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37页

      之前一直全心全意扑在李凤游身上的叶昭音的确自己的妹妹有些疏忽。如今听着她对自己的控诉,更是惭愧。可她更知道燕挽亭现在对叶昭袖的亲昵,都只是在做戏,她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叶昭袖往火坑里跳。
    她硬了心肠咬牙厉声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现在就立马给我收拾东西出宫,以后也不许再来华清宫见殿下。”
    叶昭袖闻言退了两步,咬牙看着她,眼睛顿时红了起来,她对着叶昭袖怒吼道“叶昭音,你别让我恨你。”
    叶昭音猛地站起身,她同样红了眼,声音颤抖道:“你恨就恨,总比让我眼睁睁看你跳入火坑要好。”说完她扭头看着门外,大喊了一声:“李初白,你还不给我滚进来把她捆了。”
    话音落了,房门突然被一把踹开,戴着面具的李凤游手中拿着麻绳,有些无奈的走了进来。她看着眼前对峙的两姐妹。有些头疼,可在叶昭音的瞪眼下,只得一步一步靠近叶昭袖。
    叶昭袖性子刚烈,见叶昭音这是非要把自己带走,她便一咬牙把一旁案上的瓷瓶砸在地上。捡起一片尖锐的瓷片抵住自己的脖颈,她瞪着李凤游,带着哭腔颤抖道:“你若敢碰我,我便死在你们面前。”
    李凤游顿住了步子,她有些无措的扭头看向叶昭音。一旁的叶昭音显然是被叶昭袖这般决绝的态度下住了,赶紧一把将李凤游拉了回来,放软了语气焦急道:“行行行,我不逼你走。你愿意和殿下放风筝就放风筝,我不管了行吧。”
    叶昭袖仰起脖子,指着门口道:“那你们现在给我出去。”
    拉着李凤游,叶昭音灰溜溜的被叶昭袖赶了出来。她一路上黑着脸,一旁的李凤游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现在怎么办?”
    叶昭音掐着李凤游的手,咬牙恶狠狠道:“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去找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指的就是燕挽亭,叶昭音一路气冲冲的拽着李凤游闯了燕挽亭的院子,也不顾一旁拉拽的阿素,径直推开了寝殿的门,闯了进去。
    燕挽亭脱了外衣,正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坐在桌边,手上还提着茶壶。被闯入的叶昭音一惊,手一抖茶水皆是倒在了桌上。
    短暂的错愕过后,她皱了皱眉头看着怒气冲冲挽着袖子的叶昭音,又看了看一旁一脸焦急无奈的李凤游。缓缓放下了茶壶,皱眉看着李凤游,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凤游,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不通禀就带人闯入本宫卧房?”
    李凤游闻言身子一僵,便要跪下,一旁的叶昭音一把拽起了她。直视着燕挽亭的双眸,深吸一口气道:“殿下别怪她,是我逼着她跟我一起来的。等我把话说完,殿下可按规矩罚我。”
    燕挽亭站起身,狭长的眸子一眯,缓声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是对本宫有何不满?以至怒火滔天半夜闯入?”
    叶昭音是被气的没了理智,加之平日与燕挽亭调笑惯了,一时忘了她到底还是金枝玉叶的公主。竟是当面语气不满的质问道:“殿下为何要约昭袖明日出城?”
    一旁的李凤游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都快冒出冷汗了,她拽了拽叶昭音的衣袖,却被叶昭袖猛地甩开了。
    燕挽亭坐下,端起半杯茶水抿了一小口,这才若无其事道:“就为这事?”
    叶昭音红了眼,哽咽道:“殿下明知她的心思,为何非要利用她来气秋潋妹妹。她一根筋似的,认定了的事就是打死也不肯撒手,殿下这分明是逼着她往火坑跳。”
    燕挽亭垂眸沉默了半晌,她今日约叶昭袖出门本就是为了气夏秋潋,如今静下心来一想,的确有些过分了。叶昭音的质问到底让她有些心虚,可面上她仍是一副冷淡模样。只是放下手中茶杯,开口道:“你是她的姐姐,若你不愿意,那明日不去就是了。”
    听燕挽亭亲口答应了,叶昭音这才放下了心。可有些话她不吐不快,便乘机道:“殿下就不能认清自己的心吗?何苦伤人伤己。你放不下秋潋妹妹,心中又有怨。在一起不痛快,不在一起又折磨。就不能果断些,循着自己的心意抉择吗?”
    一旁的李凤游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她这大小姐还真是不怕死,就非要惹恼殿下吗?尽是挑她不喜的话说。
    果然,心中不满的燕挽亭发怒了,她一拍桌猛地站起来:“你有何资格质问教训本宫?”
    叶昭音既然惹怒了燕挽亭,也不准备再说好活了,所幸一股脑的把自己心中所想尽数倾吐:“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规劝殿下,还要折磨自己多久才肯放下?殿下若真不想再和秋潋妹妹有纠葛,叱令她离开就是了。若是放不下,那便摒弃前嫌,忘了过往好好在一起。人生苦短,眼看就要过完半生了,何不潇洒些?”
    第214章 众人踏青
    叶昭音的一席话让燕挽亭辗转反侧一整晚没有歇息, 其实她何尝不想干净利落些, 只是感情之事实在是没那么简单。更何况她和夏秋潋纠缠了两世, 有刻骨铭心的感情,更有无法释怀的怨憎。
    想来, 她最恨的便是自己对夏秋潋的感情如此炙热,换来的却是夏秋潋的不冷不热。两世纠葛, 她竟还是看不清夏秋潋心中究竟有没有自己。到底是因为心中有她, 还是因为别无选择只能与她继续纠缠。
    她想了那么久,想了那么多年却还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