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9页

      “应该不会有事儿的。”韩文野这样说着,到了晚上的时候,看到道道的光从外面飞入到正玄派的主殿。
    “回来了啊。”韩文野心里一喜,不过让他奇怪的是飞回来的光的数量好似比之前多了一些。
    “只要不少应当就是没出什么大问题。”韩文野急忙跟小鲛人说了。
    “真的?太好了!”小鲛人坐在那边痛骂了一顿那坏人,韩文野看着他的样子笑的不行。
    “呜呜。”旁边的吞月看韩文野只看小鲛人不甘心的跳了过来。
    韩文野抚了抚吞月。
    小鲛人催着韩文野继续修炼,他帮助韩文野再润润经脉。
    韩文野见有这样的好事儿,自然是答应下来,他让吞月挨着自己,一口气从傍晚的时候修炼到了半夜的时候。
    “呼……”韩文野感觉自己修为提升的速度又快了一些,他心存侥幸的又去看自己的天赋值,发现还是78。
    “果然只有第一次才有用啊。”韩文野遗憾的叹了一声,出去收拾了一下,准备做点吃的。
    “吼!”突然的吞月低吼了一声。
    韩文野闻声走过去,看到吞月对着窗口吼了一声。
    “怎么了?”韩文野摸了摸吞月,扭头看到小鲛人正游的欢快呢。
    他听小鲛人说,若是那坏人接近的话,他会立马就感知到的,所以小鲛人没反应的话,韩文野倒是不用太慌张。
    “他又出来了。”就在韩文野又打开门出来后,在他屋子对面不远处的密林里,丹之寒正跟应嵘站在树上看这边呢。
    “竟然是被你自己给发现了,真是有意思。”丹之寒笑着说道。
    应嵘瞥了一眼丹之寒,转身就走。
    “不过去说两句?”丹之寒追过去说道。
    “咱们过来是捉妖的,不是来叙旧的。”应嵘说着甩出一把又一把剑过去,灵剑落在地上或者树上就瞬间隐没了身影。,
    “用剑布阵的也只有你了。”丹之寒佩服的说道,毕竟每个剑修能炼化的剑都是很少的数目,只有应嵘这种剑修天才,天生的能理解剑,让剑对他亲近。
    灵剑摆出的阵法可比灵石摆出来的要厉害多杀多了。
    “不算什么,我境界还不够。”应嵘说着飞起来,在正玄派布了三十六把飞剑后,重新回到了正玄派的主殿那边。
    应嵘将自己布剑的点儿都告知了正玄派的人。
    “辛苦应嵘道君了。”正玄派的正一道君拱了拱手,旁边的人倒是说道:“只是你们真的确定那负伤的大妖是进了咱们正玄派了么?我问了阵法那边,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动向啊。”
    “他身上有我一把灵剑在,我可以感知到,他就是躲在了正玄派里面,只是不知道他负伤也要冲进正玄派是为了什么?”应嵘严肃的看着旁边的人说道。
    应嵘道君一说话,立时就没人反对了,连带旁边的丹之寒都觉得面上有光。
    “既然应嵘道君如此确定,那咱们还是让弟子集中一下,躲起来为好。”又有人说道。
    “不用,只要他一出现,咱们立时围攻诛了那妖就是了,若是让弟子都躲起来,反而会打草惊蛇。”应嵘淡淡的说道。
    “哼,应嵘道君你这样说就有些风凉话的意思了,毕竟这不是你们四仙宗,万一伤着我们弟子你也不会心疼。”正玄派的隆和道君喝了一声。
    “既然如此信不过我们四仙宗,那我们告辞就是了,你们正玄派爱怎么收拾怎么收拾。”丹之寒可不是让人欺负的主,立时就反驳了一句。
    他这话说出来,旁人就没有再说话的了,毕竟算来算去,都没有应嵘出手有把握。
    “诸位放心,若是出事儿,我应嵘定会负责。”应嵘说着就迈步离了殿走了。
    “哼!”丹之寒也一甩袖子走了。
    “这四仙宗的人一个比一个嚣张傲慢!不过就是只妖怪罢了,咱们自己也能治了!”隆和道君言语发酸的说道。
    “治不了,当时围攻的人中,只有应嵘道君能伤了那大妖,旁人若是要治,除非咱们的老祖出手。”站在一边的正玄派正一道君面色有些难看的说了一句。
    “怎么回事?大家明明都是金丹期的。”隆和道君疑惑的问道。
    “剑意,脑子,对战局的感知力,甚至还有阵法,哪一样咱们都远远不如人家应嵘道君。”正一道君说完就走了,留下正玄派的其他金丹修士坐在那边。
    “哼,我看若是炼师弟胳膊没受伤的话,咱们也不会还得请人过来捉妖,论剑道,咱们正玄派的炼师弟也不输给那什么应嵘道君。”隆和道君嘀咕起来。
    “你还说那废人作甚,整日的只知道喝酒,他与应嵘争高低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如今怕是连剑都握不住了。”旁边的人嗤笑了一声就起身走了。
    等着正玄派主殿的人走了后,主殿房顶上一个黑影才动了动,无声无息的落下来,接着一丝光看到他的右胳膊是无力的耷拉着的。
    那人影嘲讽的看了一眼主殿,然后迈步朝应嵘住的地方走去。
    “谁?”丹之寒听到敲门声,问了一声。
    “是我。”外面的人嘿嘿一笑,说道:“你的旧情人。”
    丹之寒听到那声音沉着脸,转身就走了。
    应嵘打开门就看到一个头发缭乱的梳着,穿着破布袍子,挎着酒葫芦的男人歪靠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