那一点红色在白皙的指尖上刺眼得厉害。再稍一往上看,就看见他正凝视着她,温和的目光里带着柔意,真真切切,让人狠不下心来拒绝。
    奉欢稍稍一撇开视线,咬下一口清甜带汁的苹果,“太烫了,先放一放吧。”
    “那药便搁在这儿。”胡不归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被拒绝的失望,他仍然是浅浅一笑,起身道,“晒了一天,衣物该干得差不多了,在下去收一收。”
    奉欢只看着电视,漫不经心地应下一声。
    然而等到电视剧播放完,开始放映广告时,奉欢仍不见胡不归收好衣服。她一转头,见站在阳台的胡不归捧着衣服发怔。
    奉欢咬上一口苹果,慢悠悠地来到阳台边,“你在看什么?”
    胡不归闻言看了过来,转头又瞅了瞅晾衣绳上挂着的内衣,轻轻咳出一声:“在下……”
    “我来吧。”了解到胡不归的尴尬,奉欢吃下最后一口苹果,两步过去便伸手扯下了她的内衣裤。然而回到屋里后,她随手就将手里的衣裤丢进了垃圾桶里。
    磨到半夜,奉欢到底还是在胡不归的注视下服了半碗药。
    另外半碗,奉欢推脱太过苦涩,虽说药里分明泛着甜味,但她仍然拒绝了胡不归的好意。第二天醒来,奉欢发现伤口确实有所好转,不再像昨天那样隐隐作痛。
    伤势虽然有转好,但奉欢那一天晚上却一点也没有休息好。
    那一阵偷窥感仍紧紧缠绕着她。就算她在熟睡之中,也扰得她不舒服。她素来警觉,这一种不安全的感觉让奉欢着实厌烦。她枕着枕头下的小刀,呼吸不变,只待确认了那一道视线的位置,她拔出小刀一掷而去,只听哗的老大一声巨响,玻璃窗稀里哗啦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