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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微皱着眉头,双手垂在身侧握紧。
    “的确如此,不过,燕挽亭就与你们不同,这宫里头她可是唯一赛马能比过我的人。”
    拓跋灵君点点头,微微昂起下巴,笑容明艳,神色间竟是有几分骄傲。
    燕挽亭远远看着拦着夏秋潋的笑容张扬的拓跋灵君,眉头微蹙。
    她似乎,隐约察觉到了夏秋潋的身子在轻轻颤抖。
    燕挽亭松开手,飞在空中的风筝失去了掌控,便随着风往远处飘去了。
    “你脸色好生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莫非身子不适。”
    拓跋灵君看着夏秋潋苍白的面容,有些疑惑的皱着眉头,伸手就随意去推夏秋潋的肩头。
    一旁的青鸢和绿阮瞪大双眼,还来不及阻止,拓跋灵君的手便搭在了夏秋潋的肩头,一拍。
    夏秋潋的脸色顿时变了,她双眸紧紧皱着,身子一颤深吸了一口气。
    “喂,你做什么。”
    福安的反应倒是最快,她抓住拓跋灵君搭在夏秋潋肩上的手,一把甩开了。
    “我....”
    拓跋灵君看着夏秋潋惨白的脸,有些呆愣住了。
    “献妃娘娘肩头上有伤。”
    福安瞪着拓跋灵君,一手护着夏秋潋,一边连忙转头看着夏秋潋的肩头。
    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若是被这不知轻重的人拍一把,也不知会不会又裂开了。
    “有伤,我...我并不知.....”
    拓跋灵君有些懊恼的退了半步,手轻轻抬起又放下了,她咬着唇绕了饶头,饶是有些无措尴尬。
    “那她的伤可还好,我下手并不重。”
    “怎么回事。”
    燕挽亭走了过来。
    “她拍了娘娘的伤口。”
    福安鼓着脸皱着眉头生气的告状。
    “拓跋,你何时能改掉动手动脚的习惯。”
    燕挽亭的目光轻轻的在夏秋潋肩上的伤口停留了半晌,再抬头时,便见夏秋潋凝神看着她。
    夏秋潋清减了许多,面色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她原本就瘦弱的身子,此时更加显得弱不禁风。
    她看着燕挽亭的双眸清冷淡然,瞧不出息怒。
    燕挽亭偏开目光,紧皱着眉头看着那一脸尴尬懊恼的拓跋灵君,沉声略有些严厉道。
    “拓跋,你何时能改掉你动手动脚的习惯。”
    夏秋潋看着燕挽亭的侧脸,眸子微敛,她轻轻咬着唇忍住肩头的剧痛,抑制着自己不要低吟出声。
    “我...我不知她....是我的错。”
    拓跋灵君望着燕挽亭,见她有些冷凝的双眸,便也不再辩解,神情复杂的低头。
    “福安,马上将献妃娘娘送回景翎宫,看看伤口如何了。”
    “还能如何,医了那么久,反反复复还不好。再这样下去,伤口若是感染了,怕是会累及性命。”
    福安很是不满,一张小脸严厉又气愤,想到这,她又抬起头瞪了拓跋灵君一眼。
    拓跋灵君被福安瞪着,也不气恼,只自顾自一脸后悔。
    宫里的娘娘们可矜贵的很,若是不小心拍坏了,她就闯了大祸了。
    不过。
    拓跋灵君抬头瞥了燕挽亭一眼,见燕挽亭正一言不发的抿唇看着那位献妃娘娘,神情复杂又透着几分怪异。
    她敏锐的察觉了燕挽亭对夏秋潋神态的变化,心中一动。
    燕挽亭对这个献妃娘娘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
    福安和鸢扶着夏秋潋回宫,燕挽亭跟在她们身后,拓跋灵君也不近不远的跟着。
    一行人到了景翎殿门口,便瞧见叶诏音也正在。
    “哟,今日可真热闹,本宫才刚准备走,你们便回来了。”
    叶诏音笑容娇媚,她欣喜的看着几人,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
    “可要请你师父来。”
    燕挽亭低声问着福安。
    “要的,师父今日本就要来给献妃娘娘施针。”
    福安头也不回,噘着嘴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你过来,去太医院轻了辞前辈来景翎宫。”
    燕挽亭招招手,将一旁的一个小太监叫过来。
    小太监恭敬惶恐的听了燕挽亭的旨意,连忙拔腿就往太医院跑去了。
    “公主殿下请回吧。”
    才进了殿门,夏秋潋就回头,她的目光并未看向燕挽亭,声音清冷的开口。
    燕挽亭脚步一顿,停在了门边,她抿着唇看着夏秋潋那单薄的背影,半晌没有开口。
    “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叶诏音摸不着头脑,疑惑的挤了过来,左右看了看。
    燕挽亭沉默了许久,她看着夏秋潋的背影,双手紧紧握着又松开。
    “拓跋,我们走吧。”
    第73章 了辞的威慑!
    “献妃娘娘是叫你走,又未曾叫我走,你拉走我做什么。”
    被燕挽亭拉着走了一会的拓跋灵君突然想起什么,甩开了燕挽亭那像抓小鸡仔似的拽着她衣领的手。
    “我都走了,你还留在那做什么。”
    燕挽亭眉头紧蹙,面色不太好。
    “我不小心害献妃娘娘旧伤复发,自是要留着赔罪的,你不是这般教我的吗。”
    拓跋灵君抬头看了燕挽亭一眼,突然笑了笑,明亮的双眸闪烁着灵光。
    “怎的突然笑的这般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