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95页

      “傻瓜,人家就等着你上套呢。”祝汸再道,“小虎一定没事,他临出门前,我叫他随机行事,他说不得是故意受伤被人掳走。这些人有备而来,他们熟知你的性子,若你今日不听我劝,是不是得到确定的消息后,即便知道是栽赃与陷阱,为了小虎安危,也的确会带了许多兄弟上明池山庄要人?”
    开曜不得不点头:“的确如此。”
    “我敢确定,他们的人手就等在明池山庄,等着你们打起来,他们好瓮中捉鳖直接杀进去呢!他们的目标只是你,在这之前,小虎都不会有事,因为还得用小虎来诱惑你。再者,我听说,明池山庄遍布机关,轻易进不去,然而这次发帖子,半个西北都去明池山庄了,他们大多带了精锐的手下。届时,事发,再以调解为由,去上更多的人……你还不明白?”
    开曜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
    “机会转瞬而逝,于他们如此,于我们,同样如此。”
    开曜再思索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已做好决定。
    他握拳,抵着桌子站起身,看向依然坐着悠闲喝茶的祝汸:“我这便带人,趁夜直接杀进西风寨!”
    祝汸面露满意笑容。
    看来,他已不用再等太久。
    第71章 我被土匪抢回去压寨了·十五
    人人都知开曜性子急,尤其看重兄弟, 熙国的使官也好, 西风寨的当家也好, 都以为这次铁定成了。他们的精锐都安排在明池山庄, 杀一个开曜不费事。
    擒贼先擒王, 开曜若是死了,其他人也不足为惧。
    兴许是祝汸给寨子里的兄弟讲多了兵法,此举虽不是什么正经的兵法书里讲的,却因有用,祝汸也给他们讲过,一路往西风寨时,知道要做什么,大家都很激动, 终于轮到了西风寨!
    还有人问开曜:“大王!这是不是就是公子给我们讲过的,反过来的‘擒贼先擒王’?他们老大不在, 我们把他们剩下的人都给杀了, 王即便回来,也不是王了?哈哈哈!”
    开曜本是很沉重,听到此话,忽然一笑, 心里所有担忧都散了。
    大家都变得轻松起来, 他夹紧马腹,带着众人奔驰在山道之上。
    西风寨的精锐全都不在,破晓之前, 开曜带人冲进西风寨,用了一个时辰,将西风寨收到手中。开曜迅速令人冲刷地面的血迹,都换上西风寨里的衣裳,各就各位,深究起来破绽当然极多,乍一眼看上去却是的确看不出区别。
    那头明池山庄的消息也的确放了出去,他们等了三天三夜,也没有等到开曜过来。
    明池山庄的女庄主终于开始发难,当场就杀了一个对她有些冒犯的寨主,手法残忍,大大小小的寨子吓得赶紧先逃,仓皇逃回来的西风寨的大小当家,面对的便是开曜与众兄弟。
    曾经威风凛凛的西风寨便这么没了,被插上了庆平寨的白色黑龙旗,迎风飘荡。
    谁也不是傻子,熙国的使官也被女庄主亲手杀死在了明池山庄中,震慑众人,西北余下的寨子亲眼见那女魔头的杀人手段,血溅了他们一脸。女魔头甚至直接告诉他们,在他们身上下了蛊虫,想他们什么时候死,就得什么时候死。
    他们本还不信,后来女魔头不知干了啥,他们全厅的人忽然都躺倒在地,疼得痛苦□□,恨不得死。女魔头又干了个啥,他们立刻又不疼了。
    不信也得信。
    一时间,他们即便躲在自己寨子里,也都是瑟瑟发抖,每一日都觉着难见明日的太阳,命完完全全捏在了女魔头的手里,这些寨子又有什么用处!
    唯有开曜势头依然朝上,趁着他人势弱,一边收编,一边往东打,一年内,一个又一个的寨子都收入囊中。
    明池山庄也不得不再无视开曜,女庄主听了手下的汇报,很有些意兴阑珊:“这么说,这人还挺有脑子?他背后没人参谋?”
    “倒没有,只听闻,他有一个极漂亮的压寨公子!”
    “噗!”女庄主喷出茶水,“压寨公子,什么玩意儿?”
    “呃,就是个长得特漂亮的公子,又富有,几年前被抢上山的,一直住在他们寨子里,轻易不见人,被护得可狠了。”
    女庄主便淡淡道:“倒是个痴情种子。”
    “他们寨子口风很紧,咱们也打听不出什么,听说那位大王的名字,还是那位公子给取的。”
    “哟,那人有名字了?”女庄主根本看不上这样的土匪,她要真想让那些人死,随便灌点药弄晕了,直接下蛊就成,再简单不过,都不必脏了她自己的手。
    “是,名字还挺威风,叫开曜!”
    女庄主的手一顿,本还懒懒躺着,忽地直起身子,大声问:“叫什么?!”
    “叫,叫……开曜。”手下有些吓着了。
    女庄主的眼泪忽然汹涌而出,颤抖着嘴唇问:“这位开曜的名字,可是开启的开,日出之曜?”
    “大,大约是……”
    “上回来,我不曾见过他!”
    “他那会儿才是个小喽啰,坐在最边上的位子,您没瞧见也是应当的!”
    “他相貌如何!”
    “他,呃,个子很高,那是近四年前了,瞧起来还有些少年相,咱们练武的看根骨看得出来。倒是留了一把络腮胡,瞧不清楚脸!”
    女庄主的眼泪流得更多,再问:“那位压寨公子呢,又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