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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赵皇后死因

      “这正是这毒的奇妙之处,这毒无色无味,将它投掷到香炉中,便会挥发出有毒之气体,但它呈现固态亦或是燃尽之后,都是无毒的,也正是这样,没有人会怀疑有人会对皇后娘娘投毒。”
    “那你又是怎么发现,母后是中了此毒?”
    “是张总管在皇后娘娘的香炉中,找到了此毒燃尽后的淡蓝色灰烬,此毒香在燃尽后,它的烟灰是幽兰色的,尤其是在夜间还会透着淡淡的蓝色。”
    “所以,我应该怎么帮你呢?”他冷冷地问。
    “你且看这个,这个坠子是张总管在皇后娘娘的床榻下发现的,你常常入宫,又与良贵妃娘娘她们甚好,想必查出这个坠子的主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她淡淡的说。
    “好,我定会留心此事的。长歌,你越发的令我着迷,你究竟还对我隐瞒着什么?你真是一个奇女子。”他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仿若自己身边的一件比生命更重要的珍宝,失而复得一般,生怕她再一次离他远去。
    “王爷,那我病好之后,还可以自由出府吗?”凤长歌不合时宜的,提出了自己心里一直纠结的问题。
    只觉得月镜宸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眼波中满是无奈和宠溺。
    “不可以!没有我的允许,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养病,学习怎样做一个王妃。”他低沉而温暖的声音,让凤长歌没有反驳的余地,只觉得浑身都变得酥软。
    “笑话,我曾经可是一国之母!如今,难道还要被你一个小小的王爷关在王府,剥夺我的自由不成?”凤长歌愤愤的攥起小拳头。
    她仿佛看出了凤长歌的不满,将她的脸轻轻的捧起,温柔的看着她,“王妃若是乖乖的,听本王的话,出府,兴许还是可以商量的。”说罢,趁凤长歌不注意,在她的唇边,轻轻一吻,淡淡的清香气息也伴随着这一吻,留在了她的嘴边。
    “你,你流氓!”她才意识过来,连忙从他的身边挣脱,将被子盖过头顶,希望能够将自己泛红的脸颊盖住。只觉得一只手,轻轻的将被子从自己的手中抽出,缓缓拉开。
    “王妃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是在发烧不成,面颊竟是这般绯红?”他嘴角一丝坏笑。“王妃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呢。”凤长歌难以相信,这样的话,会从一个平日里冷峻至极的少年口中说出。
    听到了这一番话的凤长歌,更觉害羞,将头索性扭到了另一面,故作不搭理他的样子。“王妃既然这样,那我今夜就更要留下来陪你了。”说罢,月镜宸脱掉厚厚的孔雀蓝貂裘披风,随意丢在一边,缓缓地向凤长歌凑了过去。
    “你这是做什么?我有说过要留你过夜吗?月镜宸,你越发的无赖了。”她转过身,拼命地推他,欲要将他推下床榻。
    “王妃甚是调皮,难道,忘了你已经是我的结发妻子一事了吗?这时候,你应该尽你作为一名妻子应尽的义务,怎们能将相公赶走呢?”他向她越贴越近,她似乎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跳,他身上散着的淡淡木香。
    他趁她不注意,从她身后将她紧紧的揽在怀中,将自己的唇轻轻的贴向她海藻一般的长发,“长歌,这次不要再离开我,我要让你亲口说你爱我,我要让你做我唯一的女人。”
    不知为何,凤长歌听到这句话,心中有一些微微的发怵,“同样的话,月镜风竟也对我说过,他说过,他要让我做她心中唯一的女人,他要将这天下赠于给我,但是,他终究背叛了我,他背弃了他对我的誓言,他爱上了别的女子,将我一步步摧毁,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我还痴痴傻傻的以为,他会回心转意,但是终究没有。”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泪,落在了他的指间。
    “长歌,怎么了?你究竟有何伤心之事隐瞒着我?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吗?我该怎样做你才能知道我的真心?”他俯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道。
    “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我不配。”凤长歌低声说道。
    “什么叫你不配?你若不配,这世上,我便不会找到第二个像你一样的女子,此生我的心里只会有你一人。”
    她没有做声,沉默了半晌,幽幽地说:“王爷,我的风寒还没有好,恐怕会将这风寒传染给你,王爷还是回自己房间,早些休息吧。”她冷漠的说。
    “你没有资格决定本王去哪里,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你只能顺从本王。”他霸道的将她的身子扳向自己。
    清晨,她缓缓睁开双眼,刺眼的阳光从雕花窗口投射进来,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边,月镜宸俨然已经起身离开,只留下淡淡的檀木的清香。
    “小姐醒了,王爷一早便入宫了,吩咐奴婢,给您做一些清淡可口的点心小菜补补身子。”碧莹的嘴角散着一丝坏笑。
    “这个丫头肯定又是想歪了。”凤长歌无奈的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淡淡的说:“我和王爷并没有怎样,你别多想。”
    “小姐这是怎么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奴婢可没有提及您与王爷怎样啊?”她差一点就笑出声来,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对了,我想起府中曾经住着一个南宫飞虹姑娘,她现在还在府中吗?”
    “小姐莫要提她,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一个未过门的黄花闺女,怎么就这样心安理得的在辰王府住下了?还有啊,小姐是不知道,这个南宫姑娘在您走之后,俨然一个女主人的样子,真是,想到这里我就气的牙痒痒。”碧莹捏着小区拳头,愤愤的说道。
    “那还真是奇怪,想必,她留下应该是有她的理由吧?”凤长歌倒是蛮不在意的说道,面若轻风。
    “小姐真的是太单纯了,我们这些做丫鬟的都能一眼看出来, 这个南宫姑娘留下断然是因为王爷啊!”