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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嘉也很喜欢陪他吃,陪他睡,陪他玩,学习的时候还帮他打掩护的小伙伴,也是因着有这个小伙伴,当初江成瀚将他从主院和颜静书的卧房次间挪出去的时候,都没有不高兴太长时间,很快就被小皇孙给哄笑了。
    虽然江成瀚也很奇怪,不知道小皇孙连话都不说,是怎么去哄嘉嘉的。但看着两个孩子相处的好,他也是高兴的。
    只是高兴之余,他又有些担心。小皇孙终究不能永远待在他们家中,依楚湘王所说,眼下刺客案和北地的战事都已过去,京城里迎来了久违的平静,也就到了为小皇孙恢复身份的时机。
    如此,小皇孙怕是不日就会离开江家,到时嘉嘉不知该会多伤心。想到这,江成瀚觉得,他得提前想个法子才是。
    陪着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看着天色不早了,江成瀚便让人带嘉嘉和小皇孙去洗漱准备吃饭。他自己则回到了堂屋中,看看颜静书和谢焕说得怎么样了。
    进去的时候,屋里还是只有颜静书和谢焕两个人在,但和之前的激动相比,此时两人都已平静了下来,只谢焕眼角微红,还能看出些许的湿痕,像是落过泪的样子。
    “天色不早了,舅舅今晚留下?”暮山书院离江家有些距离,眼下已经有些黑了,等吃完了晚饭也就彻底黑了,左右家中一直留了给谢焕的房间,江成瀚又想着谢焕和颜静书怕是还有不少话要说,便出言留人。
    谢焕先看了颜静书,见颜静书虽没说什么,但也带着期待的笑着看着他,便没有拒绝,点头道:“也好,那就打扰你们了。”
    “舅舅太客气了。”江成瀚道。
    用过饭后,江成瀚代颜静书去给嘉嘉和小皇孙检查功课,又给他们讲了故事,等将两个孩子哄睡后,才回了卧房里。
    此时颜静书也已经回来了,正在屋子里等江成瀚。
    江成瀚便问道:“和舅舅说了些什么?”
    颜静书回答他:“就说了些过去的事,还有认亲,再来就是楚湘王了……”
    颜静书将自己同谢焕的交谈毫无保留地都告诉了江成瀚,别的就不说了,最重要的认亲之事。因着要顾及安国公府,以及谢焕的名声,还有江成瀚的前程,颜静书和谢焕都同意不公开此事,两人只私下相认,以父子相称,而在外则依旧是舅甥关系。
    至于楚湘王,两人倒是没有商议出个结果。颜静书对楚湘王有些意见,但他更重视谢焕,所以只听谢焕的意思,而谢焕比起楚湘王,也更重视颜静书,表示一切都已颜静书意愿为主。
    楚湘王的事一时没能商议出个结果,好在谢焕保证他不会胡来,便暂且搁置,待日后看其表现再说。
    颜静书和谢焕的事就此便算是圆满且皆大欢喜的解决了,但除了两人私下里比以往更亲近外,其他的依旧如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很快,数日过去,康康的满月礼到了。
    因着这次打算在家中办席,江成瀚怕颜静书太辛苦,特意找上司调了几日假,自己亲自操办打理起来。
    虽然宁城里的那帮兄弟这次不能参加了,但稽查司里江成瀚认识了不少朋友,这次都很给面子的前来参礼,再来就是颜老夫人和安国公以及大嫂沈氏,还有谢焕,另外暮山书院里颜静书的恩师,同时也是谢焕的师兄也来参加了满月礼。
    除了这些人,另外颜老夫人的娘家,大嫂沈氏的娘家,还有其他一些颜家的姻亲交好之家,虽然人没有来,但也送了一份礼。至于颜静书的外家谢家,有些出乎意料的,虽然颜静书没有给他们下帖子,但他们也派下人送了一份礼来。
    颜静书没说什么,只等谢焕来的时候,将这事告诉了他。谢焕也知颜静书的为难,只说让把东西给他,他去处理就是。至于怎么处理,谢焕没说,颜静书也就没问。
    不过除了这件事外,谢焕还告知了颜静书另一件事,却是有些担忧地道:“楚湘王说,虽然你现在还不愿意认他,但康康毕竟是他的外孙,他希望能够来参加康康的满月礼。不过他知道分寸,不会给你们惹麻烦。我拦了他,但看他那样子,像是已经打定了主意。我问他到底要干什么,他也不同我说,只说是要给你们一个惊喜。我实在猜不出他到底要干什么,只能来给你报个信,让你和成瀚能提前有个准备。”
    颜静书没想到楚湘王要来参加满月礼,但谢焕都拦不住他,他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得急忙去找了江成瀚,告知了这件事。
    江成瀚听了,却不似颜静书和谢焕那么担忧,楚湘王不是个冒失的人,既然他说不会给他们惹麻烦,那就不会有什么事。且比起这个,他更好奇楚湘王要给他们的惊喜是什么。
    江成瀚的镇定安抚了颜静书,让他也安心了些,只是因着心里惦记着这件事,在之后招待宾客的时候,多少有一些心不在焉,但直到宴席过半,楚湘王都不曾出现。
    渐渐地,日头西垂,宴席进行到了尾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下人来报,说楚湘王带着一大群皇家禁军出现在江家门口,手里还拿着圣旨,眼看就要进来了。
    颜静书心里顿时一个咯噔,来参礼的宾客们也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楚湘王突然来一个小小的江家,还拿着圣旨是出了什么事。
    江成瀚倒是隐隐猜到了什么,能出动皇家禁军的,家里除了那位小皇孙再无别的,但见颜静书似乎是吓着了他模样,便想先安抚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