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62页

      本想在江穆曦继位时,好生嘱咐他提防这位皇叔,可是伤病来的急,还来不及叮嘱便是驾崩。
    江穆曦如今误打误撞躲到了述州城,还与这位野心勃勃的师叔联手,怕是最后就是重夺了帝位,也不一定能守得住。
    不过燕挽亭可没那么好心去提醒江穆曦,她只要将江询言拉下马,再趁姜国元气大伤巩固燕国地位,若是有机会的话,江穆曦不肯割让的两州,也许也能拿下。
    如今她不过是想扶持江穆曦,而后坐山观虎斗。
    姜国内斗越是厉害,对燕国便更有利。
    而江寒武这个搅屎棍,不仅不需提防对付,她还要任由他捣乱。
    与江寒武随意寒暄了几句后,江寒武便要告辞,不过临走时,江寒武却轻声在燕挽亭耳边说了两句话。
    燕挽亭闻言眸子一敛,而后扬起唇角淡淡一笑。
    “王爷可要说话算数。”
    江寒武捋了捋胡子,哈哈一笑。
    “自然自然,那燕姑娘,本王就先告辞了。”
    江寒武走后,燕挽亭和阿素回了房。
    阿素四周查看了一番,确定无人偷听时,才轻声问道。
    “殿下,那老家伙跟您说了什么。”
    夏秋潋笑了笑,一拂衣袖坐下了。
    “倒是没说什么,不过,江穆曦这个皇帝,日后怕是要坐不稳了。”
    第164章 回!
    距上次江寒武斩杀江询言派来的使臣的第五日,也是燕挽亭在述州待的第三日,江询言终于派了一名器重的大将率兵前来攻城。
    理由自然是有的,述州南疆王包庇弑父的前太子江穆曦,还斩杀朝廷重臣,已与叛逆无异,这次江询言派人来,便是要攻城不论生死,带回罪人江穆曦和江寒武。
    江询言一派兵,远在述州的江寒武和江穆曦便收到了风声。
    而面对接下来的战事,燕挽亭仍留在这定有危险。
    李凤游和阿素便急着让燕挽亭离开述州回燕国。
    逼近的姜**队,让江穆曦有些慌了心神,虽然江寒武一再与他说,述州城易守难攻,城中粮食武器充足,能轻轻松松的守上一年半载。
    在燕挽亭的施压,江寒武及李凤游的劝说下,本就已经动摇的江穆曦最终还是妥协了,与燕挽亭签下了契约。
    若是燕国助他登上帝位,姜国便向燕国缴纳朝贡十五年。
    契约上,江穆曦的名字一落,帝印一盖便是生效,燕挽亭也没了待在述州城的必要。
    早就急着回去,但却一直故作不慌不乱的燕挽亭当即决定,趁江询言的攻城部队还未来先出城回国。
    原本江寒武想要派兵护送燕挽亭回燕国,但是担心人太多引人注目的燕挽亭拒绝了江寒武的建议,带着来时的几人,再带上了李凤游便准备回国。
    李凤游要走,江穆曦便如同抽去了最后一丝生气一般,本就虚弱的人更加颓然下去了,他早便知道李凤游是燕挽亭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
    可是李凤游的几次拼死护佑,每次他最是脆弱时都静静陪在他身边的这个女子,江穆曦早便对她有了爱意。
    最后带着的那一丝怨意,在李凤游来辞行的那一刻,终于消散了。
    江穆曦看着站在她面前几步之遥的李凤游,看着她那张冷然清丽的面容,以手掩面轻轻咳了两声后,轻声问道。
    “朱雀,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面对着这个可怜的男人,李凤游终于还是有了一丝怜悯,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告诉了江穆曦。
    “李凤游,字初白。”
    “初白,李初白,李凤游。”
    江穆曦失神的轻喃着李凤游的名字,唇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而后他眸中燃气了一丝亮光。
    “凤游,你可愿留在我身旁,若是你留下的话....”
    只可惜他的话还未说完,李凤游便打断了。
    “若卑职当真留下,陛下会放心吗?”
    江穆曦愣了愣。
    是啊,李凤游是燕国人,是欺骗过他的燕国细作,就算她选择留下来,他还会信任她吗。
    江穆曦的犹豫便是答案,他眸中的亮光一点一点的消散。
    李凤游冷然的面容没有丝毫情绪,她只是轻轻的低头拱手行礼。
    “陛下,珍重。”
    而后没有丝毫留恋的转身离去,留下了只余一人待在书房的江穆曦。
    那道曾万人敬仰簇拥的人影,到最后还是只剩了一人,呆呆的坐着任由寂寥无力攀爬上苍白的面容。
    一行人护着燕挽亭出了述州城,一路往边界赶去。
    这次她们并未往南风镇赶去,反倒是绕路去了陈国,途径陈国再回燕国。
    一路上燕挽亭沉默寡言,面上没有丝毫笑意,同来时一样不计日夜的赶路。
    才赶了一天的路,燕挽亭就明显憔悴了许多。
    赶路的途中,阿素乘机将夏秋潋的事告知了李凤游,她劝不住燕挽亭,便想让李凤游去劝她。
    可李凤游一听说是夏秋潋出事了,并未去劝燕挽亭,反倒是看着燕挽亭消瘦的背影,只是轻声叹了句。
    “随殿下去吧,加紧赶路。”
    途中路过燕国的某个小镇时,燕挽亭一行人险些与前去述州攻城军队的斥候撞上,好在她们的穿着打扮与本地百姓无异,又没有闹事,平平安安的从他们眼皮底下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