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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发现证据

      月镜宸穿过拥挤的人群,登上楼梯,并没有注意到,与他擦肩而过的凤长歌,但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心中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缓缓逸散开来,仿若自己的身边,站着一个对自己极其重要的人,倏然间回首,凤长歌已经消失在人海之中,不见一丝踪影。“或许,是我眼花了。”他不禁冷笑道。
    白霓裳刚刚坐下,欲要打算继续完成她的刺绣,又响起了敲门声。“门外是何人?”她冷冷的问道。
    “白姑娘,是我。”白霓裳不用问姓甚名谁,但凭借这冷峻中夹杂着无限温柔的声音,便可以断定,是月镜宸。
    “真是送走了这个,那个又来了。”她无奈的放下手中的针,在口中不禁嘀咕道。
    “白姑娘打扰了, 不过,你刚刚说,送走了这个,那个又来了,是何意?难道在我之前还有人来吗?”他颇为好奇的问道。
    “啊!他这样都能听到。”白霓裳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紧张且尴尬的神色。“没,没什么,一个老友了,刚刚来看望一下我,我们两个也就匆匆说了几句话。王爷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她走到桌前,拿起一个玉盏,为他斟了一杯清茶。
    “王爷,且先尝尝我这茶。”她面含一丝温柔轻声说。
    “果然清爽,不知这茶是如何泡制的?”他颇为好奇的问道。
    “王爷乃是爱茶之人,怎么连梅花上收集的初雪的味道,都尝不出来了?”她浅笑道。
    夕阳的余晖,轻轻的洒在他精心雕琢的五官上,冷峻的眼神中飘过一丝忧伤与悲凉,“是啊,梅花上的雪我怎么会尝不出了呢?”一丝苦笑,让身边的白霓裳的心都不由得被他牵动。
    “她走的前一天,我们还一起在院中赏那一株盛开的墨梅。”他仿佛是在诉说一段有着绵长历史的前尘往事,仿佛这个故事已经距离他很久远。
    “王爷,又在想王妃了吗?”白霓裳故作不经意的提起这个问题。
    “是啊,无时不刻的都在想。”他长叹一口气,剑眉紧蹙,即便是这样都散着惊心动魄的魅惑气息。
    “那为何不去找寻她?兴许,她还在这城中?”她道出了她与凤长歌心中一直萦绕的问题。
    “找?找回来又怎样?留不住的依旧还是留不住。”
    他透过窗棱,望着窗外的残阳淡淡的说:“所以,我在和自己打赌,赌她究竟会不会心甘情愿的回到我的身边,赌我们两个究竟有没有这个缘分,我知道,勉强而来的感情,终究不会幸福。”
    “我相信,你们两个终将有机会见面的。”白霓裳淡淡的说。
    “白姑娘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你知道长歌的下落?”他颇为惊异的看着白霓裳,眼中流露出一丝期待。
    “王爷在说什么?我连王妃都没有见过,我怎么会知道她的下落?”
    月镜宸的脸色突然变得冷峻,“白姑娘不认识王妃,难道还能不认识玉凤凰不成?想必,你应该知道玉凤凰的秘密吧?你可知道那日潜入宫中之人是她?”
    “潜入宫中?王爷说的话我为何听不懂,那夜我一直与她在一起,她并没有因此而离开我半步,又何曾有跑去宫中的道理?王爷且想一想,这宫墙那么高,守卫那般森严,她一个弱女子,怎能有那般胆识,那般魄力潜入宫中。”
    “很好,我希望白姑娘说的都是真的。”月镜宸放下面颊冷峻的神情,又渐渐的回归于平静,他知道从白霓裳和玉凤凰为着力点,根本不会得到任何他想要的消息,只能依靠自己暗自调查,毕竟他不想因为这样,就失去两个视为知己一般的好友。
    第二天清晨,凤长歌便前去寻白霓裳易容,随后早早的赶到了张总管的门前。“真是奇怪,这张总管回城之后,并没有建造奢华的别院,反而住在这极为普通的市井巷子之中。”凤长歌不禁心生好奇,她轻轻的叩门,前来开门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
    “是玉小姐吧?我们老爷已经等您多时了,快请进。”她跟在这个壮汉的身后,穿过层层紫藤缠绕的亭子,来到屋前。
    两名丫鬟将凤长歌带到门口,为她轻轻的打开门,淡淡的木香从屋中飘来。“你来了。”低沉的声音从厅内传来,令凤长歌不禁屏住了呼吸,一步步缓缓的向内走去。
    “坐吧。”张总管坐在一个古香古色的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串檀香木佛珠,“咔哒,咔哒”的声音,不禁令原本安静的屋子,变得气氛更为诡异。
    凤长歌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缓缓地说:“不知张大人叫我前来有何事?”
    只见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的张总管放声笑了起来,着实吓了凤长歌一大跳,“我们先不谈事情,你随我出去散散步吧。”
    凤长歌点了点头,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后,随他一起走到了院子中。“你看,我这个院子,如何?”
    凤长歌扫视四周。院落的每一处景致都是精心布置的,小到一砖一瓦,大到假山,古树,错落有致。阳光细碎的落在层层叠叠的白雪之上,折射出点点的光束,美的令人惊叹。“这院落,看得出是您精心布置的,每一处的美都是这般恰到好处,不多一分,亦不少一分。”她柔柔的说。
    “正是如此,别看我将住址选在这寻常巷口,这样才别有一番韵味啊!”他仿佛对自己一手打造的院落颇为满意,背着手,脸上一直挂着微笑,与刚刚屋里正襟危坐地那个人全然不同。
    “你且随我进来。”他将手背在身后,幽幽的走进屋里,凤长歌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身后。只见他从书架上拿出一卷画轴,平铺到黄梨木的案头,画上一个身着华服的美人,渐渐的进入凤长歌的眼帘。她不由得向前走了几步,仿若这画中人有什么魔力一般,将她吸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