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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珩转过脸去,语气不自然道:“我说的日是日子的日。”
晁汐从沙发上翻起来,凑到荀珩面前,摸着他的领口说:“我也是啊,难道你误会什么了?你怎么神色不对?莫不是想歪了?”
荀珩再自持,也抵不住晁汐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引诱,摊开右掌,掌中金光乍现,一颗金丹缓缓浮出:“既然你想……那我就将你的仙身从这具**里提出来。”
“啊,还有这种操作?”晁汐奇道。
“你可想好了。”荀珩提醒道:“神交你能不能承受。”
晁汐没有半分犹豫,果断扒开胸前的衣服,仰头道:“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三界怎么出了这么个妖孽!
荀珩不再多言,将手放在晁汐的胸口,金丹正要进入晁汐的**,门外突然响起吵闹声。
荀珩停下动作,抬眸透视,看到蒋子文和朝初阳在门口拉拉扯扯。
荀珩收回金丹,说道:“朝初阳回来了,我先上楼处理公务。”
晁汐无语,朝初阳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回来,日了个日。
晁汐穿好衣服,一脸戾气地打开门,顶在门上的朝初阳和蒋子文猝不及防,抱成一团滚到地上。
“哎呀!”朝初阳的头撞到蒋子文坚硬的胸膛上,痛得惨叫一声。
蒋子文也没好到那里去,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给一百多斤的朝初阳做了人肉护垫,冷峻的脸微微变形。
晁汐冷眼看着他俩,很想一手一个把他们抛到九霄云外去。
“冥帝……我……”蒋子文看晁汐面色不善,手忙脚乱地要推开朝初阳,但朝初阳却死死趴在他身上,打着酒嗝说着胡话。
晁汐俯身抬起朝初阳的脸,朝初阳满脸通红,傻笑着冲晁汐吐了一口浓重的酒气。
晁汐放开朝初阳,皱眉问蒋子文:“怎么回事?”
蒋子文赶紧站起来,把挂在身上的朝初阳推到一边,低头向晁汐汇报情况:“他晚上和一群人在酒馆里买醉,玩到兴起时,敕了一道阴兵符。我先前在他身上留下过保护神力,他敕符便把我召唤来了。我不该在办公时间做私事,甘愿受冥帝责罚。”
“什么明帝?”朝初阳摇摇晃晃地凑到晁汐和蒋子文中间,大舌头道:“我米醉……清醒着呢……这是我男人!谁、谁敢罚?嗝……我跟你们讲,我男人是掌、掌管凡人生死的阎王爷,厉害……厉害着呢,我……”
蒋子文一把捂住朝初阳的嘴,防止他乱说话。
朝初阳呼吸不畅,“呜呜”了几声,不得解脱,憋急了张嘴就咬住蒋子文的手。
喝醉酒的人力气特别大,蒋子文的手痛得微微发抖,却咬牙忍住,任他啃噬。
晁汐光看着都觉得肉疼,难怪上一次蒋子文要把他捆起来,这小子属狗的。
晁汐摇了摇头,道:“以后他再召唤你,你要做好防护才行,我可不想我的官员因为宠妻而身受重伤。”
“……”蒋子文嘴角抽搐。
“你把他弄到房间洗漱一下,浑身酒气着实难闻。”
“是。”蒋子文半蹲下来,拉起朝初阳的两只胳膊要背他,朝初阳晃来晃去就是不让蒋子文背。
蒋子文的耐心终于被不规矩的朝初阳消磨殆尽,蒋子文用一只手就轻松把朝初阳的双手反钳到身后,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把他抱了起来。
朝初阳兴奋地高呼:“哇——我腾云驾雾了……飞……飞啦……”
晁汐拿出手机,把朝初阳的醉后囧态录了下来,以此警示自己,酒品不好千万别喝醉。
晁汐听仙撩说过,自己醉酒后也很奔放,撩天撩地撩神尊,色气满满,难以描述。酒这东西,小酌怡情,狂饮除了伤身还特别丢脸。
第二天,朝初阳蔫头耷脑地趴在沙发上,一脸的生无可恋,连早饭都没心情做。晁汐拿着一只空碗,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哥,我饿了。”
“我也饿,而且浑身无力,感觉身体被掏空。”朝初阳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昨晚蒋子文是不是又来折腾我了?”
“你昨晚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朝初阳摇头:“我只知道我去参加网友聚会,然后喝了点洋酒,那洋酒后劲儿太大,醉得我直接断片儿,后来经历了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断片了?那你看看这个。”晁汐拿出手机,打开昨晚录的视频。朝初阳看完以后,脸红的快要滴血,七窍都在冒烟。喝断片儿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帮你回忆起来,。
“这绝对不是我本人。”朝初阳将头埋进抱枕里,以后没脸见人了!
“哦,是吗?”晁汐故意道:“那这个人是谁?蒋子文还公主抱他。哥,你的地位摇摇欲坠啊。”
“小夕,我错了,别刺激我了,求你……”朝初阳欲哭无泪。
晁汐突然敛笑,正色道:“知道错,以后就要节制。你是个阴阳师,不是普通宅男,和网友聚会可以,但是玩到嗨时随便敕符把阎王召来,除了你这世上怕是没第二个人了。”
“蒋子文在你身上留下神力,是为了保你平安,你却把他当玩物来召唤。哥,阎王很忙的,特别是蒋子文,他是一殿阎罗王,每天要过审数以万计的亡魂,凡人的功过全由他评判,若出纰漏,可能直接导致亡魂不能转世投胎,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