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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不小。”沉驰轻嗤,手指上的力道重了几分。
霓雨立即呻吟出声,难耐地在书桌上扭动。
“你不会一会儿就变成豹子了吧?”沉驰的声音低极了,“我的口味没有那么重。”
霓雨腰部挺得更用力,羞耻地摇头。
沉驰将他的内裤也扯了下去,直接握上那浅粉色的东西。
他皮肤冷白,又是个雏儿,那里的颜色太浅,唯有毛发特别显眼。
随着沉驰的动作,他眼中的潮湿早就化成了水,将睫毛彻底弄湿。
同样一塌糊涂的是被沉驰握住的地方。
他自己有时也弄过,但是从来没有湿成这样过。端口淅淅沥沥地淌出情液,被沉驰的手指带到根部和大腿,连小腹上都有。
沉驰又压了上来,还是不吻他,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迫切地舔沉驰的下巴和嘴唇,吻得毫无章法。
在越来越快的套弄中,他招架不住地呻吟起来,脑子忽然一空,精液一股一股交待在沉驰手中。
这太短了。他简直无地自容,想要重新证明自己,身子却全然不听使唤,哪里都软,哪里都酸,似乎只是被沉驰摆弄了这么一下,就彻底只会迎合沉驰的节奏。
沉驰说:“把衣服撩上去。”
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照做。
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暴露在沉驰的视线中,再往上,是早已经硬挺的乳尖。
乳尖和阴茎色泽相近,赶紧又诱人。
“先生!”他想摆出几分气势,声音却是软的。
像是讨要表扬一般,他望着沉驰说:“先生,我撩起来了。”
“乖。”沉驰笑了笑,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手指从湿淋的根部向后,一寸一寸侵向他最隐秘的地方。
那里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一深一浅,热情地邀约着沾满精液的手指。
被撑开一个小口时,霓雨像猫一般弓起身子,肌肉绷得极紧,小穴却更加贪婪地含住沉驰的手指。
“痛?”沉驰说。
痛自然是痛的,但和战斗的伤痛比起来,那种又酸又胀的痛就像痒一样。
他只是不适应,一双水润的眼睛动也不动,里面满是沉驰的影子。
“不痛。”他吸着鼻子说。
“那就放松。”沉驰一边低声哄着,一边往里探得更深。
他感到湿滑的手指在自己内里刮弄,带来痛,带来酥麻,也带来满胀。
身体里的潮水向下涌去,明明已经让他胀得不行,却又唆使他渴望更多。
想要被喜欢的人填满。
“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沉驰低语道,用视线引导他,“你可以揉一揉它们。”
他听话地抚摸自己快速起伏的胸口,虽然羞得不行,却还是捏住了两边乳尖,在沉驰的注视下笨拙地揉弄。
“舒服吗?”沉驰问。
他不知道沉驰指的是哪里。
乳尖?还是下面?
他听见了水声,是从后穴发出来的,那么清晰,那么淫荡。
沉驰的手指进进出出,温柔又蛮横地按摩侵略着,将那里分泌的水都带了出来。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在沉驰手上湿成这样!
寄生人生性淫荡,可是他是战士呢,被扔在地上的是他的军装。
沉驰的手指退了出去,他难过地扭着腰,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先生,我还要……”
沉驰将他抱住,揉捏着他的半边臀,在他耳边吹气,“还要什么?”
“要您!”他搂着沉驰的脖子,发着抖的腿奋力往沉驰身上挂。
“不害羞。”沉驰说着,将他一条腿折起来,性器抵在他那柔软湿润的穴口,腰部一挺,操了进去。
战栗与充盈的痛感迅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霓雨脚趾紧抓,呻吟仿佛是从肺里抽出来,黏腻,情热,好像被满足了,又好像远远不够。
沉驰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像是给他适应的时间,他叫得越来越大声,眼泪也越来越多,肉体撞击的声响越发响亮,也越发密集,沉驰顶得他在书桌上不断前后耸动。
他的理智早就没有了,全凭本能地迎合、承受。
“先生……”他又向沉驰伸出手,“您不要单是操我……您,摸摸我……还要,亲亲我。”
如此不顾廉耻的话他也说出来了,身体早就热得不行,像是马上就要融化成一滩水。
沉驰进入得更深,前端准确地在他体内那个敏感的小球上碾过。
他哼哼哑哑地叫着,将沉驰吸得更紧,还要向沉驰讨吻。
他的腿已经挂不住,不知何时,尾巴从他尾椎伸了出来,代替腿缠在沉驰腰上。
沉驰亲吻他的脖子,又含住他的唇,咬着他的舌头,将精液射在他的最深处。
“还要。”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和信心,他的尾巴勾着沉驰,不让沉驰离开。
沉驰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再次操弄起来,他那已经射过一次的耻物也硬了,他要沉驰摸他,沉驰一边操着,一边套弄,不久却放开手。
他不乐意,转过头,发出呜呜的细碎哭声。
沉驰也不管他,将他的手压在桌上,不让他自己碰。
他被沉驰操得射了出来,那种快感与羞耻感让他半天无法动弹,只听见沉驰的声音灌进他的耳膜,“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