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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言拍掉贺洋的手:“你不许浪。”
    “咱们俩的直播间不秀恩爱还要干什么?”贺洋抱着小酒轻轻拍拍他的背,然后把他放到了婴儿车里,“哦,老婆,我差点忘了,你是来卖衣服的。”
    叶言也放弃卖衣服了,有贺洋这只大猫在,他已经无心工作只想懒洋洋地待在他身边。
    他靠在了贺洋的肩膀上,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美貌布偶猫。两个平时话巨少的人,只要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
    贺洋看了看弹幕,自信地弯起了嘴角,说道:“会不会一直这么甜?当然会了。我老婆可是我费了好大劲才追到的,我会珍惜他一辈子。”
    “啊,对了,前段时间,小酒哥半岁了。”叶言给大家看自己的相册,“所以我和贺洋带他一起去拍了半岁纪念照片,和两只猫一起照了我们的全家福~可爱吧,等到圣诞节那天,我就满22周岁了,是贺洋陪我过的第三个生日,没想到会多这么个小家伙。”
    “对啊,没想到会多这么个小家伙。”贺洋轻笑着看向小酒,“他还真是个意外,可我至今觉得神奇。”
    “能每天睡在喜欢的人怀里,也很神奇。”叶言依偎在贺洋肩膀头,贺洋赢来了自己人生第n个高光时刻,他牵住了叶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小酒举着小手手海豹鼓掌,露出了天真而开心的微笑。
    他微笑时眼睛格外漂亮。是好看的新月形,眼里闪着纯真的光。
    “这有个弹幕好莫名其妙,”直播结束之后,小鱼对荷叶夫夫说,“问你一年发情期几次,肯定一次啊,还能几次。”
    叶言和贺洋对视了一眼,叶言拍拍小鱼的肩膀,说道:“你还不够凰。”
    因为贺洋在,叶言没有继续解释,小鱼却像是明白了什么,说道:“我靠,里说的是真的啊,顶级alpha信息素可以让omega被动发情!”
    叶言:“这不是,这是生理课知识。虽然顶级alpha信息素很少见,但还是存在的。”
    小鱼羞涩地低下头,对小酒说:“小酒,我们不停这些不健康的啊,鱼叔叔抱抱,唉真可爱,小家伙亲我呢。”
    被人珍惜,被人爱着。
    这大概是支撑叶言每天繁忙工作的动力。
    贺洋也是如此,纵使在基地的工作再忙,他只要看看壁纸上对着他微笑的小酒和叶言就会心满意足。
    十二月,首都星的雪一场连着一场,叶言院子里的积雪上,都是大海和大河的猫脚印。
    在叶言完成“烈火”这一主题的创作之后,兰迪那边也官宣了时装周安排,继“普罗米修斯”、“美杜莎”、“天使与魔鬼”之后,他本次时装周的主题是“余烬”。
    大家喜闻乐见的场面,两个设计师都要用同一个元素作为时装周主题,同一主题,更方便大家比较。
    “竟然全是红色。”贺洋看着老婆的设计图说,“玫瑰的颜色。”
    “是盛放的红酒玫瑰。”叶言说,“除了红色,还有酒红色。”
    距离时装周还有三天的时间,祁妙有了重大发现。
    “兰迪的母亲当年在医院生下的是一对龙凤胎。另一位是女性omega,检测结束之后,就被西蒙抱走了。”祁妙说,“后来,这个女孩被西蒙养大,却在三年前自杀了。三天后的时装秀,极有可能是一场兰迪给妹妹举行的祭奠仪式,他很可能会在那时候再动手。”
    “可是,他要杀谁呢?”公主不解地说,“布莱德死了,西蒙也死了,那些妓女也死了,他究竟想要杀谁呢。
    大雪就像是城市的除污剂,能洗净一切晦暗和肮脏。
    兰迪披着黑色毛呢大衣,踏着上好的牛皮皮鞋行走在空无一人的墓园,周围安静的只能听到风的声音,他踏雪而来,把一束玫瑰花献给了墓碑照片上的女孩子。
    “爱丽丝。”兰迪坐下来,擦掉墓碑上的雪,“哥哥很想你。”
    “大家都以为我是一个人,却没想到我有个妹妹。”兰迪笑着看向照片上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丽金发女郎,“妹妹,哥哥给你报仇了,那老畜生和小畜生都死了,那些欺负你的女孩子也死了,还有那些对我们的疾苦不闻不问的老顽固……他们也要死了。”
    “说起来,最近哥哥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儿。”兰迪说,“公主的儿子是个天才,如果我手上没有这么多血,也许真的想要好好坐下来和他聊一聊艺术。首都星的政治家们都那么脏,当年的事儿,唯独公主认真写信回复了我。而且啊,在哥哥在福利小学上学的时候,脏兮兮地像个没人要的小狗,也只有来参观视察的公主热情的拥抱了我。”
    “她是个好人,他儿子也是个正派的艺术家。所以,圣诞节的盛宴,我并不会邀请他们。可是,太慢了,我等不及了。”兰迪说,“生与死在哥哥看来,似乎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事。等我把你的大仇报了,我就可以安心去陪你。”
    十几年前,在边塞星球的简陋医院,诞生了一对双胞胎。
    他们的母亲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生的是两个孩子。她昏迷之时,西蒙挑走了女婴,把男婴送到了福利院。
    那女孩长得非常漂亮,甜甜地喊西蒙为“父亲”。
    她越长越高,越长越美,却只被允许在一间别墅里活动。
    在她十三岁那年,父亲对他做了有悖人伦的事情。她被关了起来,住在阁楼里,做一只美丽的金丝雀。不停地被父亲以及同父异母的哥哥玩弄,她挣扎啊,叫喊啊,可是都没有什么人来帮她,大家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活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