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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南虽然总是嘴硬,吹着自己长得多俊,实际上对化出的人形模样非常不满意。
    长腿确实挺长,就是四肢过于纤细,身上的肉太软了些。他曾经试着连续锻炼了一周,然而腹肌依旧不见踪影,平整白嫩的一整块......
    他被江阴王无心说中了痛点,一气之下就要翻爬起来——然后又被锁链扯了回去。
    疼痛感从手腕处传来,师南嘶了一声,“疼......”
    小小的气音轻易钻进了江阴王的脑子,没等师南反应过来,细细的手腕就被人捉住了。
    江阴王捏着他的手腕,嗤笑:“又来这套......你是不是觉得你撒个娇,服个软,再来个苦肉计,我还像以前一样蠢,马上就放了你?”
    “.......”师南本来没想什么,他这个欲盖弥彰的反应,让师南意识到,江阴王很可能还对那个负心人旧情未了......于是把手抬得更高,轻声道:“铐子太紧了,你看,都红了。”
    江阴王一怔,目光落在上面的红印子。
    师南皮肤生的细嫩,以至于稍微有点印子,看起来就很嚇人。
    江阴王沉默片刻,挪开目光,“吵死了,闭嘴。”随后从身上拿了把精细的小钥匙,给师南解开了双手的镣铐。
    师南暗喜,有用!
    双手解开了,双脚还远吗?
    因此师南不仅没有老实住口,反而叨叨得更凶。
    师南揉了揉重获自由的手腕,眼神诚挚,发誓赌咒:“我绝对没有对不起你,要是不信,你把司景明曾管家叫来,让他们认认那人是不是我。”
    江阴王不信,“你玩弄了我的......”顿了下,“身体,还想广而告之?做梦!”
    师南被他凶了两次,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
    他发现江阴王就是个纸老虎,气势搞得挺吓人,结果连“老情人”的手磕碰了一下,都舍不得。
    师南唏嘘的想,曾管家果不欺他,江阴王就算发病,也是有底线的,不亏是男人中的真英雄。
    于是用最柔软的语气顺着他:“我对你的身体真没兴趣,你要怎样才信?”
    哪知这话一出,江阴王下巴绷紧,“不可能,你就是喜欢。”
    师南哪敢说是,坚定道:“不喜欢。”
    江阴王阴沉沉的眸子投来,“喜欢。”
    “不喜欢。”
    “喜欢。”
    ......
    十个回合后,师南捏了捏眉心,单方面停止这个智障般循环的对话,看向江阴王的眼神愈发怜爱——好好的冷峻王爷,怎么发个病,脑子都不好使了呢?
    师南想了想,决定用行动证明一切。
    据江阴王的叙述,那老情人对他的身体喜欢的不得了,每回一碰上,就八爪鱼似的黏上了,无一例外。
    只要他坦荡荡地抱一下,再坦荡荡地放开。
    ——就能证明他的清白!
    师南本着说服的心态,给江阴王提了这个馊主意,江阴王先是不愿,“本王怎知你是不是想占便宜?”
    师南胸口闷了一下,“很快,就一下。”
    恍惚间想起了前几日怎么气走江阴王的,师南悔不当初,或许这就是报应......
    江阴王半信半疑,看起来不太愿意的样子。
    趁着他思索之际,师南翻身而起,上半身倾近,胳膊先斩后奏的往面前人脖子上勾去,快靠近的时候,胸前被人抵住。
    红色的中衣往上滑了些许,露出一截细白的腰身。
    绯红的花瓣似的面颊,仰着看向江阴王,说是抱一下,其实身体与身体间隔了段间隙,只有交缠的双臂,证明这是个虚有其表的拥抱。
    红衣美人半跪在床上,绷直了锁在双足间的锁链,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江阴王下意识伸手抵住师南的肩,却又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师南没想到抱一下都这么难,心生恼怒,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怎么就这么矫情!
    于是他不管不顾的靠近,抵着的那只手,似乎本身就没用力,轻易被挤开,两具身体终于得以贴合在一起。
    空荡荡的心,晃晃悠悠落了地,难以描述的充实感。
    这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使得江阴王时而混沌,时而清醒。
    就在师南准备抽身而退,刚有后撤的趋势时,后颈被一只手猝不及防的捏住——
    师南:“!!”
    被拿捏住死穴的小猫,身子倏然软成了水,支言言撑不住,重新趴回了江阴王的胸膛上。
    湿漉漉的眼眸,微张的唇瓣,晕红的脸颊上仰。
    头顶上传来似笑非笑的声音,“还说不是?”
    “......”
    后颈的手稍松了些劲,师南好不容易找回知觉,就被自己堪称投怀入抱的举动,气得红了脸。
    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么?!
    师南竭力抬头,颤着声音道:“你先、先松手。”
    江阴王低垂着眼,看着那张沾满蜜汁的红唇,开开合合,偶尔能看见里面不安分的舌。
    “意外......这是意外......”
    带着颤儿的嗓音,像把撩人的勾子,时不时撩拨一下。
    “是爷们......你就松手,我绝对......证明给你看......”
    张张合合,仿若无声的邀请。
    偏那人还不停休,让人迫切地想要堵住源头,可一手掐着软倒之人的腰,另一手正捏着那人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