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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单身(h)

      谢桑正在实验室里记录数据,接到了温念念的电话,说她想约韩松诚和谢桑吃晚饭,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重要的事情?这个词让谢桑感觉到紧张。
    谢桑放下手里的实验,和关衡说了一下之后,就赶快打车去温念念说的地点。
    温念念比谢桑大叁岁,父亲是建筑界重量级设计师,母亲是一家医院的院长,虽然说离婚了,但是都非常宠爱女儿,
    再加上她本身非常漂亮,成绩也好,所以一路顺风顺水的长大,如今在一家顶级外企工作。
    他们两个之所以认识,也是因为温念念的妈妈和谢芳玉女士是高中同学和闺蜜,温念念和谢桑也从小一起长大。
    除了秦奕驰以外,温念念是谢桑这些年最重要的一位革命战友,一起见证了很多对方的重要时刻。
    而谢桑很内疚她一直没有勇气把她和秦奕驰的事情告诉念念。
    韩松诚是温念念的高中同桌兼死党,谢桑经常去找温念念,所以他们叁个人也算是铁叁角。
    等到了之后,看到的就是一桌子菜和两个正襟危坐的人。
    谢桑坐了下去,“这么正式?这是要宣布什么啊。”
    韩松诚耸耸肩,“不知道啊,她非要等你来了之后才说。”
    温念念一幅神秘兮兮的做派,等到她觉得吊够了胃口,才清了清嗓子说,“我和唐渊分手了。”
    “什么?”谢桑和韩松诚都很惊讶,“怎么就分了。”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唐渊今年二十九了,家里催着他结婚,而我是不婚主义者,经过商量就分手了。”
    对,温念念是不婚主义者。
    谢桑叹了口气,“你跟唐渊在一起这叁年多好啊,这么分了你不难受吗。”
    “没什么好难受的,好聚好散,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分开了就各自寻找自己的幸福。”温念念喝了一口红酒,“我有叁年没有跟人暧昧了,非常怀念那种若有若无的悸动。”
    “在酒吧遇到好看的小哥哥也能直接带回去上床。”
    谢桑和韩松诚沉默了十秒,然后举起杯子,打哈哈的说,“好,恭喜,富婆温姐恢复单身。”
    温念念很满意的再次举起酒杯跟他俩干了一杯,叁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韩家和邵家有点儿交集,所以韩松诚说,“桑桑,你知道秦奕驰的未婚妻家里出事了吗?”
    “什么事?”
    “他爸不是高官吗,涉嫌贪污腐败和生活作风败坏,进了监狱,和你哥的婚约也取消了。”
    谢桑差点儿呛住,虽然她知道上次秦奕驰说了要解决完了之后,第二天婚约是取消了,可是不知道邵家也跟着出事了。
    温念念好奇,“什么叫做败坏?”
    “包情妇,一个叫不良,两个叫恶劣,叁个及以上叫败坏。”韩松诚说。
    “她爸多少岁了?”
    “五十几。”
    “嚯。”温念念讽刺的说,“那叔叔身体保养挺好的。”
    谢桑见她那么阴阳怪气,问,“你讨厌他们家?”
    “他们全家都欺负你,跟他们扯上关系的准没好人。”温念念说。
    谢桑真是又感动又心虚。
    非要算起来,谢芳玉女士破坏了他们家,她还来祸害他们家儿子。
    等回到家里,秦奕驰已经在了,谢桑搬过来一个月,除了秦奕驰去外地出差之外,每天都会来陪她,所以也算是两个人同居。
    他换下了西装,穿着薄薄的灰色居家服,正在客厅的吊灯下看着什么文件,看得谢桑悄悄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蹭了蹭他的背,被他搂住,带到了他怀里坐着。
    他拉开谢桑裙子后背裙子的拉链,问道,“今天做什么了,回来这么晚?”
