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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晚,方柳儿和黎乐大多时候都住在店里,今天游景玥没来,只有温琅一个人回去,他坐上马车,在里面看着账本。
    马车突然急停住,温琅差点磕到桌子角,好险稳住了自己的身子,“孟叔,怎么了?”
    马车夫的声音有点紧张,“东家,您别出来。”
    “哼,不出来,就凭你一个老匹夫还想保不住他不成?”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温琅想了想,记起这声音是今天在码头摆摊想坑他那汉子的声音。
    他皱了皱眉,没想到一个做生意的心眼竟然这么小。
    “兄弟们,给我上,老子今天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男人嚣张的喊道。
    温琅眼神一冷,从暗格里抽出一把匕首,掀开帘子跳了出去,他出现得太过突然,几人根本没反应过来,温琅一脚将面前的男人踢翻,紧接着匕首寒光一闪,割断了对方的头发。
    男人瞳孔颤抖,身体软了下去,瞬间失去力气。
    温琅一把扶住孟叔,眉眼清寒,“孟叔,没事吧?”
    孟叔拍拍胸口,“没事,没事。”
    “谁要来给我点颜色看看?”温琅举起匕首,眼睛里压抑着一团暴风雨,“我奉陪到底。”
    几人顿时被温琅吓得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一下。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带头的男人见这情况,哪里还敢找温琅的麻烦,那匕首简直是削铁如泥,他的头发都被割断了,现在吓得半死。
    “误会?”温琅走过去,一脚踏在男人的胸口,男人痛呼一声,想要掀翻温琅,一对上温琅的眼睛,便不敢动了。
    “我这手匕首要是落在你脖子上,是不是也是误会?”温琅没打算轻饶对方,脚上一用力,差点让男人吐血。
    “不不不……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男人像是想起什么,掏了掏袖子,拿出一串珠圆玉润的珍珠,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这当是我赔罪……还请您收下。”
    温琅从男人手里接过那串珍珠,还算满意,他踹了男人一脚,“滚吧。”
    另外两个男人赶忙扶住已经瘫软成一滩泥的男人,仓皇逃窜。
    孟叔见到人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东家,您的胆子真是太大了,那可是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啊。”
    “看着壮实而已。”温琅不以为意的说,他收了匕首和珍珠项链,上了马车。
    上一世,他妈从他生父众多情人中成功上位,把他带回温家后,他的生父就请了部队里的人来训练他,教他功夫,不仅他要学,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更是从小就在学,他生父让他们学这些的目的,是防止有人想抓他们,用来威胁自己。
    温琅知道如果不好好学,万一成了倒霉蛋,他的生父很大几率会放弃自己,为了保命,温琅学得更加认真。
    幸运的是,温琅每天按部就班上下学,没有成为那个倒霉蛋,等成年后开始满世界跑,学的这些功夫倒是帮了他许多,好几次让他死里逃生。
    温琅虽然不喜欢那个家,但不得不承认,他在那里学会了许多普通人学不到的东西,也见识了许多普通人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的人和事物。
    马车摇摇晃晃到了家门口,从马车上下来,夕阳洒在温琅的肩头,他推开院子的大门,一眼看见游景殊正在院子里洗手,脚边是一头鹿。
    大概是听到温琅开门的声音,他抬眼看过来,眉眼温润,“回来啦。”
    温琅心头一动,展颜一笑,“嗯,回来了。”
    “哪儿来的鹿?”温琅走到游景殊身边,指着躺在他脚边的鹿问道。
    “我打的。”游景殊平淡的回答道。
    温琅微微睁大眼睛,“你的腿好利索了?都能上山打猎了。”
    “嗯,感觉好像身体要比以前轻快一些。”游景殊也很好奇温琅到底给他吃了什么,他的腿不仅痊愈了,身体感觉也比以前要好一些,就连五感也要比之前灵敏些。
    “我好像长高了点。”游景殊以为自己已经十八岁了,应该不会再长了,可他昨日经过他爹身旁时,他娘突然说了一句,你好像长高了,游景殊和他爹比了比,的确长高了点。
    温琅一听,心里不平衡了,大家都是喝灵泉的人,凭什么就游景殊一个人在蹭蹭蹭的长,游景殊已经够高了,不需要再长了,他才是急需要长高的那个人。
    游景殊注意到温琅的视线,猜测出他心里是不平衡了,轻轻一笑,道:“你才十七岁,还会再长的。”
    “我当然会长,等着我长得比你还高吧。”温琅扬了扬下巴,不服输的说道。
    “也不用长那么高,八尺高的哥儿不常见。”游景殊听他这话,不忍心泼他冷水,出于体质原因,哥儿的身材较之于普通男性要娇小一些,八尺高的哥儿,至少游景殊还没有见过。
    “那有什么,我可以当第一个。”温琅不以为意的说,他有灵泉在手,不信长不到一米八。
    两人说着话,进了屋去,宋绫婉和虞三娘已经做好饭了。
    “今儿很忙吗?怎么回来晚了些。”宋绫婉心细,问了一句。
    温琅顿了顿,旋即若无其事的说:“嗯,是有点。”
    他身旁的游景殊注意到了他那一瞬间的不自然,眼神不由暗了暗,温琅用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臂,小声道:“晚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