    “温念念让我和她吃饭去了。”
    因为昨晚上激烈的运动,谢桑早上起晚了,睡裙就匆忙的放了沙发上,以为他要帮她换衣服,乖乖的让他脱掉裙子。
    “只有你们,说了什么?”脱掉衣服之后,他却并没有给谢桑穿上睡裙,就把肌肤滑嫩雪白的谢桑抱在怀里,吻着她的头发。
    “哥哥...”谢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喊了一声。
    “先回答我。”秦奕驰说。
    “韩松诚也在,温念念说她分手了。”谢桑回答着。
    “嗯。”秦奕驰稍微抬起了些谢桑的腰,扶着自己的东西就这么进去了,毫无预兆的贴合让谢桑微颤了一下。
    因为谢桑坐在秦奕驰的身上,所以很深,直接抵到了最深处,她有些脱力的扶住了桌子。
    无意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是新项目的策划报告书,非常机密的文件。
    他的手掐着谢桑的腰,让她的紧密的下身含着他的肉棒起起伏伏,而他舔弄着谢桑的后颈,两个人这么交合了几十次。
    两个人在一起五年了,秦奕驰很了解谢桑的身体,每一次都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慢慢的研磨,冲撞,谢桑和快就高潮了,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栗。
    而秦奕驰把她放在了沙发上,跪在她的身上操她,他抬起桑桑的腰,让她能与他贴合得更近,到最后又是控制不住发了狠的要着她。
    谢桑昨晚上才和他折腾到半夜,现在又这样有些吃不消,“哥哥...轻点儿....”
    而秦奕驰对她仿佛是对猎物一样,越来越用力,灼热的性器齐根没入,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着。
    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奕驰终于抽了出来,射在谢桑的小腹上,白色的液体充斥着麝香的味道。
    秦奕驰带着谢桑去了浴室,在浴室的抽屉里顺手又拿了个避孕套,看得谢桑呼吸一滞,还要来吗。
    在浴室里做的时候,谢桑被他抵在墙上,撩着一只腿快速的要着。
    谢桑沉浸在氤氲的水汽和他给的酥麻感里,喊着哥哥,而秦奕驰别开她散落的头发,在水流中吻着她,“喊老公。”
    “不要。”谢桑别开头不让他吻,“你又不会娶我。”
    秦奕驰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咬着她的嘴唇,“会。”
    他的声音低沉,“桑桑,我娶你。”
    谢桑并没有把他的话当真,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就像是偷情一样,就算是温柔的接吻,都带着点儿不管不顾歇斯底里的味道。
    从小家庭和关怀的突然的缺失,让谢桑总是觉得生活里的美好不太真实,有时候就想着秦奕驰会不会就突然想过正常生活,就离开了。
    这个石头始终压在谢桑的心上,上次邵晴的事情,那块石头像是滚了下来,让谢桑非常痛苦,却又带了点儿解脱。
    但秦奕驰就像是她的罂粟一样,只要轻轻蛊惑,她就又义无反顾的扑上来了。
    可能,越是罪恶与禁忌,越能让人沉迷。
    最后谢桑在秦奕驰怀里睡觉的时候,才想起要问,“邵家是你做的吗?”
    “什么事?”
    “邵晴爸爸被抓进了监狱。”
    秦奕驰轻笑了一声,眼底却是黑漆漆的,“我是强迫他受贿了还是给他送了情妇,咎由自取而已。”
    “噢。”这话说得谢桑无法反驳。
    谢桑和他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温念念和唐渊分手了,因为唐渊要结婚了。”
    “以前我去温念念家的时候,我们一块儿打扑克,或者叫上韩松诚一起打麻将,每次唐渊都故意给温念念喂牌。”
    “做饭的时候温念念要进去做饭,唐渊还会凶她让她出去,然后两个人像是两口子一样招待我。”
    “我是真的觉得他们两个真的会长长久久的在一起,结果就这么突然的分开了。”
    “而且她俩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反倒是我比较难过。”
    “感情好脆弱啊。”她越说声音越小。
    秦奕驰说,“因为他们在一起是因为生活里需要一个伴侣。”然后他抱着谢桑的手臂稍微紧了些,“我是因为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